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壬语的声音又近了几分,“武玹哥,你晚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沈思神经紧绷,口腔收紧。 她的这个动作使得谢翎呼吸一滞,深深喘了口气。 “壬语,我这边事情还没处理完……”这是在赶人。 沈思内心是拒绝的,更何况隔着一张桌子外,莫壬语还在和他聊天…… 嘴里被塞满,沈思呼吸一滞,想着外面就是莫壬语,而她却和谢翎在这里…… 她脸色潮红,紧张又愤怒,忽然头顶被人轻轻拍了拍,
沈思内心是拒绝的,更何况隔着一张桌子外,莫壬语还在和他聊天……
嘴里被塞满,沈思呼吸一滞,想着外面就是莫壬语,而她却和谢翎在这里……
她脸色潮红,紧张又愤怒,忽然头顶被人轻轻拍了拍,她抬起遍布迷蒙水光的眼眸。
直直撞进谢翎黑沉的眸子里,那儿翻滚的欲望似要将她打翻。
然后他的手强势地往她嘴角边的缝隙里面伸,轻佻地勾了勾她的舌头。
沈思知道谢翎想表达的意思,用舌头……
这样的姿势让她异常难堪,她摇摇头想挣扎。
忽而余光注意到莫壬语的鞋尖,她心跳几乎到嗓子眼,不敢动。
要是被莫壬语看见,她仅剩的尊严怕是要被踩到泥里……
莫壬语注意到谢翎神色不对,往他跟前走了几步。
关心体贴道:“武玹哥,你是不是不舒服?虽然公司的事情重要,但是身体是根本啊。”
谢翎十分满意沈思的乖顺,把她的头继续往前压,这样的姿势让他极为舒服。
他语调黯哑了几分,“我很好。”
莫壬语是朵温柔良善的解语花,幽幽叹口气,“你辛苦了,我在这里却帮不了你什么。”
谢翎忍着从尾椎而上的酸麻,语调尽量平稳,“壬语,别这么说,你是我的贤内助。”
闻言,沈思心里全是涩然。
是啊,莫壬语是他的贤内助,他和莫壬语才是夫妻,她算什么?在这里给他纾解欲望的工具?
莫壬语的声音又近了几分,“武玹哥,你晚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沈思神经紧绷,口腔收紧。
她的这个动作使得谢翎呼吸一滞,深深喘了口气。
“壬语,我这边事情还没处理完……”这是在赶人。
莫壬语知情知趣,“那我在家等你。”
她转回身,眸光渐冷。
让她猜猜,那桌角下一截女人的衣裙是谁的呢?
等到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后,沈思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谢翎的攻势愈发凶猛。
雨打芭蕉,弱花易催残。
良久,沈思几乎瘫软在地上,她捂着胸口咳嗽起来,想把令她难受的东西给咳出来。
谢翎纾解了后愉悦未消,勾着嘴角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吞下去,这都是我给你的。”
沈思满嘴苦涩,她的眼角挂着一滴泪。
犹豫良久,最终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你这样,想过你的太太的感受吗?”
抑或是,在乎过她的一丝丝感受?
她清亮的眸光落在谢翎的身上,像藏了漫天的星光,谢翎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又泯灭。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到我太太。”
是因为她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没有资格提吗?
沈思苦笑,心里空落落的。
他为什么就不能放她离开,这样扭曲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谢翎下了班,载着沈思往南岸别墅那边驶去。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停车场的阴暗处,莫壬语阴沉如蛇信子的目光黏在了沈思的背上。
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听话,婚礼上的难堪难道还不够?
看来有些女人,不给她一点深刻的教训,是不知道到底什么人是不能惹的。
别墅很美,依海而立,海浪在蓝天白云下翻卷。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我如果要见你,就来这里。”
沈思嘴角挂着惨淡的笑,“你这样是做什么?把我当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养着,如果被你的太太发现,我该如何自处?”
谢翎语调漫不经心,“你放心,她找不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