更甚的是,她竟然连花织的遗体都未曾见到过!沐身后,姜沐芷坐在窗前擦发,黑发上沾染的水珠浸入棉布中,一声抱怨传入耳中。“晦气,侧妃娘娘怎么派我们来给送饭,她心狠手辣害死了侧妃娘娘的孩子,也就娘娘心善还给她送吃的!” 姜沐芷醒来时,已经日过三竿,身旁的床褥早已冰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动了动酸涩的腿,低头眼光落在身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遮挡,全身遍是青紫嫣红的掐痕和吻痕。 她唇边泛起一丝苦涩,
姜沐芷醒来时,已经日过三竿,身旁的床褥早已冰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动了动酸涩的腿,低头眼光落在身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遮挡,全身遍是青紫嫣红的掐痕和吻痕。
她唇边泛起一丝苦涩,静默了片刻,叫了水。
烟雾袅袅,全身被温热的热水包裹,她靠在浴桶,双手搭在上面。
虽然昨夜被折腾的很狠,但是她还是敏感的注意到了昨夜的岑南辞似乎与前两次很不一样。
之前的岑南辞对着她做那种事时不带一丝感情,黑眸之中一片平静。
而昨夜,她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情欲!
姜沐芷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已经不那么厌恶她了?
是不是想起以前两人的过往?
想到她回淮安王府的目的,姜沐芷眉头顿时又紧锁起来。
昨日被岑南辞打断,而如今她还被禁足,要想再找到一个知情人实在不易,但她绝不会让花织的事情就这样过去。
更甚的是,她竟然连花织的遗体都未曾见到过!
沐身后,姜沐芷坐在窗前擦发,黑发上沾染的水珠浸入棉布中,一声抱怨传入耳中。
“晦气,侧妃娘娘怎么派我们来给送饭,她心狠手辣害死了侧妃娘娘的孩子,也就娘娘心善还给她送吃的!”
“你小声点,隔墙有耳。”
“这未央殿哪有什么人,她唯一的贴身丫鬟都死了谁还会帮着她做事?!这就是报应,花织那丫头不坏,只可惜跟了这么个主子,竟然落到这种下场。”
“你不知道?我听人说花织是被染上那种病死的。”
“什么?!她一个丫鬟怎么会与人……”
“有什么主子,自然有什么奴才,主子都不检点,手下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餐盒落地的声音响起,两个丫鬟的脚步声也渐渐消失不见,姜沐芷看着两个丫鬟的背影,手中的棉布脱落到地上。
眼眶酸涩难忍,一滴滴清泪接连滴在地板上。
花织竟然……怎么会……花织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她不相信,花织那么好的一个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的。
姜沐芷看着窗外,眼眸里满是倔强。
她一定要查出真相!
时隔将近一月,姜沐芷又跪在福安殿门口。
岑南辞此刻就在殿内,她在赌,在赌岑南辞昨晚的一丝异样。
她在赌,倘若她服软,他究竟会不会放过她。
“王爷,臣妾知错了,这些日子臣妾已经受尽惩罚了,求王爷原谅臣妾!”
几声之后,门很快被人打开,岑南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岑南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但她却听出了一丝柔和,她心底的弦顿时松了些,岑南辞果然没有之前那么抗拒她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带起一抹讽刺,“姜沐芷,你又想搞什么鬼?”
姜沐芷直视着他,眼底坦坦荡荡一片清明,“王爷,臣妾知错了,任凭王爷责罚。”
刚迈出门口的柳欣薇脸色一变,两侧的手揪住衣襟,看着姜沐芷眼里满是狠意,眼底却掠过一丝慌乱。
姜沐芷在玩什么把戏?
她竟然会认罪?
明明不是她……她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