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学只是沉声开口道:“今天一大早,思思就已经下葬了。”江母手里捧着一束菊花,闻言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谢谢你为了思思还奔走。”在一旁的陆温学掩盖住眼底汹涌的情绪。 过了七天弋㦊。 3月23日,阴天。 今天是周承下葬的日子。 池袅袅早早就起来了,平素的周承早就粘着自己了,可七天过去了,她却一直都没有来找自己。 他刚刚又梦见了周承了。 梦里的她,一如过去的那
过了七天弋㦊。
3月23日,阴天。
今天是周承下葬的日子。
池袅袅早早就起来了,平素的周承早就粘着自己了,可七天过去了,她却一直都没有来找自己。
他刚刚又梦见了周承了。
梦里的她,一如过去的那些年一般,粘着自己。
可奇怪的是,梦中的他不再是过去的他,或者说,他不再对周承冷眼相对。
池袅袅恍恍惚惚地想,若之前他对她的态度不那么冷若冰霜,会不会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浑浑噩噩的起床,直到穿戴完毕以后这才驱车直奔萧山墓地。
萧山墓地。
池袅袅远远地看着江母和陆温学走了进去,两人的神色悲痛不已。
池袅袅连忙跟上了他们的脚步,他这些日子一直去江家别墅,想要找到周承没有死的蛛丝马迹,可他面对着的,是江家紧闭着的大门和佣人的冷嘲热讽。
陆温学只是沉声开口道:“今天一大早,思思就已经下葬了。”
江母手里捧着一束菊花,闻言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谢谢你为了思思还奔走。”
在一旁的陆温学掩盖住眼底汹涌的情绪。
江母看着周承的墓碑上的笑颜,轻声一叹:“思思,我和温学过来看你来了。”
陆温学全程搀扶着江母,后者只是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逝者已矣,我都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了。”
江母却忽略了陆温学眼底复杂的神色,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有些苍老的江母,深吸了一口气。
江母抬眼踌躇了一会,才张了张唇:“我之前去问了池袅袅,他不肯接受江氏的股份……”
江母看着神色未变的陆温学,过了很久才看着周承的照片说出口:“你伯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江氏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伯母记得你在国外读的管理学,温学,你帮帮思儿,帮帮江氏好不好?”
陆温学却只是抬眼看着照片上笑颜如花的周承,喉头滚了滚:“好。”
池袅袅缓缓走了过去,江母却在看见他的一刹那,迅速别过了脸。
陆温学看着池袅袅手中的捧花,扯了扯唇角,想要上前接过了花束,却被池袅袅径直躲过:“让开,我来看一看周承。”
江母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颤抖着手指着眼前的男人。
陆温学收回了空下来的手,小声劝说道:“伯母,厉先生既然想来看看思思,就随他去吧。”
江母最终还是不情愿的走了临走的时候拍了拍陆温学的背:“温学,我代替江氏谢谢你。”
陆温学只是垂着头颅轻轻笑了,良久他看着周承的笑容,情绪久久都不能平静。
陆温学回眸的时候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池袅袅,然后转过头去,再也不发一言。
却不料,池袅袅猛然间拽住他的衣领:“是你做的对不对?周承那样一个骗子,怎么可能轻易去死呢?!”
陆温学的脸上浮现着悲痛的神情,他将衣领抽了出来,冷声开口:“你做出这副模样是想给谁看?!思思活着的时候,你不曾珍惜,现在她长眠于地下了,你还不肯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