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未央退后一步,杏眼看向眼前的男子,竟有些抵触。 她攥紧了手心染血的帕子,声音微颤:“你是谁,怎会出现在我离家的院里。” 谢荀云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她手心染血的帕子。 身体抖然僵硬,他似是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只道:“你受伤了?” 清风徐来,月色如鎏金般映在两人的身上。 一白一黑,相对而立。 谢荀云一眼定了终生,满心欢快。 而离未央只余惊吓,她推开眼前的黑衣男子,掩帕咳嗽,病态之姿尤显。 看着与自己袖中相似的帕子,谢荀云清
清风徐来,月色如鎏金般映在两人的身上。
一白一黑,相对而立。
谢荀云一眼定了终生,满心欢快。
而离未央只余惊吓,她推开眼前的黑衣男子,掩帕咳嗽,病态之姿尤显。
看着与自己袖中相似的帕子,谢荀云清冷眸色中闪过一丝欣喜。
“你叫什么名字?”
他轻声问询,生怕惊到了她。
离未央退后一步,杏眼看向眼前的男子,竟有些抵触。
她攥紧了手心染血的帕子,声音微颤:“你是谁,怎会出现在我离家的院里。”
谢荀云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她手心染血的帕子。
身体抖然僵硬,他似是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只道:“你受伤了?”
话罢,他便要用灵识去查探她的身体状态,却抖然被一阵魔族的结印弹开。
——是那魔头染沉的结印!
离未央又后退了好几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吓之态。
“你……到底是谁。”
谢荀云怕吓到她,拇指抹去嘴角的血渍,敛眸道:“谢荀云。”
凌云峰的大弟子,当今修仙界被誉为奇才的传奇人物。
离未央心中微楞,她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可便是这样,他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谢公子。”她喊出声。
细软甘甜的声音,谢荀云彻底软了心房,巴不得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予她。
“你乃大宗出身,怎会出现离家的后院之中……”
她晶亮的眼眸里好似带着月色的鎏金,在他的心房上流转。
“我若说捉魔,你可信?”谢荀云上前一步。
如果他记忆不错,那道突然的结印是魔头染沉的气息。
离未央微楞,哑声道:“我这院中哪有什么魔?”
“有,适才那魔差点伤你。”谢荀云定睛看她,嗓音低沉。
她站在他的对面,垂眸咬唇。
“谢公子,所以你是要说适才是你从魔道的手上救下了我?”
谢荀云不语,漆黑深邃的眼眸自始至终未离开过她的脸颊。
离未央被盯的有些不自在,她撇开眼,深吸一口气。
“谢公子这般盯着我作甚。”
谢荀云被她的模样逗笑:“你好看。”
离未央微楞,从未见过如此直白之人,似雪的脸颊霎时晕红:“无耻。”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嗓音拔高了一度:“谢公子快走吧,今夜你来我院之事我权当没发生过。”
月色下,谢荀云清冷的眸色第一次带笑。
他说:“我改日来寻你。”
话落,只听得风声簌簌,待离未央转身再看之事,院中已然没有那男子的纤长身影。
她垂眸,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中却无任何所感。
只觉得此人自己甚是抵触,日后遇见必当远离。
……
离府外。
谢荀云身手轻盈地从离府后院的墙头一跃而下。
鼻息间猛然传来一股子酒气。
谢荀云带Ns笑的嘴角骤冷,他睨向一旁醉酒的叔伯,沉声道:“回去。”
岳鸿看着谢荀云终于从人家姑娘的院里出来了,笑道:“贤侄啊,你别说你眼光还挺好的,那院子里的姑娘可真是绝色之姿啊,你小子艳福不浅、不浅……”
“叔伯,你若是想尝尝我身后青冥剑的滋味大可直说无妨。”
话罢,谢荀云身后的青冥剑蠢蠢欲动,它早就想出来了。
岳鸿老脸一变,叹声道:“这次可寻到什么线索?”
“她身上有染沉的魔息。”
岳鸿闻言有些惊讶,脸上有了正色:“哦?这般说她与那魔头还有些关系?”
谢荀云沉默,狭长的眼眸微眯,深邃不见底。
而下一秒,他单手勾起叔伯的衣领,提起便往远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