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了让人相信,这样的确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试问,谁会如此不惜代价大费周章,只是为了隐瞒一件事情? 江婉婉一直都知道,叶清丰很疼爱她,想在看来应该比她想象中还要疼爱。 “锦衣卫指挥使封景琛,以下犯上,目无法纪,禁足三月,罚俸一年。” 轿子里传出了叶清丰的声音。 他生怕封景琛在葬礼上有所冲动,整个人一直提着一颗心,这下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但是倘若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过
“锦衣卫指挥使封景琛,以下犯上,目无法纪,禁足三月,罚俸一年。”
轿子里传出了叶清丰的声音。
他生怕封景琛在葬礼上有所冲动,整个人一直提着一颗心,这下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但是倘若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过去了,总会引人猜忌。
何况封景琛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现在他比较激动可能没反应过来,但是回头一定会有所怀疑。
所以,唯有按律办事,方可平众人口舌,安天下猜忌。
祈轩殿。
江婉婉呆坐在梳妆台前,这些天的折磨让她瘦了一圈,整个人也憔悴了不少。
窗外挂满了白皤,宫里面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所有人都带了孝。
这本是国丧时才该有的礼节,但是叶清丰却让人这样做了。
虽然江婉婉还没死。
但是为了让人相信,这样的确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试问,谁会如此不惜代价大费周章,只是为了隐瞒一件事情?
江婉婉一直都知道,叶清丰很疼爱她,想在看来应该比她想象中还要疼爱。
封景琛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为叶清丰做过很多事,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
但是叶清丰却能毫不犹豫地就想办法将他除掉,只因为他有负于江婉婉,只为给江婉婉一个自由。
江婉婉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顿苦涩。
他们从小相依为命一块长大,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皇兄为她做那么多,而她在遇到问题后,竟然如此狠心将他自己留在了这深宫之中。
“冉儿,想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叶清丰站在了江婉婉的身后。
江婉婉转过身来,笑着瞧着他:“皇兄,我想重新开始。”
叶清丰笑着,声音不急不缓,语速刚刚好:“朕对外宣称你已离世,这个自然没问题。”
“你是想要什么身份,丞相府还是御史大夫的嫡女?”
他看到江婉婉有了生的希望,整个人特别高兴:“老丞相医生一女,三个儿子智勇双全;御史大夫家中简单,只有一妻并无妾室,你若到那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突然想起朝堂之上好去处数不胜数,当初怎么没有多选选,就将冉儿直接嫁给了封景琛。
“都不必了。”江婉婉心头一暖,但还是将拒绝的话说出了口。
叶清丰以为她是不喜欢这两家,接着说道:“还是陆将军家,他们家各个将门虎女,你在那里也会很愉快。”
“我想去皇陵为父皇母后守灵……”
一句话让叶清丰的热情全给浇灭了,他怔怔的看着江婉婉。
“放心,我只是想去安静一段时间,一年后自会回来。到时候,我会听从皇兄的安排,重新开始。”
江婉婉看出了叶清丰心中的担忧,解释道。
叶清丰也知道她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事情,不会这么快就调整好。
但是在哪都可以调整好,为什么非要去守皇陵。
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但是也不好阻拦。
“我派一队御林军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