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分明没亲眼目睹尸体,而她面目全非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却深深刻在他脑海中。 胸口剧烈起伏,江承焕难受地蜷紧手指,捂住心口无助喘息。 “承焕,你怎么了?”关语柔凑近,担忧询问。 “今天我又看到他了,男孩子个子果然窜得快,他都高我一个头了!” “好想知道他的名字,但他走得太急,下次,一定要拽住他好好介绍自己。” “从语柔嘴里知道他叫江承焕,可为什么他会以为是语柔把
“今天我又看到他了,男孩子个子果然窜得快,他都高我一个头了!”
“好想知道他的名字,但他走得太急,下次,一定要拽住他好好介绍自己。”
“从语柔嘴里知道他叫江承焕,可为什么他会以为是语柔把他从废墟里带出来的呢?”
……
“我好累,常常听到宝宝在哭,让我为他报仇,可我不敢告诉他,杀死他的是他爸爸。”
“恐怕只有死才能解开压在我背上的枷锁。”
“江承焕!你骗我!”
关心童的字迹疯狂扭曲,笔墨被泪水渲染,江承焕心口像被人凿出窟窿,汩汩流血。
原来从始至终,他爱的那个女人都是关心童。
江承焕攥紧手中的小沙漏,眼角滑出眼泪。
“承焕,吃饭了!”
关语柔温柔的嗓音响起,江承焕逐渐回神,把小沙漏系在项间,下楼。
她已经做了换肾手术,身体恢复正常,面色红润,眉目含笑地望着她的丈夫。
江承焕再也不会用她身体不好的理由搪塞她,绿̶不碰她了吧?
“这是你最爱的,我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这不是你姐姐喜欢吃的?”
关语柔不悦拧眉,呵呵笑,“怎么会呢?姐姐最不爱吃辣了,一吃就会浑身发痒,挠得像小花猫!”
筷子突然落地,江承焕凄然笑着,无奈摇头。
关心童真是个傻女人,为了他活受罪。
现在好了,她解脱了,再也不用受委屈,再也不会为江承焕伤心。
秀色可餐的菜肴激不起江承焕半点食欲……脑子里像播电影似的播放着他与关心童认识以来的一切,画面最终定格在关心童跳楼的画面上。
真好笑,分明没亲眼目睹尸体,而她面目全非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却深深刻在他脑海中。
胸口剧烈起伏,江承焕难受地蜷紧手指,捂住心口无助喘息。
“承焕,你怎么了?”关语柔凑近,担忧询问。
江承焕摆摆手,“没事,只是没胃口。”
“咦,你这小沙漏挺别致的,能送给我吗?”
关语柔好奇地打量着他的脖颈,直觉告诉她,这东西必定与关心童有关!
这贱女人!就算是死,也要破坏她和承焕的表情!
江承焕抚摸着沙漏,表情变得柔和,却拒绝了关语柔的提议。
沙漏里面装着他的童童,他不愿意把她分享给别人。
关语柔几乎咬碎银牙,愤恨瞪着小沙漏。
她恨不得直接拽下它,把它踩得稀巴烂!
心底充斥着仇恨,她面上仅带着柔和的笑意,“我就是随便问问。”
总有一天,我会把这廉价的沙漏扔得远远的!
食物索然无味,江承焕机械般地往嘴里塞着饭。
孩子的啼哭声响彻在别墅每个角落,奶妈抱着孩子,无助地来到江承焕身边。
关语柔狠狠摔下筷子,不耐烦地剜着婴儿。
哭哭哭!就知道哭,就跟你妈一样没出息!
孩子似乎是感受到浓烈的恨意,哭得更凄惨。
江承焕胸口闷痛,从奶妈手中接过孩子,柔声逗弄着:“宝宝乖,不要哭哦!”
不顾脸色阴沉的关语柔,江承焕转身把孩子抱上楼。
关语柔愤恨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一把把它们扫到地上。
她一定要尽快怀上孩子,可不能让这小野种抢了江承焕所有的爱!
关心童的孩子不配得到如此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