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一丝像京城里那个运筹帷幄的帝王…… 倏然,一旁传来动静。 萧望辰下意识侧眸望过去,在看到只是一截枯老的树枝断掉时,眼中的希翼一瞬消失。 他自嘲一笑。 他一遍一遍叫着洛环月的名字。 多希望能够听到回音,哪怕微弱也行。 “洛环月……” 可峡谷之大,空旷得只有萧望辰自己发出的声音。 他不死心的找着,跌跌撞撞,不再是高台之上那个沉默隐忍的帝王。 赤
他一遍一遍叫着洛环月的名字。
多希望能够听到回音,哪怕微弱也行。
“洛环月……”
可峡谷之大,空旷得只有萧望辰自己发出的声音。
他不死心的找着,跌跌撞撞,不再是高台之上那个沉默隐忍的帝王。
赤红着双眼,一双手也沾满了混着雪的泥土,却还是不肯放弃。
“洛环月,朕就算掀翻了这峡谷,也要把你找出来。”
就像是印证了萧望辰这句话般,他不要命的翻着、一双手早就被大雪冻伤,泛着伤口,冒出红色的血珠。
“一定在,一定在。”
是心中的信念一直支撑着萧望辰,找着找着,一路竟到了头,来到了悬崖边。
望着无尽深渊的悬崖。
萧望辰失魂的跌到在地,眼中是再也藏不住的悲伤。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没有。
洛环月没找到,连顾远舟也没找到。
他不死心的,下意识的往悬崖边看过去,他甚至可笑的期盼着。
万一,他们掉下了悬崖,挂在树枝上,那是不是,就有救了。
可望着悬崖下,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后,他又自嘲一笑,原来人在心急的时候,竟也会变得如此傻!
脚步不稳,萧望辰再次跪在了雪地里。
恍惚间,想起有一年上元节,带着洛环月去街市看灯会,却遇到了绑匪。
那天,她说不想被人发现,所以没有带上贴身侍卫。
可正因如此,他一人不敌十几个绑匪,身负重伤,后来是当地的官兵赶到,才将绑匪抓起来。
可他却被绑匪砍伤了手臂,看着那鲜红的血,洛环月当时就哭了。
“望辰,都怪我,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让你带侍卫……”
萧望辰捂着伤口,好笑的望着洛环月,怎么有人没受伤比他这个受伤的人还哭得伤心。
他好笑的打趣她:“好呀,都怪你。”
没想到,此话一出,洛环月哭得更伤心了。
所以,以后只要一遇到危险,洛环月就会挡在他面前。
而皇家狩猎那次,她真的为他受伤了,明明都疼得脸色煞白,却还是对他说。
“你没事,你没事就好。”
就是找个满心满意都是他的姑娘,他弄丢了。
萧望辰一丝呐喊,赤红着眼为低下了头。
天上又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雪花落在树干上,落在树洛上。
也落在了萧望辰的眉头、鼻梁之上,他却感不到一丝寒冷。
双目空洞般跌落在地,无知无觉。
哪还有一丝像京城里那个运筹帷幄的帝王……
倏然,一旁传来动静。
萧望辰下意识侧眸望过去,在看到只是一截枯老的树枝断掉时,眼中的希翼一瞬消失。
他自嘲一笑。
遂而站起身,望着满地的狼藉,心如被大山压在胸口,沉甸甸。
却还是固执的安慰自己。
“洛环月,既然你不在这里,那就一定还活着。”
像是执念又像是重新有了寻找的动力,萧望辰翻身上马,打算去周边再打听打听。
这时,余光却不经意瞥到了一旁。
顿时曈孔骤缩!
他不顾积雪跑上前,胡乱地扒开草木和白雪。
渐渐地,眼前的东西越越清晰,这是一块墓碑,而上面是阿宁的名字。
萧望辰心口一滞,又快速去扒旁边的墓碑上的草木和白雪。
当上面的字显露时,他的心也彻底停滞了。
“洛环月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