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枝杳抠了抠耳朵,觉得刺耳。她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若是别人,此刻怕已经血溅三尺了。果然是一家人呐,就算知道晏景是盛云瑶害死的,晏危还是选择手下留情。李枝杳对着门外侍卫吩咐道:“将这院子围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近。” 李枝杳一摆手,那些侍卫便开始动起手来。 盛云瑶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声音变得尖利:“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为什么要听这女人的?” 李枝杳抠了抠耳朵,觉得刺耳。 她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
李枝杳一摆手,那些侍卫便开始动起手来。
盛云瑶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声音变得尖利:“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为什么要听这女人的?”
李枝杳抠了抠耳朵,觉得刺耳。
她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
若是别人,此刻怕已经血溅三尺了。
果然是一家人呐,就算知道晏景是盛云瑶害死的,晏危还是选择手下留情。
李枝杳对着门外侍卫吩咐道:“将这院子围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近。”
说完,她往外走去,盛云瑶还想扑过来,却是被人一把拦住。
又哭又叫无果后,她软软晕倒过去。
不过李枝杳和晏危却是谁也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两人并肩往外行去。
一路无话地回到晏危院中,李枝杳才神色冷冽地开口:“虽说这是你晏家的家事我无权置喙,但我只问一句,景儿就这么白死了吗?”
晏危眼眸一沉,低声道:“她身后是盛家还有我母亲,现在还不能死。”
李枝杳嗤笑一声。
又听晏危道:“你再等等,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枝杳克制住铺天盖地的汹涌怒意,神色冷漠地转身进了房间。
晏危敛眸定定站着,如一尊雕塑。
半晌后,李枝杳再次出来,看见还站在外面的晏危,眼眸闪过一抹诧异,下一瞬又掩住,冲他唤道:“来书房,我有话跟你说。”
晏危木然地走进去,却见李枝杳将一张纸拍在他面前。
和离书。
看清那三个字的晏危瞳孔一缩。
对面的人平静地道:“虽然我们俩现在还未换过来,但我不想再与你们晏家有任何关系,未免夜长梦多,晏世子先将这和离书签了吧!”
晏危心脏像是被人攥住,随意揉捏。
他想抬手,却发现一双手臂毫无力气。
晏危声音嘶哑地问:“李枝杳,一定要做到如此?”
他今晚承受的已经太多。
李枝杳忽地发了怒,一双眼泛红。
她低声嘶吼:“是你先做到如此的。”
“你晏家误我,轻我,辱我,还害死我孩儿,我堂堂一个公主因为你沦落到如今这地步,身边再无一物,再无一人,你还待如何?”
晏危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别开眼。
只能留下一句:“你先歇息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说完,他逃一般往门外走去。
他从未如此清晰明了过,他不愿跟李枝杳和离。
晏危走出晏家,漫无目的在街上行着。
所有的他以为都不是他以为。
这些年来,他到底对李枝杳做了些什么?
越想,晏危便越觉得心脏仿佛被钝刀子割肉,一刀一刀,磨得鲜血淋漓。
不知走了多久,他竟走到了南风馆。
晏危想了又想,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往漆黑的夜色中打了个响指,几秒后,一个黑衣人落在他面前低声道。
“世子,有何吩咐?”
这是他最信任的晏家麒麟卫,便是连李枝杳都不知道。
他自然不可能将全盘底牌告知李枝杳。
在别院,他便趁李枝杳休息时以特殊方式召唤了麒麟卫首领,跟他说明了情况。
此刻,晏危对着麒麟卫低声吩咐了几句。
半个时辰后,晏危站在南风馆一个包厢中。
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喧闹的声音响起。
晏危转身,一群人看清他的瞬间便是一愣。
下一刻,那群容貌俊秀的男人神色激动地齐齐跪地。
“公主,许久未见,您可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