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实习生留下。” 是在叫她?沈思愣愣地回头。 新来的实习生……原来他避讳她到如此地步,连名字都不愿意喊。 门沉沉地被关上。 她垂在身侧的手悄然缩紧,指甲陷进肉里尚不自知。 她将最后的希望系在了谢翎的身上,下一秒却是无情地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像对待一个陌生人,“是你做的?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将会被公司辞退。”
她垂在身侧的手悄然缩紧,指甲陷进肉里尚不自知。
她将最后的希望系在了谢翎的身上,下一秒却是无情地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像对待一个陌生人,“是你做的?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将会被公司辞退。”
沈思身体一晃,差点站不稳。
她知道,因为她是新来的,这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可以不相信她。
可是谢翎不可以不信任她啊……
她嗓音沙哑,“我没有,我就是直接拿着文件打印的,不相信你去看我的电脑,我并没有修改文件。”
刚才还梨花带雨的女人徒然止住哭声,哀怨地反驳,“万一你又悄悄地把文件改了回来?”
沈思蹙起眉尖,“我说了我没有,我这样做并没有任何好处。”
“够了!”
谢翎把文件往桌子上面一拍,他冰冷的视线扫了一圈,成功让躁动的办公室安静下来。
“这件事我自有决断,好了,散会!”
所有人都往外走,沈思下意识把自己缩在角落里,慢慢往后退。
“新来的实习生留下。”
是在叫她?沈思愣愣地回头。
新来的实习生……原来他避讳她到如此地步,连名字都不愿意喊。
门沉沉地被关上。
谢翎的嗓音森冷,“谁让你到公司里来的?”
这是他不喜别人忤逆他决定的表现,沈思更加呐呐不敢言。
“说啊!”
她忍住喉头的酸涩,“我本来待在别墅就没有事情,有一份工作好歹能让我解解闷。”
她知道谢翎不喜欢她出现在公司,她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可是他为什么又阻止她的离去……
难道只能待在他造的那一个不见天日的金丝笼,不闻不问,装聋作哑。
他记起来就逗逗,记不起来就随她自生自灭?
谢翎的眼神复杂,“算了,待公司就待吧,但下次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沈思走出办公室,从心底泛出苦涩,到底还是不信她啊。
风过了无痕,这件事似乎就这样悄无声息被湮没。
但公司里的人好像莫名就觉得她是那个使坏的人,对她开始刻意疏离,甚至,好像沾上她就是沾上什么瘟疫。
下班时莫壬语倚在车边等她,精致的妆容、得体的打扮。
沈思这一刻觉得,也许莫壬语才是和谢翎的同一类人。
“待在公司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她一愣,没想到莫壬语会这么问,“没有啊,公司挺好的。”
“可我看你的脸色,就像是有很重的心事。如Zꓶ果真有什么,可千万不要憋着啊。”
忽然心里一暖,“没事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如她所想,适应了公司节奏以后,其他人的疏离也就不值得挂心。
抱着一大叠的文件走进电梯,臂弯上的重量似乎要把她压弯。
忽然手上一轻,眼前重新恢复了明亮。
“累不累?”
她心头微颤,看见熟悉的人影,“你……”
谢翎轻轻松松接过一大叠文件,在看到沈思眼底下一团浓厚的青黛时,语气不自觉严肃了几分,“就非得来公司上班,待在别墅安安心心不好?”
沈思眼眸一黯,心口的苦涩似乎就要溢出来,“我喜欢这份工作,难道不可以?”
她喜欢可以更加接近他,似乎能呼吸着他也呼吸的空气,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她难得这样倔强,像迎风霜而盛开的花朵,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
谢翎眼眸里神色微变,把她压向电梯墙上,“我是不是很久没有去找你了?”
他的唇带着炙热的温度,像一团火,可以完全融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