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 “我要去捉奸。” 封景初看到她一袭黑衣、一本正经地说要去捉奸的模样,哭笑不得; “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不适合看这么污浊的画面,走,先跟本王出去。” 乔艺茗还是不死心。 乔艺茗还没看清楚来人,就已经掏出匕首抵了上去。 这是她习武多年练出来的本能。 待看清楚自己抵着的人后,乔艺茗一个激灵,赶忙收回了匕首; “殿、殿下。” 这人可不就是尊贵无比的煊王殿下封景初嘛。
乔艺茗还没看清楚来人,就已经掏出匕首抵了上去。
这是她习武多年练出来的本能。
待看清楚自己抵着的人后,乔艺茗一个激灵,赶忙收回了匕首;
“殿、殿下。”
这人可不就是尊贵无比的煊王殿下封景初嘛。
那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将乔艺茗往自己跟前拉了拉。
直至两人完全隐没在了床幔背后;
“出去再解释。”
二人说话间,屏风背后的浴桶里已经泡了两个人。
朱夫人和那男子窸窸窣窣、卿卿我我个不停。
不多时,屏风后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
乔艺茗虽然没有成过亲,但是也知道此刻二人在屏风后边干了些什么。
她白皙的小脸上一片绯红,不好意思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封景初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身上亦是一片燥热,一时间竟忘了带着乔艺茗先逃离这风月之地。
任谁也想不到大晋英俊冷厉的煊王此刻正红着脸跟定北将军府的小姐一起躲在床幔后边偷听人家行房事。
半晌,乔艺茗鼓足了勇气就要冲出去。
封景初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了回来,低沉的嗓音轻声问道;
“你干什么去?”
“我要去捉奸。”
封景初看到她一袭黑衣、一本正经地说要去捉奸的模样,哭笑不得;
“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姐不适合看这么污浊的画面,走,先跟本王出去。”
乔艺茗还是不死心。
奈何人已经被封景初拉着出了屋子。
两人纵身跃上房顶,身后不堪入耳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两人在房顶上走了一段距离,封景初才松开拉着乔艺茗胳膊的手。
迎面拂来的清风吹去了方才的尴尬。
“殿下,朱夫人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只有将他们逮个正着,她才有可能说实话。”
“那你可知那奸夫是谁?”
乔艺茗刚回京不久,见过的人并不多。
所以她并不知道奸夫是谁。
再说了,长安城这么多人。
就算她从小到大一直待在京城也不可能认识这里的每一个人。
说起奸夫的身份,见乔艺茗一脸茫然的模样,封景初出声道;
“那奸夫是承昭长公主的儿子,郡王乔云鹤。”
承昭长公主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姐姐,也就是皇帝的皇长姐。
事实上她也是皇帝唯一的手足血亲。
因为先帝爷不似当今圣上这般儿孙满堂,一生只得了当今圣上和承昭长公主这两个子嗣。
乔艺茗一脸愕然。
这些世家大族的公子小姐不是最注重规矩礼仪吗?
郡王乔云鹤乃承昭长公主独子,自小便被寄予厚望、悉心教导,怎么会?
可想而知,乔艺茗今日若是冲出去打断了那二人的好事。
乔云鹤与新寡妇人翻云覆雨的丑事败露。
让天下人知晓承昭长公主的爱子与一个成婚丧夫的女人不清不楚,将皇家的脸面置于何地?
如此一来承昭长公主和乔家指不定怎么记恨戳破这件事的乔艺茗、打压定北将军府呢。
毕竟他们可不会怪自己的爱子不成器,只会将这笔账记在乔艺茗这个揭秘者头上。
回过神来,乔艺茗小心试探道;
“殿下与郡王是表兄弟,您不会要杀我灭口吧?”
乔艺茗也没想到,她只是想来确认一下朱夫人有没有伙同奸夫谋杀亲夫的可能。
本就是出门办个再寻常不过案子,却不想遇到了偷香窃玉的郡王乔云鹤。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传说煊王冷艳无情、杀伐果断。
乔艺茗可不知道他会不会为了维护皇家颜面杀了她这个知情人灭口。
封景初半晌无言,望着眼前俏丽的面容,眼神暗了暗;
“只要此事不从你这儿走漏风声,本王便不会。”
得了封景初的准话,乔艺茗松了口气,连连保证;
“殿下放心,乔艺茗定当守口ᴊsɢ如瓶,今日之事天知地知,殿下知我知,旁人就算知道我也能想办法让他忘了。”
封景初勾了勾唇角,抬头望着漫天星辰闪烁。
清风徐来,吹动了他的衣摆,飘逸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