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欺负她更狠了。许久,房间内恢复了平静。宋星绸像没骨头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句话也不说。门外已经清静了。她现在更不可能出去了。天价的礼服被扯成好几根碎布条,散落一地。秦戈的狠厉她不止一次见识过,也... 刚才乱洒传单的女人,名叫侯雅妮。视频上展示出了很多证据,证明侯雅妮只是秦经霁的前女友。分手的时候,秦经霁并不知道侯雅妮已经怀孕。这一次是有人收买了她,让她来典礼上闹事。这个视频把秦家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刚才乱洒传单的女人,名叫侯雅妮。
视频上展示出了很多证据,证明侯雅妮只是秦经霁的前女友。
分手的时候,秦经霁并不知道侯雅妮已经怀孕。
这一次是有人收买了她,让她来典礼上闹事。
这个视频把秦家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反倒让侯雅妮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她人还在秦家的地盘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在众人的目光里,秦经霁把抓着她的手迅速放下了。
秦建树到底是经过风浪的,当即让人把侯雅妮带下去了。
来往的宾客吃了个大瓜,眼下无事,都有些意犹未尽。
订婚仪式总得继续。
但大家却发现,宋星绸,不见了。
此时,就在典礼大厅的正上方房间里。
“呜呜呜……秦戈,你真的好无耻……”
女人细软的娇声呜呜咽咽地从喉间溢出。
被骂的男人不怒反笑,轻拽着宋星绸的长发迫使她仰头亲他。
两人的睫毛撞在一起,酥痒难耐。
“星星,小声一点,”秦戈在她耳边诱哄,“有人来了。”
宋星绸果然听到外面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她一下噤了声,水眸惊恐,红唇死死咬住,唇上一抹白痕。
“嘶——”秦戈整个人都绷了下,随后坏笑,“别那么紧、张。”
看宋星绸跟个鹌鹑似的缩着,秦戈也好不到哪去。
他快忍不了了。
擒住宋星绸的下巴,秦戈又深吻下去。
既然要堵着嘴,为什么不干脆把这个机会让给他?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有谁看到宋小姐了吗?”
“宋小姐不见了。”
坏了!秦家的人在找她!
宋星绸欲哭无泪,她拼命捶打男人,想让他快点结束。
“让我出去,他们在找我!”
秦戈对宋星绸的分心很不满,惩罚地咬住她的耳垂。
宋星绸耳朵微微刺痛,心下一怒,攀在秦戈肩膀上的指甲深深划过秦戈的背。
野猫似的大胆。
她秀眉微蹙,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红通通的,含泪望他。
宋星绸不敢发出声音,抿着唇现出清甜梨涡,可爱娇媚的样子勾人沦陷。
秦戈最爱她这副想撒野又不敢的表情。
他爱她被他勾出真面目的样子。
他欺负她更狠了。
许久,房间内恢复了平静。
宋星绸像没骨头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句话也不说。
门外已经清静了。
她现在更不可能出去了。
天价的礼服被扯成好几根碎布条,散落一地。
秦戈的狠厉她不止一次见识过,也习惯了。
但礼服无罪,他凭什么这么作践?
她现在缺钱,哪怕把这件礼服拿去卖了,也比现在这个下场要好。
更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门外的人。
身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锁骨往下,全是草莓。
妆容更是没法看。
她气极,把脸埋进枕头,掩耳盗铃的小模样。
只要听不见看不到,就没发生过。
全世界都别发现她才好呢。
宋星绸自暴自弃地想着,这婚订不了就算了,反正她真的已经尽力了。
要怪,就怪虞雄天吧。
他欠钱,他活该。
他还给她下药,让她惹上秦戈这种疯子。
每一次结束后她骨头都是酥麻的,根本没法下床。
这感觉让宋星绸又爱又恨。
正休息着,耳边好死不死地传来秦戈的调笑。
“爽够了就不理人?”
秦戈总有本事让她生气。
她刚才明明闻到他身上除了那股烟草皮革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这味道很陌生,肯定是别的女人的。
秦戈不知去哪沾花惹草,然后又来她这发泄。
宋星绸今天本来就够紧张了,闻到那股味道,她就更难受了。
泪水模模糊糊的晕湿了枕套。
她倔强的没有开口。
秦戈看宋星绸没搭理他,以为她在气他破坏了订婚典礼。
说实话,他秦戈活了31年,还从没被女人这么冷落过。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别人的。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卑鄙。
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竟这么不择手段。
他戴着虎头戒指的那只手伸过去,把人轻松掰了过来。
一瞬间,宋星绸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落入他的眼中。
这是……气哭了?
秦戈再大的气性,看到宋星绸那双哭红的双眼后也略微消了。
哪怕她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
他现在也做不到对她的眼泪视而不见。
他把人抱过来,轻拍她的背,心里被从未有过的酸涩占满。
半晌,秦戈沙哑的声音在宋星绸头顶响起。
“宋星绸,你就这么想嫁给秦经霁?”
秦戈一开始,是知道宋星绸不喜欢秦经霁的。
提到秦经霁,她脸上的表情堪称厌恶。
可那天他问她想不想嫁,宋星绸竟然点了点头。
从那一刻起,秦戈不确定了。
这种不确定让他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后来,她还嫌他脏。
秦戈气得一连几天都没睡好。
梦里都在想着怎么搞砸订婚,怎么让宋星绸难堪。
今天早上,他特地叫了饶掣和姜作霖,开了那个全是美女的派对。
他要证明,他这种上位者,从不缺女人。
他想忘了她。
可看到林恋的酒窝,他又不可控制地想到宋星绸。
想她担心他冷,想她帮他买的粥,想她看他的刀伤。
还想她被欺负得眼尾通红的娇气样子。
直到席叙白打来那通电话,秦戈就知道,他没办法不管她。
他车开得飞快,到达会场的时候拉了秦家的电闸。
秦家老宅是秦戈从小长大的地方,没人比他更熟悉地形。
一片漆黑的时候,他也能准确地拉着宋星绸,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
他发了疯似的想把她留在身边。
可宋星绸似乎还是嫌他,没订成婚,还要生他的气,哭成泪人也不愿搭理他。
秦戈觉得自己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踩了一脚,滞涩发疼。
他思绪被怀里的小女人拉了回来。
宋星绸微微动了动,小拳头精准无误地砸在他胸前。
“你混蛋!”宋星绸哽咽着骂道,“你只会欺负我!”
“你明知道我家里破产了,需要这笔彩礼钱,你还不让我下去!”
秦戈拍着她背的手,瞬间定住。
他是听到虞家破产的风声没错。
早在宋星绸第一次去秦建树家里见到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那时候他还隐晦地提醒过秦建树。
可后来他全然忘了这事,以为只是传闻。
秦戈突然感觉胸口那口气顺下去了。
“所以,你只是为了那笔彩礼钱?”
宋星绸没理他,继续发泄着。
可她拳头小小的,根本没什么力气。
捶在秦戈身上,更像在打情骂俏。
“你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我都说了我那天晚上不是故意招惹你的,你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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