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溜的卷起铺盖,塞进柜子,关上柜门,一气呵成。 “禀报王爷,收拾好了!” 她一回头,却见秦云川张开双臂,衣服架子似的站在那儿。 这是……练神功呢? 秦云川拍地而起,“再敢偷袭本王,小心你的狗命!” 阮宁无语。 谁偷袭谁啊?刚刚是谁踢她屁股来着? “快起来,收拾被褥。”秦云川冷声道。 阮宁刚醒,绵软无力,动作也慢吞吞的。 “快点!”秦云川不
秦云川拍地而起,“再敢偷袭本王,小心你的狗命!”
阮宁无语。
谁偷袭谁啊?刚刚是谁踢她屁股来着?
“快起来,收拾被褥。”秦云川冷声道。
阮宁刚醒,绵软无力,动作也慢吞吞的。
“快点!”秦云川不满,“别让本王催第三次!”
凌晨被叫起来,还催催催!
阮宁也来气,被子啪的一扔,“有没有人性啊?我还是孕妇呢!”
秦云川周遭一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浓郁的煞气,让阮宁瞬间理智回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没说什么!这就好!”
她麻溜的卷起铺盖,塞进柜子,关上柜门,一气呵成。
“禀报王爷,收拾好了!”
她一回头,却见秦云川张开双臂,衣服架子似的站在那儿。
这是……练神功呢?
秦云川见她呆子似的,不耐烦道,“更衣!”
诶?
她是他的王妃!又不是他的丫鬟!为什么还要伺候他更衣?
烧了一夜的大红色喜烛,即将熄灭。
昏黄的灯光中,他眉头又凌厉蹙起。
阮宁赶紧笑着上前,“来了来了!请王爷更衣!”
她一边拽过檀木架子上备好的衣裳,一边腹诽,脑残、智障、四肢不全的成年人才需要别人给穿衣服!
“你在骂本王?”秦云川垂眸看她。
阮宁吓了一跳,缓缓抬眸,他会读心术?
不,绝不可能!
“哪有!妾身在夸王爷呢!王爷身姿如此挺拔伟岸,妾身能服侍王爷,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是妾身占了便宜呢!”
人在屋檐下,低头算什么!
“嗯。”秦云川微微点头。
他还嗯?
阮宁心底轻嗤,真自恋!
“那你怎么报答本王?”
阮宁不可置信的看他,“报答?!”暴打要不要?
拍马屁!奉承!听不懂吗?竟然还当真了?还要报答?!
这不是自恋!这是不要脸啊!
没等阮宁反唇相讥,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王爷王妃起身了吗?可要奴才们进来服侍?”
秦云川道,“进来吧。”
两位老嬷嬷领着丫鬟太监,鱼贯而入。
他们都已衣着整齐,连头发丝儿都梳得一丝不苟。
阮宁这会儿才明白……不是秦云川故意折腾她。
是人家真就起这么早!
“真笨!腰带是这么系的!”秦云川忽然握着她的手,环过他的腰……
他甚至握着她的手,将腰带打了个结扣。
看他打结时熟稔的手法……也不像是穿衣服都不会的脑残啊?
只见丫鬟们都羞怯地低下头。
嬷嬷也赶紧钻进床帐中,拿了元帕就告退。
阮宁这才完全明白……他是故意做给下人们看的。
借着给他系扣子,她压低声音问,“是宫里派来的?”
宫里忌惮他手握兵权,又不敢贸然夺权。
自然会在其他方面渗透进他的生活。
秦云川并未回答,反倒问,“只会针术?还会别的吗?”
问到她的专业上,阮宁不自觉地挺直腰杆儿,“当然,望闻问切,辨症开药……”
“认识毒吗?”秦云川低声问。
屋里有人,两人站得很近,说话间……就像在耳鬓厮磨。
小丫鬟们余光瞥见,一个个小脸儿红扑扑的,都故意躲远了。
阮宁点点头,忽而意识到……他虽贵为王爷,却也是在水深火热之中。
昨天她说,他们是“一类人”,还真不白说。
“那就赏你,与本王同桌吃饭,为本王试菜。”秦云川低声道。
阮宁:“……”
狗屁的一类人!万恶的封建社会!万恶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