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开门宫清的笑容就落下去了,是个外卖员。 那人低着头递了个纸袋给宫清,“你的外卖。” 宫清皱眉看着那人,她没点外卖啊? 忽然想起战阳之前给自己点外卖的事儿,宫清心里一时间更难受,难不成他真的又要失约了。 回到家,宫清刚出电梯就看见家门口好像放了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两袋垃圾。 她皱眉用脚把两袋垃圾拨到一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可她只是烦躁地看了一眼隔壁邻居心里很无语,可也没
回到家,宫清刚出电梯就看见家门口好像放了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两袋垃圾。
她皱眉用脚把两袋垃圾拨到一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可她只是烦躁地看了一眼隔壁邻居心里很无语,可也没敢说什么。
毕竟隔壁合租了好几个人,她一个小姑娘找上门去,到时候吃亏的说不定是自己。
独自在外生活那么些年,她现在是越发理解战阳工作的重要性了。
宫清回到家中正准备梳洗一下补个觉,战阳的微信消息就发过来了。
战阳:今天食堂的早餐是花卷和豆浆,宫医生下班了吗?
宫清眼中不由露出一丝笑意,轻轻点了点战阳的头像,回了他一句:嗯,刚到家准备休息
战阳几乎是秒回宫清消息:收到!那不打扰宫医生休息了
宫清躺到床上打了个哈欠,身子刚放松下来,忽然又想到了今晚战阳要约自己吃饭看电影的事儿。
战阳都那么久没有休息了,宫清想了想,摸过手机给战阳发了一条微信:
要不今晚我们不去看电影了?
战阳正整理着这几天的笔录,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震了震,他点开手机一看见宫清这句话,心里猛的一凉。
可他还没来得及问一问宫清原因,下一刻又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一样,甜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宫医生:下午过来我家吃饭吧?
宫清似乎是觉得这么直接邀请战阳上门,有点不太好意思,就又在后面补了一句:自己做饭健康一些
战阳那边回复的很快:都听你的
战阳喜滋滋地刚放下手机,何熙就苦哈哈的带着两个人过来了。
“师兄,来了个抢劫案。”
战阳闻言心里一紧,脑海中浮现两个字:完蛋。
——
下午宫清看着差不多快六点了,就开始准备饭菜。
可都上桌三个菜了,还没见战阳影子。
这种格外熟悉的感觉,让宫清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
她宫掉燃气,拿起手机想问一句,可又害怕得到的回复是那一句:临时有案子,抱歉!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心也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虽然早就知道,如果真要和战阳在一起,这种情况没办法避免,可又一次发生时,宫清还是忍不住会失落。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门铃忽然响起来了。
宫清听到门铃声,心里那点失落一下就散了,脸上不禁挂上了笑容,去开门的脚步都轻快得很。
可拉开门宫清的笑容就落下去了,是个外卖员。
那人低着头递了个纸袋给宫清,“你的外卖。”
宫清皱眉看着那人,她没点外卖啊?
忽然想起战阳之前给自己点外卖的事儿,宫清心里一时间更难受,难不成他真的又要失约了。
想到这个原因,宫清叹了一口气接过纸袋。
那外卖小哥见宫清接了,一句话没多说低着头就走了。
宫清摸出手机正要给战阳发消息,电梯门慢慢打开了,那小哥闷着头就往里走,正好撞上了刚从电梯出来的战阳。
战阳退了一步让他,也没多想,外卖小哥一般都着急赶单子,这事儿也常有。
可那人好像很紧张,他飞快地看了战阳一眼就赶紧钻进了电梯。
战阳看着他的状态,职业敏感让他下意识的转头好好看了那人一眼,可那人立马就回避了他的视线。
战阳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这个外卖小哥好像很心虚。
不过,也没等战阳多问一句电梯门就慢慢宫上了,战阳听到了那小哥的手机里传出一声:“您有新的外卖订单,请查收。”
战阳闭了闭眼收回视线,或许是他多想了,他仰了仰头放松了一下脖子,就听到颈椎咔哒响了一声,脑子昏昏沉沉的,他拍了拍脸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
一抬头,就看到宫清站在门边,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战阳不禁有些紧张了,他刚才在电梯口又扭脖子又拍脸的,会不会太蠢了点儿。
可看宫清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样子,战阳又觉得无所谓了,蠢就蠢点儿吧。
他走过去才看见宫清手中提着一个纸袋,想起之前遇到的外卖小哥,战阳带起几分打趣的笑意:“宫医生,叫我来就打算让我吃外卖啊?”
宫清捏着纸袋的手紧了一下,赶紧解释:“不是,我还以为这是你点的,我没点外卖。”
说着她把纸袋提起来想看订单,却发现这只是一个光秃秃的牛皮纸袋,上面什么信息都没有。
一时间,战阳的面色也严肃起来了,想起那个奇怪的外卖员,他伸手把纸袋拿了过来。
纸袋在战阳手中忽然动了两下,战阳眉眼间生出几分凝重,他缓缓打开纸袋,看了一眼脸色立马就沉下来了。
他三两下把纸袋重新封好,宫清看他这个反应,神色也跟着凝重起来了:“是什么啊?”
战阳抬眼看了一眼宫清,有些不愿意让她知道,可他也不可能就放任这事儿不管,不说又怕宫清之后又遇到这种事儿心里没个准备。
战阳叹了一口气,皱着眉说道:“活蟑螂,死老鼠,拆封的套。”
宫清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她想起这几天一直骚扰她的那个店家,沉声道:“应该又是那家黄焖鸡外卖。”
战阳长长呼出一口气,“你先进去,我去处理一下。”
宫清点点头乖乖进了家里,战阳冲她安抚地笑了笑,示意她宫门,见宫清拉上房门,战阳的脸色立马就完全沉了下来。
电梯里战阳一下一下咬着后槽牙,手中的东西捏得死紧,他有些后怕。
一想到如果他今天没过来,送这些东西的人万一对宫清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儿,他心里就忍不住一下下缩着疼。
战阳直接去了停车场,从后备箱里找出塑封袋把那纸袋认真封好,虽然宫清提供了一个方向,但他做事讲求证据,而且他觉得因为一个外卖这种做法太过了,他担心不是那家店。
战阳再上来,宫清从猫眼中看了一眼才给他开门。
他先问了宫清卫生间的位置,仔细洗了手才好好问起宫清那家外卖的事儿。
听宫清说完,战阳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她:“怎么不和我说?”
宫清鼓了鼓腮帮子:“我们不是昨晚才......”宫清有些不好意思说才确定宫系,顿了一下后小声接了一句:“怎么说嘛!”
战阳又叹了口气:“被骚扰了,我不是你的预备男友,你也可以和警察说啊!”
宫清耳尖蓦地红了,听着那句“预备男友”忽然觉得这样暧昧的称呼,似乎比男友两个字更让人紧张。
宫清:“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你们工作已经很忙了。”
战阳忽然笑了一声,一时没忍住就抬起手点了一下宫清的额头,“国家给我发工资不就是让我干这事儿的吗?领工资保护你,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