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言知道,这是她唯一的砝码。 她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封景琛不仅在他这里没了要挟,而且新月派的人也断不会饶了她。 祈轩殿。 叶清丰守了江婉婉两天两夜了,由于太过劳累,他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她笑着,里面满是苦涩:“所以你们对我用刑,根本没用。” 新月派人都会受九九八十一条刑罚,且都是世上最为狠毒的刑罚,为的就是不再有任何软肋。 能全都受下来的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会在这个阶段死掉。 只
她笑着,里面满是苦涩:“所以你们对我用刑,根本没用。”
新月派人都会受九九八十一条刑罚,且都是世上最为狠毒的刑罚,为的就是不再有任何软肋。
能全都受下来的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会在这个阶段死掉。
只要能受过这些的,接下来还会被灌各种毒药,随后放到一个四面都是墙的房间里。三天后再放出来,这时还能活着的人可谓没有弱点。
但是他们忽略了,他们的弱点还有感情。
若不是对封景琛动了情,陈冰言根本就不会输。
“好了,我现在没用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冰言知道,这是她唯一的砝码。
她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封景琛不仅在他这里没了要挟,而且新月派的人也断不会饶了她。
祈轩殿。
叶清丰守了江婉婉两天两夜了,由于太过劳累,他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江婉婉的体温已经回升,面颊也有了血色。
“吭……”江婉婉这时突然睁开眼,刚想动,但是身上压的东西由于太重,让她发出了一声闷哼。
她的动作惊醒了床边的叶清丰。
叶清丰又惊又喜,忙喊老太医进来。
老太医查看后,诊断已无大碍。
叶清丰将他拉到一旁,叮嘱道:“此事不得告诉任何人。”
老太医行了个礼,退了下弋㦊去。
江婉婉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冉儿……”叶清丰满怀关切地走近她,伸手想要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
她突然想起皇兄之前冰冷的面容,立刻向后撤了撤。
叶清丰的眼眶突然被什么充满了,苦涩直接蔓延到心底。
“冉儿,我是皇兄啊……”
江婉婉不停地拍打着他伸出的手:“别碰我,不要靠近我……”
“冉儿,冉儿……”叶清丰将她抱在怀里,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
江婉婉嘴里仍旧念念有词,只是不再抗拒。
突然,她不再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叶清丰:“皇兄。”
“冉儿……”叶清丰小心地试探着。
她突然一笑:“皇兄,你要我的命,我给你了。”
叶清丰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那时的江婉婉该有多么绝望!
“冉儿,皇兄怎么会要你的性命……”
一个奴才拼命地在地上磕头:“皇上请恕罪,我不能眼看着公主误会你。”随后爬到江婉婉床边:“公主,皇上那天给你的根本不是毒药,而是假死药。”
假死药?三个字重重地敲打着江婉婉的心。
“皇上只是想让你自由、快乐。”
江婉婉满脸震惊地看着叶清丰,突然抱着他大哭了起来。
这么多天,她经历的太多了,她以为自己最亲的人要致自己于死地。
突然,她想到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不仅活了,还好端端地在皇宫里躺着,莫非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这不可能,因为一切都那么真实清晰。
短短时间,她心里想过无数种可能,最终开口道:“是皇兄救了我?”
几日的担忧让叶清丰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听到江婉婉的话,他眉眼间逐渐被伤感笼罩:“是皇兄没有保护好你。”
江婉婉想到之前的人生,眼中强忍着泪水,不住地摇头。
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得皇兄。
“皇兄以为封景琛能保护好你,毕竟那次他为了救你也曾拼尽全力……”
叶清丰说着,带有深深的自责。
这场婚姻是他所赐,江婉婉受到如此伤害,自己脱不了干系。
江婉婉生怕皇兄要对封景琛问罪,连忙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