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廷皱眉:“华蒹,你不用害怕,我是你的夫君。” 闻言,华蒹眼中防备却更甚。 “骗子!我还有一月才方及笄,怎的就许了夫君?” 梁羽廷一愣。 梁羽廷摔落在厚重的毛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门外的侍从轻轻叩门询问:“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你们离远些。” 梁羽廷沉声回应。 视线定定地看着床上的人。 为了方便为华蒹上药,她的衣物
梁羽廷摔落在厚重的毛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门外的侍从轻轻叩门询问:“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你们离远些。”
梁羽廷沉声回应。
视线定定地看着床上的人。
为了方便为华蒹上药,她的衣物是宽松的,只微微一动,衣襟便滑下肩头。
华蒹顺着梁羽廷的视线,发觉自己光白的大半个肩头,忙用被子盖住。
瞪圆了眼,望着梁羽廷怒斥道:“你个登徒子!我要叫侍卫来抓你!”
她方才才醒,心中慌张。
并未注意门外的人叫他什么,根本不知眼前人是当朝皇帝。
梁羽廷站起身,欺身上了床,红着眼抓住她那纤细的手腕。
“你不认识我?”
华蒹神色恐慌地想要挣开:“放开我!我根本就没见过你!”
身子本就还虚弱着,平日里也因吃得少力气本就不大,她的奋力挣扎在梁羽廷眼中宛如挠痒痒。
“阿鱼!阿鱼!快来救我!”
华蒹吓得眼睛都红了,一边想要将梁羽廷推开,一边呼唤阿鱼。
梁羽廷动作一顿。
她不记得自己,却记得阿鱼。6
但阿鱼已经死了,她也忘记了?
梁羽廷松开她的手,华蒹裹紧被子紧紧贴在墙上。
“我的阿鱼呢?她怎么还不来?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说着,华蒹的眼更红了,声音打着颤。
梁羽廷皱眉:“华蒹,你不用害怕,我是你的夫君。”
闻言,华蒹眼中防备却更甚。
“骗子!我还有一月才方及笄,怎的就许了夫君?”
梁羽廷一愣。
华蒹早已及笄,在三年前,二人初遇之后不久。
这才意识到,华蒹或是失去了这三年的记忆。
在她的记忆中,她还是三年前的华蒹,与阿鱼相依为命,未曾见过他梁羽廷。
原来她醒来的代价是:忘记他的一切,不愿再与他相遇。
华蒹最大的心病就是他。
梁羽廷忽觉喉间无比干涩。
可心中亦有一丝庆幸。
失去这些记忆,对他与华蒹来说,也算不得坏事。
至少人还在,至少他尚可补救这段感情。
梁羽廷看进华蒹惊慌失措的眼。
“我未骗你,今日已是辰未十二年,你已经及笄三年了。”
华蒹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分明就还未及笄,我记得可清楚了!”
梁羽廷拿起梳妆台上的铜镜,映出她的面庞。
“前些日子遭奸人算计,伤了脑袋,或是失了些记忆。”
“先帝两月前为你我赐婚,你已经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华蒹怔怔地看。
镜中人的确比记忆中的自己长开了不少,只是脸色苍白的过分,病态的白。
难道真如这个人所说,她真的因为生病而忘记了许多事情?
华蒹一愣,眉头稍松,可还是不全信。
梁羽廷坐在床边,朝她伸出手。
华蒹想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墙,退无可退,只紧闭着眼。
梁羽廷揉了揉她的发顶,轻叹一口气。
其实华蒹能见眼前男人目中的感情,可她心底里不知为何……
即有些心疼,又有些抵触。
华蒹咬了咬唇,开口说。
“那你把阿鱼叫来,我信她的。”
梁羽廷微不可查地僵了僵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