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聊阮舒晚,他却好像在听一个陌生人。 细想想,岑淮深一直是这样,这些年身边虽然只有阮舒晚一个女人,但他对阮舒晚始终没什么特殊的。 他们私下聊过一两句岑淮深对阮舒晚的定位。 消息是流动的,阮舒晚短时间里跟好几家公司频繁接触的事情,瞒不住圈内人。 岑淮深和几个朋友周末约着去草场骑马放松,期间就聊到了这个话题。 苏运有点缺心眼地问:“真的假的?深哥舍得放阮秘书走?” “肯
消息是流动的,阮舒晚短时间里跟好几家公司频繁接触的事情,瞒不住圈内人。
岑淮深和几个朋友周末约着去草场骑马放松,期间就聊到了这个话题。
苏运有点缺心眼地问:“真的假的?深哥舍得放阮秘书走?”
“肯定是真的。我的人事经理还跟她联系了,只不过不知道是出于职业规划的考虑,还是因为我跟深儿认识,反正她说不太合适,婉拒了。”
叶赫然看了岑淮深一眼,那一眼还有点埋怨他耽误他挖掘人才的意思。
岑淮深一身黑色骑马服,胯下一匹白马,英俊而冷淡,比起穿西装的精英距离,现在要多一些漫不经心。
他们在聊阮舒晚,他却好像在听一个陌生人。
细想想,岑淮深一直是这样,这些年身边虽然只有阮舒晚一个女人,但他对阮舒晚始终没什么特殊的。
他们私下聊过一两句岑淮深对阮舒晚的定位。
显然不可能是未婚妻,也没有承认过是女朋友,说情|妇又不太像,毕竟也没见他给人家花过大钱。他们这圈人,包|养个小模特小网红都会送车送房,最次也是送包包,白柚背的那个爱马仕就是岑淮深送的。
最后还是跟着岑淮深一起长大的叶赫然说了个最接近的定位,就是工具。
岑淮深是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所以需要女人,不喜欢浪费时间处理男女关系,所以这个女人才会是阮舒晚。
换句话说,在阮舒晚为这段感情兵荒马乱的时候,岑淮深其实可有可无。
至于白柚,别说阮舒晚,他们这圈兄弟都还想不明白,为什么白柚特殊?
那天医院的事,都已经查清楚是白柚污蔑阮舒晚,可白柚还是能好好的留在他身边,他对白柚的偏爱,有些超出大家的认知。
岫(xiù)钰笑道:“肯定不是因为这个,阮秘书也知道我跟深儿的关系,但我的HR去联系她的时候,人家可没有拒绝,还跟我的HR聊了一下午。”
苏运马上道:“那我也要叫我的HR去联系她,阮秘书这种秘书,跟谁谁省心,我早就心动了!”
岫钰看了岑淮深一眼,慢吞吞道:“你们都晚了一步。”
叶赫然挑眉:“什么意思?她被你拿下了?”
岫钰则问:“金一飞,知道他吗?”
苏运:“金不换餐饮集团的少东家?”
“就是他,昨天我看到他和阮秘书在一起吃饭。”
苏运咂舌:“阮秘书这么抢手啊……”
“岂止啊,”岫钰道,“阮秘书的腿好像受伤了吧,他扶着阮秘书上下车,阮秘书也没拒绝,两人看着还挺亲密,昨晚大半夜,金一飞还发了朋友圈,说要爱情事业双丰收了。”
苏运和叶赫然对视一眼,又觑了岑淮深一眼,没说话了,懂的都懂。
草场很大,他们尽情跑了两三圈后,日近中午,便策马往回走,岑淮深兴致不高的样子,走在最后,岫钰勒了勒缰绳,和他并肩。
“深儿。”
岑淮深看过去。
岫钰,等于岫玉,是一种天然玉石,人如其名,他不仅风度翩翩,而且温文尔雅,岫家也一直有“宝石大王”的称号。
那年岫家在国外几个宝石矿出了意外,导致岫家资金一时周转不过来,是碧云伸出了援手,那之后,岫钰和岑淮深就成了朋友,他们交情深,也会说点心里话。
岫钰道:“阮秘书跟了你三年,从来没有犯过错,对你也是忠心耿耿,你真要跟她分开?说实话,我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