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回答,她就松开手,珠子劈里啪啦掉了一地。响声吸引来同学的目光,她懊恼:“怎么坏了呀?这挺贵的。”贵就能卖钱。我蹲下一颗一颗捡,一点一点摒弃自尊。许绮夏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如果你还不喜欢,可以再拿... 胆议论我的家事。我的书包带子断了,她把她用腻的旧书包送给我。我查了价格,把它卖了七百块,花四十买了个新的书包。她发现了这件事,当众夸我:“衔青真有商业头脑!”一句挖苦换七百块,性价比极高。我坦然接受她的
胆议论我的家事。
我的书包带子断了,她把她用腻的旧书包送给我。
我查了价格,把它卖了七百块,花四十买了个新的书包。
她发现了这件事,当众夸我:“衔青真有商业头脑!”
一句挖苦换七百块,性价比极高。
我坦然接受她的讽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刁难我,我反而安心。
关于我妈妈的讨论热度骤降,同学开始谈论我有多抠门。
有什么关系,抠门就是爱钱,世上没人不珍惜钱。
晚自修结束,许绮夏不再摆弄她那台昂贵的相机。
她亲昵地攀上我胳膊,不好意思地挠头:“对不起啦,衔青。
之前不小心把你妈的事说漏嘴了。”
我不着痕迹地抽出胳膊:“没关系,我不在意。”
“还有还有。”
她在桌屉东翻西找,“新买的手链也送你。”
没等我回答,她就松开手,珠子劈里啪啦掉了一地。
响声吸引来同学的目光,她懊恼:“怎么坏了呀?
这挺贵的。”
贵就能卖钱。
我蹲下一颗一颗捡,一点一点摒弃自尊。
许绮夏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如果你还不喜欢,可以再拿去卖钱。”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我宛若针芒刺背。
我蹲在原地,抬头看见她志得意满的笑,才知道她并没有偃旗息鼓。
那种微妙的感觉又回来了,许绮夏,她仍以戏弄我为乐。
这种戏弄介于玩笑与报复之间,没人会想到给它定罪,除了我自己。
“谢谢你,绮夏。”
我起身,“原来当警察这么赚钱啊。”
她没想到我会反呛,面色一白,可怜巴巴地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神色淡然的周应槐出现在教室门口:“林衔青,来一趟。”
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
我的贫困生补助申请表,端正地摆在他桌上。
“这次的补助申请,我不打算给你通过,你拿走吧。”
“哦。”
我低头看鞋尖,“是因为我偏科?”
“成绩不是主要原因。”
他端起水杯,“有人举报你。”
“举报?”
我心底冒出几个名字,“是谁?”
“匿名邮件,说你用名牌书包,截图了你的出售链接。”
“那是许绮夏用腻了送我的,我挂网上卖钱。”
周应槐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