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老板娘,来包卫生巾。”时洲假装镇定地说。 艹!他只说过“来包烟”,这辈子就没干过这种丢脸的事情。 老板娘倒没觉得什么,笑眯眯地问他:“要什么牌子的?日用还是夜用?多少长度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齐苗是被脸上和小腹的疼痛感弄醒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时洲的脸,站在沙发边,俯视着她。 “睡觉怎么不回房间睡?还开着电视浪费电。”时洲皱着眉说她。 齐苗没理会,撑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齐苗是被脸上和小腹的疼痛感弄醒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时洲的脸,站在沙发边,俯视着她。
“睡觉怎么不回房间睡?还开着电视浪费电。”时洲皱着眉说她。
齐苗没理会,撑着身体坐起来,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小腹一阵撕裂的疼痛,还有什么流了出来。
她低下头去看。
一片的血!染红了裤子和沙发。
“啊!”齐苗惊得小声地叫了出来。
“干嘛?”时洲本来准备离开了,听到她的惊呼声后又转头回去看她。
也看到了她身下红色的一片。
“我艹!齐苗。”他急忙走过去,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齐苗脚踩在沙发上,依旧低头看着刺眼的红色。
她没想到初潮会突如其来,而且来得毫无征兆,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六年级的时候,胡惜花就跟她说了女孩子的这件事,但是她当时没怎么在意。
如今,她是被吓到了,一脸的惊愕和无措。
时洲也有点不知所措,他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在齐苗身上。
一时间,两人都有点尴尬。
“你去换身衣服,我把沙发套换下来。”隔了好一会,时洲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没有卫生巾。”齐苗有些难堪地说。
“你第一次?”时洲下意识地问。
话说出来又感觉哪里不对劲,咬了咬舌头又问:“你第一次来?”
齐苗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咋办,我也没有啊。”时洲一个头两个大。
“……”
“你帮我去士多店买一个。”齐苗焦急地说。
“我一个大老爷们去给你买这个,齐苗你没事吧?”时洲睁大眼睛看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帮一下我怎么了?”齐苗气得跺脚。
“不去,你自己拿件衣服遮着。”时洲无情地说。
“你去,你去。”齐苗掐他脖子威胁他,然而下一秒就感觉流量更大了,她突然就不敢动作。
时洲推她,死也不肯去。
“你不去的话我就去跑到你床上滚两下,全弄到你床上去!”齐苗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用力打他。
“你敢。”时洲拽住她翻腾的两只手,没好气地说。
然而看到她一脸的眼泪,和苍白的小脸后又不动了。
两人对峙着。
“行了,等着。”时洲把她按到一边,就跑了出去。
齐苗站了一会,实在忍受不住了,就走到了厕所。
时洲去了旁边的士多店,幸好只有士多店老板娘在,不然他真的迈不过去这关。
“咳,老板娘,来包卫生巾。”时洲假装镇定地说。
艹!他只说过“来包烟”,这辈子就没干过这种丢脸的事情。
老板娘倒没觉得什么,笑眯眯地问他:“要什么牌子的?日用还是夜用?多少长度的?”
“……”
时洲真是见了鬼了,这玩意还分那么详细。
“就小女生用的。”时洲快速说完,将脸转向一边。
“行嘞。”老板娘很贴心地拿了一包日用和一包夜用给他。
“谢了。”时洲付了款后快速走回家里。
回到家后,时洲发现客厅里没人。
“齐苗?”时洲喊她。
“厕所。”闷闷的声音传出。
时洲走过去,将东西递到门口,说:“开门。”
下一秒,门就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截白白的手臂把袋子拿了进去。
时洲转身就走,没走两步,又听到她一声惊呼:“时洲!”
“又干嘛?”时洲的耐心所剩无几。
“时洲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衣服,还有内裤……”齐苗小声地说,声音颤颤巍巍。
“呵……”时洲轻笑着,舌尖抵了一下腮帮子,尽力克制着。
然而下一秒爆发,吼她:“齐苗你找死是吧?”
齐苗被他吓了一跳,继续说:“时洲哥哥,你帮帮我。”
声音带了哭腔。
“在哪?”时洲真的被这个兔崽子气疯。
“你把二楼天台晾着的衣服拿给我就好,谢谢时洲哥哥。”齐苗也会被自己气疯。
时洲没回答就迈步出去了。
来到天台,就看到晾着一堆衣服。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看到几件浅色的衣服,直接带着衣架拿了下来。
来到厕所门口,他也不说话,敲了敲门。
接着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一点,小手接过衣服后缩了回去。
时洲又去了客厅把沙发套拆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
终于忙活完了,照顾这个兔崽子比他刚才玩了几小时的机车还要累得多。
时洲坐在沙发上,两臂搭在沙发背垫上,头往后靠着,两条长腿随意地伸在茶几边角上,整一个大爷似的。
突然,高个打电话问他:“你回家了没?”
时洲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回了,你的车让胖子开回去,不过你那破车是真的烂,差点让我给飞出去了。”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时洲笑了两声后挂断了。
过了一会,齐苗走了出来,低着头走到他旁边。
时洲感受到她的脚步,闭着眼说:“齐苗,过来给哥捶捶腿。”
坐在机车上练了几个小时漂移、侧翻,腿是真的酸疼。
齐苗没动。
时洲睁开眼皮,就看到她幽幽的眼神,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干嘛?”
“我肚子疼,你去给我弄碗红糖水。”声音也幽幽的。
艹,我的fuck!
时洲气得微笑着对她说:“我整碗砒霜给你好不好啊?”
“行,我今晚就告诉奶奶你偷偷玩车。”齐苗那三十七度的嘴里说出冰冷的话。
时洲脸色微变,不笑了。
“齐苗,你他妈天生就是来搞我的。”时洲气得对她破口大骂,起身向厨房走去。
齐苗坐在沙发上等着,没一会,时洲就将一碗红糖水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下一秒就转身上楼。
齐苗看了他一眼,端起碗喝了一小口。
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