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仿佛看到了希望:“这么说我有可能打赢它?”“这是上古神兽!还是八阶的,相当于化神后期的大佬了。”“那你还说我运气好?”“可不就是运气好吗,遇到它也不用跑了,直接躺下给它当晚餐吧。” …… 一刻钟以后,楼弃拎着苏菀出现在了森林的上半空。 此时的楼弃仍旧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就直接像是拎小鸡仔一般拎着她的后衣领子。 自己身着黑色劲装,又是黑色披风,上面绣着精美的金色花纹图案,倒是威风
……
一刻钟以后,楼弃拎着苏菀出现在了森林的上半空。
此时的楼弃仍旧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就直接像是拎小鸡仔一般拎着她的后衣领子。
自己身着黑色劲装,又是黑色披风,上面绣着精美的金色花纹图案,倒是威风凛凛。
苏菀在风中瑟瑟发抖,酸得有点牙疼的同时,又更加坚定了自己想要修炼的态度。
而老头则早已被她一番扭转乾坤,化险为夷的操作给惊呆了,忍不住道:“牛逼,竟然连魔尊都敢忽悠。”
“那是自然。”
有了楼弃帮忙,收服那神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苏菀心里正美滋滋地想着,殊不知,楼弃的视线已经不动声色地落在了她的面颊上。
看到她毫不遮掩的喜色,楼弃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自己被苏菀牵着鼻子走了?
想他堂堂一届魔尊,竟然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说出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楼弃的面色瞬间就黑了。
将人拎到树林的正中间,然后道:“你既然想要跟随本尊,当本尊的手下,自然得需要一点自我求生的能力,现在,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本尊已经将你带到了森林的中心,至于能不能.....找到那上古神兽,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苏菀瞪大双眼张大嘴巴,然而还没等她说话,楼弃拎着她衣领的手就松了开来。
苏菀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在往下坠的瞬间,还不忘了用美丽的家乡话问候漂浮在半空中的魔尊。
“楼弃,我操你大爷的!”
楼弃冷眼看着这一切,看苏菀在最后关头露出了真面目以及对自己的辱骂,不由得冷笑一声。
呵呵,好有心机的女人。
楼弃一挥袖子,下一秒,整个人便全然消失在了半空当中。
而这边,苏菀往下坠落的短短几秒内,已经将楼弃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好在楼弃将她扔下去的地方并不算高,苏菀用异能护住自己,先是在临近的大树上缓冲了一下,随后才落到了地面。
几乎是落地的那一秒,苏菀就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同。
方才在碧玉泉的时候,虽然说有威压,但是还不至于太严重,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苏菀几乎连头都抬不起来,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下一秒就从那里冲出来一只魔兽,将自己给撕碎了。
苏菀连忙去求救老头,“怎么办怎么办啊?”
老头面如死灰,“还能怎么办,等死呗。”
苏菀:.........
等死是不可能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然而大概祸不单行,人越倒霉的时候就越倒霉,苏菀走了还不到一半路,就跳出来了一个大家伙,估摸着就是那传说中的上古神兽了。
用《水浒传》里的话来讲,就是吊睛白额虎,不,这魔兽比那还要吓人,光体型,就有现代成年老虎两个那么大,浑身毛发松软,在阳光下还发着金光,一派威风凛凛的模样。
一爪子下去,地面就是一个深坑。
难以想象,这样的力度拍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结果?会变成肉泥吧。
苏菀有些生无可恋。
所以现在她应该干什么?喝瓶RIO微醺一下学武松打虎吗?
老头:“你运气好。”
苏菀仿佛看到了希望:“这么说我有可能打赢它?”
“这是上古神兽!还是八阶的,相当于化神后期的大佬了。”
“那你还说我运气好?”
“可不就是运气好吗,遇到它也不用跑了,直接躺下给它当晚餐吧。”
苏菀:.........
那上古神兽观察了苏菀一段时间,在确定她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之后,便朝着她一声吼,这一声,带着浪潮似的,席卷整个森林。
苏菀疑心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苏菀吓得一个抖擞,然后转身.....撒腿就跑!
她一路狂奔,神兽一路追赶。
苏菀从未感觉自己有一刻能跑得像现在这么快过,万物俱静,只能听到耳畔呼啸的冷风。
而就在此时,另一旁一直黑幕的幻屏突然恢复正常了,众人几乎是一睁眼便看到了眼前这么一幕。
苏菀在前面跑,那白虎在后面追。
江明客这会彻底坐不住了,“师傅,再这么下去,小师妹就要完蛋了!”
卷云峰峰主摆摆手,“无妨,她会有办法的。”
“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不过是个筑基前期的修士!而那白虎是什么?是上古神兽!就算是师傅您跟它较量,也少不了要吃亏啊!”说着,江明客就开始哭爹喊娘了起来,“可怜我的小师妹,才刚刚一脚踏入修仙的门道,就要这么交代了!”
其他峰主的想法自然也差不多,丝毫不觉得苏菀有可能收服这白虎。
倒是符月峰峰主自从苏菀上一关大展拳手之后,对她的看法骤然改观了,“说什么呢?我徒儿有炼符的天赋,说不准也有御兽的天赋呢?你们可别到时候打了自己的脸。”
他脸皮厚倒是无所谓,但是有的人脸皮可是薄得很。
御兽峰峰主闻言笑了,“你知道这上古神兽意味着什么吗?它只寻自己看得上的,有缘之人,若是看不上的,即便是鱼死网破,也不会屈服。这姑娘确实是有画符的天赋,但御兽却不见得,毕竟上古神兽都如此追着她跑了,想必是极其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