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白月光原来是我全本阅读故事情节丰富,赫连祁白鹭人物性格饱满,文章的结构简洁合理,作者对原文的理解也十分深刻透彻。全文语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读来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但也是在这落魄的时候,才能真正看清哪个是真情实意,哪个是虚情假意;哪个是人,哪个是鬼。初夏还想说什么,马车外却响起了阵阵吵杂声。她好奇地掀开了窗帘,瞧见城门那边聚满了人,再往上一看,竟吊着一个人,现在临近晌午,太阳毒辣地照在他身上。 赫连祁转身看向令他一夜无眠的罪魁祸首,沉声道:“你也给本王滚出去。” 她再不出去,他怕是不用睡了。 “这......好像是我的房间。”白鹭无辜道。 “万陵王府所有的院落都是本王的。
赫连祁转身看向令他一夜无眠的罪魁祸首,沉声道:“你也给本王滚出去。”
她再不出去,他怕是不用睡了。
“这......好像是我的房间。”白鹭无辜道。
“万陵王府所有的院落都是本王的。” 直接躺下,闭上了眼,不想再跟她废话。
白鹭不明所以,唯有轻手轻脚地从床尾溜了下去,回头瞧了眼赫连祁,只见他呼吸匀速,已沉睡了过去。
有这么困吗?
随便披了件衣衫,她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找初夏给她梳洗。待梳洗完后,她便领着初夏去了一趟账房。
账房李主管左手翻看账本,右手手指在算盘上飞快地敲打着。
“李主管。”白鹭礼貌地轻声唤了一声。
李主管抬头瞧了白鹭一眼,微愣,不过很快就回过神,语气不善道:“王妃,有何事?”
传闻王妃生得绝美,今日一见,果不非虚,不过昨日她让娘家人打着王府的名号在外欠了一千多两,他去殿下那禀告时,殿下勃然大怒,他无辜被牵连,可没少挨一顿骂。
“我想支三万白银。”白鹭礼貌道。
三万两,对于殿下来说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不过昨日才一千两,殿下便如此生气,可见殿下对王妃甚是不满。
“不行,你以为你当真是王妃了?只不过空有虚名。”李主管头也不抬,继续敲打着他的算盘,“我劝你还是安安分分在海棠院呆着,衣食不愁已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你……你……”初夏指着他,憋红了脸也没说出半句话来。
“算了,我们走吧。”白鹭拉着初夏就出了门,都已习惯了,没必要再气。
反正,今晚他自会将这三万两,全数奉上。
离开了账房,白鹭和初夏寻了辆马车,正赶往白府路上。
“那个李主管就是狗眼看人低!”初夏满脸愤怒,脸都气得通红。
白鹭颔首表认同:“确实。”
但也是在这落魄的时候,才能真正看清哪个是真情实意,哪个是虚情假意;哪个是人,哪个是鬼。
初夏还想说什么,马车外却响起了阵阵吵杂声。
她好奇地掀开了窗帘,瞧见城门那边聚满了人,再往上一看,竟吊着一个人,现在临近晌午,太阳毒辣地照在他身上。
这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初夏微微思忖了一下,瞪大了双眼,掩唇道:“小姐,这人不就是在风华院时那守门侍卫?”
白鹭往窗外瞟了一眼,透过人群缝隙,还看见底下几只恶犬虎视眈眈地看着悬吊之人,他用力地抬起脚,以免被恶犬吃掉。
她微微勾唇,高山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瞧那侍卫的苍白的脸色,应该吊了许久。
其实离开风华院后,若不是他昨夜自己送上门,她都快忘记了这侍卫的存在。既然他存心找死,她便成全他。
“大抵就是恶人的恶报吧。”白鹭拉下了窗帘,“别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胆小,等下晚上做噩梦可不好。”
初夏点了点头,人倒还好,最吓人的是底下几只恶犬,龇牙咧嘴的,凶恶至极,好似饿了很多日,随时都要扑上去的样子,若换成是她,早就吓死了。
想着想着不免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
一炷香后,白鹭从马车上下来,瞧着白府大门旁停靠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微微皱眉。
白府现在这般落魄,究竟谁会来?是落井下石,还是雪中送炭?
带着疑惑,白鹭来到了白夫人房中。
白夫人已醒来,虚弱地半靠在床上,脸上还带着一丝怒意看着旁边着官服的中年男子。
这背影瞧着有些眼熟……
“江伯伯?”白鹭凭借着记忆的影子,试探地唤了一声。
江深回头,有些不自然地笑道:“鹭儿回来了?”
白夫人瞧着见白鹭,脸上的怒意褪去,拍了拍床边,轻唤道:“鹭儿,过来,咳咳......”
白鹭来到床边坐下,一边给她顺背一边轻唤了一声:“娘。”
白夫人的脸色比昨日好些,但依旧憔悴,眉眼间透着疲惫。
她牵起白鹭昨日被白陆氏碾压的的手,满脸自责:“都是娘不好。”
“娘,鹭儿不痛,过两日就好了。”白鹭摇头安慰道。
江深往前两步,脸上透着薄怒:“若白陆氏敢再来,你们派人来告知我一声,我定不会再让她再伤害你们母女。”
白夫人看了他一眼道:“白陆氏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应该不会再来了,谢江大人好意。”
江深抿唇:“你我之间何须这般见外,我与佑廷亲如兄弟,现在他去了,我本该替他照顾你们。”
“有心了。白鹭,送你江伯伯出去吧。”白夫人眉眼间尽是疏离。
白鹭虽然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白夫人这样做,定有她的道理。
“江伯伯,请吧。”白鹭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深幽深地看了白夫人一眼,轻叹了一口气,便与白鹭走了出去。
“鹭儿,若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江伯伯,不要有负担。”江深嘱咐道。
白鹭施了一礼,浅笑道:“好的,谢谢江伯伯,代我向江姨母问好。”
因白夫人和江夫人是堂姐妹,白佑廷与江深是结拜兄弟,在白鹭小时候,在称呼上可是争吵了一番,最后她提议,按男女两方各方关系来喊,几人才住了嘴,甚至还挺满意。
“好,你姨母知道你还念着她,定会很高兴。”江深道,“对了,瑶儿在王府可还好?可有给你添麻烦?”
前几日,他突然收到王府给他的信,说瑶儿落水,免得奔波,再次伤了身子骨,待调养好便会送回来江府。虽说如此,但为人父母,还是未免会担心。
“瑶儿无大碍,江伯伯请放心,这两日调养好应该就能回江府了。”只不过她瞧着江路瑶看赫连祁的眼神,可能还不着急回。
江深眉间微松:“那便好。”
送走江深,白鹭回到白夫人房中,徐嬷嬷刚好布好午膳。
“小姐,快坐下。”徐嬷嬷将碗筷递给白鹭。
白鹭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都是原主爱吃的,而白夫人病着,只能吃清淡的饭菜,这一桌菜明显特地为她而准备的。以前她都是给别人做菜,从来没人给自己做过菜,心里一暖,家的感觉大概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