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艺茗懒得理他越了过去,宋文非常配合地问; “什么重大发现?张大人快与我等说说。” “这钱万贯每次都留宿在楚楚姑娘或者窈窈姑娘那里,而且呢我还专门打听了,据说这楚楚和窈窈是七八年前自己来到烟雨楼的,烟雨楼并没有她们的卖身契。” 宋文不以为意; “虽说年纪大了点,指不定这钱万贯会哄人开心呢,也或者他与烟雨楼的管事相熟,走了个后门呢。” “不可能,这烟雨楼极是重规矩,若非姑娘们点了钱万贯,否则他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留宿的。”
宋文不以为意;
“虽说年纪大了点,指不定这钱万贯会哄人开心呢,也或者他与烟雨楼的管事相熟,走了个后门呢。”
“不可能,这烟雨楼极是重规矩,若非姑娘们点了钱万贯,否则他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留宿的。”
乔艺茗看张修齐一脸笃定的模样,计上心头,笑了笑道;
“既然张大人对烟雨楼如此熟悉,那就劳烦您去烟雨楼走一遭,看看是哪位姑娘点了钱万贯留宿,顺便再探查一番留宿钱万贯的缘由。”
去烟雨楼找乐子顺便还能把案子办了,张修齐自然是万分乐意的;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宋大人,那我们明日去京城商会和这几家商贾家里看看。”
宋文点了点头。
第二日乔艺茗和宋文在外头跑了一天,也未发现可疑之处。
俩人拖着步子回到大理寺的时候,张修齐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
“你俩可算回来了,我有重大发现。”
他摆出一副快问我什么发现的模样。
乔艺茗懒得理他越了过去,宋文非常配合地问;
“什么重大发现?张大人快与我等说说。”
“这钱万贯每次都留宿在楚楚姑娘或者窈窈姑娘那里,而且呢我还专门打听了,据说这楚楚和窈窈是七八年前自己来到烟雨楼的,烟雨楼并没有她们的卖身契。”
七八年前,她们也不过十一二岁。
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自愿入烟雨楼这等风月之地。
乔艺茗发觉此事有异,出声问道;
“你可知她们为何入的烟雨楼?”
张修齐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说,与她们一起入烟雨楼的还有一个人,叫姝姝,不过几年前这个叫姝姝的遇到了个如意郎君,便离开烟雨楼了。”
凭直觉,乔艺茗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走,我们去再去烟雨楼一趟。”
“走走走。”
相比于张修齐的迫不及待,宋文一脸为难;
“这等地方我就不去了,免得我夫人知道了与我置气动了胎气。”
不可否认,宋文真的是一个既顾家又疼爱妻子的好男人。
乔艺茗点了头点头;
“宋大人代我们俩向宋夫人问好。”
去烟雨楼的两人迈着大步走出了大理寺的大门。
乘风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连忙跑回去向自家主子汇报;
“殿下,张公子又带着骆小姐往百花街的方向去了。”
在大理寺办公的封景初停下手里的动作,将毛笔置在笔搁上;
“应当是去办案子了,查查他们最近办的这个案子,能帮则帮。”
“奴才遵命。”
张修齐敲开了烟雨楼的大门,开门的人探出脑袋看了一眼;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公子啊。”
那人看了一眼还未落下山的太阳,指了指半空中;
“这时辰尚早,烟雨楼还没开门迎客呢,张公子要不晚些再来?”
乔艺茗掏出大理寺的腰牌晃了晃;
“张公子今日不是来寻乐子的,是来办案子的。”
那人还要推辞几句,张修齐就已经一脚踹开了门;
“好狗不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