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错人,娇气笨蛋被九爷狠狠亲哭》作者擅长宠虐交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极具价值,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总之,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这里提供郁惊画大结局,非常适合午后闲暇时光阅读。
郁惊画瞪圆了眼,有些磕磕绊绊的回道,“不是、怎么……可是……”谢与轻描淡写,“我看你主动凑上来,以为你喜欢。”他倒打一耙,还说完就走,掀开被子起身,露出肌肉矫健流畅的背影。 郁惊画醒的时候,只觉得眼皮钝钝得发烫,重若千钧。 毕竟连着两个晚上哭那么久,她本就养得娇气,自然是受不了。 小笨蛋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悄悄压了唇角,委屈巴巴的想。 当情人真的好累啊。 如果每天这样
郁惊画醒的时候,只觉得眼皮钝钝得发烫,重若千钧。
毕竟连着两个晚上哭那么久,她本就养得娇气,自然是受不了。
小笨蛋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悄悄压了唇角,委屈巴巴的想。
当情人真的好累啊。
如果每天这样,她理解江欢发的那些小说里,女主为什么要跑了。
实不相瞒,她也有点想……
昨天起来时谢与已经不在房间了,郁惊画以为今天也一样,困倦地往旁边转了个身。
然后一头撞进了温热柔韧的胸肌中。
郁惊画:……嗯???
头顶传来懒洋洋的呼吸声,郁惊画还没来得及把自已的脸从胸肌中拔出来,便感觉软被起伏,一只手掐住了她的后颈。
像是对待不听话的小猫。
还压着揉了揉。
整个脸颊便被迫在男人锻炼得宜的胸肌上蹭来蹭去,鼻尖都被压软了。
郁惊画刚睡醒本就有些懵,这会儿更是做不出什么反应。
慢了半拍才伸手推出一点儿距离,耳尖滚烫,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谢先生!”
谢与懒倦地支起腿,嗓音喑哑,还饶有兴致地反问,“怎么了?不喜欢?”
郁惊画瞪圆了眼,有些磕磕绊绊的回道,“不是、怎么……可是……”
谢与轻描淡写,“我看你主动凑上来,以为你喜欢。”
他倒打一耙,还说完就走,掀开被子起身,露出肌肉矫健流畅的背影。
宽阔肩背上,好像……还有她抓出来的几道挠痕。
长长的一道,浅红色。
郁惊画刚支起身想争辩,这么看着,又慢吞吞地躺下,拉起被子挡住大半张脸。
眼眸水润润的,还悄悄看了眼自已修剪圆润的指甲。
……她有那么用力吗?
谢与洗漱得很快,出来时锋锐下颌还带着湿润水珠,打湿了的发丝搭在额角,愈发清晰的显露出那张俊美到凌厉的面容。
郁惊画坐在床上,眼睫撩起,小声询问,“谢先生今天不去上班吗?”
她刚刚看了时间,已经九点半了。
谢与淡声应了。
他凝眸看着床上的小美人,肤白胜雪,乌发红唇,饱满嫣红的下唇上还残留轻微的咬痕。
只穿了件他的宽大衬衫,松松垮垮挂在纤薄肩颈,露出平直精致的锁骨,和雪地落梅般的肌肤。
漂亮湿漉的眼尾还残留着轻微的红,美得勾人心魄。
谢与收回视线,径直走到衣帽间内挑着衣服,声音低冷,不紧不慢传来。
“等会儿许家带着人上门给你赔罪。”
“想见吗?”
郁惊画:!!!
她惊讶无比,“我可以见吗?”
“嗯。”
谢与回答得漫不经心,“他惊扰了你,本应当亲自向你赔罪。”
郁惊画确实没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看不上他们家的许家,和浪荡轻浮的许思遥,亲自赔罪?
她掀开被子下床,脚尖触碰到柔软温暖的长毛地毯,慢了半拍,困惑地歪了歪头。
昨天,床边还是冰冷的木地板。
怎么今天再醒来,就已经被铺了一层厚实的软毛毯?
昨晚郁惊画是被谢与抱上来的,又哭得凶,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注意旁的什么东西,因此直到现在才恍然惊觉。
谢与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黑色丝质衬衫收拢在垂顺西裤中,即便是偏休闲的衬衫,他也规整无比的扣到了最上方的一个纽扣。
走动间,大腿上绷紧的衬衫夹隐隐可见。
见郁惊画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像是在出神发呆,谢与漫不经心卷了卷袖口,“怎么坐着,不想见?”
他都在想,要是郁惊画说不想见。
是直接让谢栾把人赶走。
还是冷声强调郁惊画自已的身份,让人别恃宠而骄,再把许家人赶走。
正随意思索间,坐在床边的小姑娘脊背轻颤,像是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谢与指尖动作一顿,微微眯了眼。
他肩宽背阔,个高腿长,量身定制的衬衫穿在郁惊画身上,便如同连衣裙一般,下摆垂落在莹润大腿中间,半遮半掩。
软白生欲。
她转了身,脚步轻快走到了自已面前。
谢与低眸,想看她做什么。
郁惊画指了指铺在床边的地毯,眼睛亮亮的,软声问道,“谢先生,这是你让人准备的吗?”
谢与神色淡淡,“不是脚冷?”
从眉眼神色到音调声线,没有一点儿多余的情感起伏。
却让郁惊画笑得格外甜。
像只撒娇的小猫,主动往他怀里拱了拱,尾音黏糊糊的拉长了,“谢先生,你真好~”
谢与维持着手臂张开的动作,感受到骤然撞进来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那小脑袋在自已胸口处一蹭一蹭,翘起的发丝轻柔扫过脖颈,带来一阵极为陌生的痒意。
真的很陌生。
让他眉梢紧蹙,双手有些僵硬的停滞在半空,下意识想推开郁惊画,又莫名的没动。
直到小姑娘撒娇般蹭完,脚步轻巧的出门回了客卧去洗漱。
谢与才缓慢放下手臂,面色不变的扯了扯被她蹭乱的领口。
主卧很安静,谢与喉结滚动一瞬,还是没忍住,指骨微屈,柔软指腹压在脖颈下方的皮肤上。
薄薄一层皮肉,好似还残留着软绵绵脸颊擦过的触感,从皮下燃起令人不适的热度来。
他微微敛眸,半晌后,轻嗤一声。
“得寸进尺。”
像是斥责。
偏尾音低低落下,又像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