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实在难受,喷嚏接二连三的打,最终折腾回沙发,才堪堪止住。这狗男人的床果然不是那么好睡的。 早上陆重楼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白缳在沙发蜷缩着,像猫咪一样的姿势,睡得还挺踏实,完全没听到他回来。客厅空调开着,她啥也没盖怕是有些冷。 他往前走了几步,拖鞋和地板摩擦发出脚步声,声音不大他听起来却觉得刺耳。踢掉拖鞋,光脚走过去。一只手伸到她膝盖下,想把人抱回屋里去,还没来及动,白缳又是一 陆重楼又是一个夜班,晚饭之前微信上给白缳交待了一些事情。家里的米面油放在哪里之类的,交待完还是不放心,干脆定了份外卖送家里。 外卖送到的时候,白缳已经在吃饭了。冰箱里有些菜,她简单的做了些。国
陆重楼又是一个夜班,晚饭之前微信上给白缳交待了一些事情。家里的米面油放在哪里之类的,交待完还是不放心,干脆定了份外卖送家里。
外卖送到的时候,白缳已经在吃饭了。冰箱里有些菜,她简单的做了些。国外待了这几年,什么都学会了。
饭后,唐紫苏发来视频。
“嗨,人妻!”
白缳一口水差点没喷手机上去。
“我一口盐气水喷死你!”
领证后,闺蜜俩还没碰过面,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唐紫苏那颗八卦的心已经快摁不住了。
“来来来,快说说和陆草结婚什么感觉,我好奇死了!”
白缳不咸不淡的回答,“搭伙过日子呗,还能有什么感觉”
“谁问你这个了,睡过了没有,快说说体验,男人的三个180,身高是有了,房产也合格了,第三个有没有?”
白缳:“……”
这闺蜜是废了,脑子里也不知装的啥废物颜料。
“我们分房睡……”
唐紫苏一脸无语,“白缳,你不是有什么隐疾吧,守着陆重楼这种极品你分房睡?”
“我给陆重楼留条后路,万一哪天他后悔了,我们就去把婚离了”
唐紫苏哂了一下,“放心吧,到时候就算他后悔了你也舍不得放手,这世上除了唐紫苏没有女人不爱陆重楼!”
“切,你咋不爱陆重楼,你不是女人?”
“爱情?精神鸦片姐姐不沾。小孩子才谈情说爱,成年人走肾不走心”
“那么请问苏苏小姐,你走过几次肾了?”
对面唐紫苏被问到无语。
晚上白缳开了客厅的灯,卧室门开着,光照进来不至于太黑,陌生的环境一个人还真有点害怕。
昨天陆重楼睡了她的卧室她的床,盖了她的被子,没想到今天就扯平了。
白缳躺到大床上滚了几圈后就和周公约会去了。半夜忽然感觉鼻子痒,打了个喷嚏,翻身再睡,又是打喷嚏。这么折腾了几圈,睡意也折腾没了,捞起被子放在鼻间闻了下,猝不及防的又是一连串喷嚏。
完蛋!她怕不是鼻子又过敏了。
鼻子实在难受,喷嚏接二连三的打,最终折腾回沙发,才堪堪止住。这狗男人的床果然不是那么好睡的。
早上陆重楼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白缳在沙发蜷缩着,像猫咪一样的姿势,睡得还挺踏实,完全没听到他回来。客厅空调开着,她啥也没盖怕是有些冷。
他往前走了几步,拖鞋和地板摩擦发出脚步声,声音不大他听起来却觉得刺耳。踢掉拖鞋,光脚走过去。一只手伸到她膝盖下,想把人抱回屋里去,还没来及动,白缳又是一个喷嚏。
此时四目相对。
陆重楼,没有收手,也没有动,两人保持着奇怪的姿势。
接着白缳又是一个喷嚏。
“陆重楼,我可能对你过敏……”接着又补充道,“还有你的床……”
陆重楼不解,什么叫对他过敏?
白缳扯过陆重楼身上的T恤闻了一下,又是一个喷嚏。这下确定了,真的对这个味道过敏。
“陆重楼,你用的什么洗衣液?”
这下陆重楼反应过来了,连忙收回手后退了一步,留出了安全距离在两人之间。什么洗衣液他还真没注意,都是去超市顺手拿的,他对那些不同分类的味道不在意。
“你知道自己的过敏源是啥吗?”
白缳摇头,鼻子都被她揉红了,看着也是实在难受。
陆重楼记得她以前没这毛病的,不由的心里感叹一句,应该早点把她骗回来,瞧瞧这几年都把自己照顾成啥了。
“起来换衣服吧,我们去医院。”
“啊?陆重楼,能不能不去……”
白缳是有点害怕去医院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也是硬扛着,抗到实在难受才会去找医生,她要是早有那意识也不会拖到现在成过敏性鼻炎。
陆重楼有点严肃,一字一句的强调,“不要讳疾忌医,医院必须去!”
白缳知道躲不过了,磨磨唧唧的坐起来,感觉身上松松垮垮的哪里不对。
几秒后,脸紫成茄子。
“陆重楼你回避一下……”
“啊?”
“你先转过去别动!”
陆重楼乖乖的转过身,不知道这丫头在搞什么。
白缳一边往屋里跑,一边回头检查陆重楼有没有偷看。到了卧室,咔嚓一声把门锁上。心跳扑通扑通的,她回想刚才自己的动作一定很滑稽,好像小时候被狗追就是这么跑的,咳咳,幸亏陆重楼比较听话没有回头。
半夜被鼻子折磨的她都忘了自己没穿内衣,就睡沙发上了,也没想到陆重楼能这么早回来。幸好穿的睡衣是保守款式的,若是穿苏苏送她那套闺蜜装恐怕已经被看的一点不剩了。
白缳换衣服的空,陆重楼电话里拜托护士田甜帮忙排队挂号,等他们到医院时,刚好快排到了,不得不承认家里有个做医生的真的很方便,不过陆重楼这个人从小正直,不会私自占用医疗资源,心里再着急也是找人帮忙排队,规规矩矩的拿号,走后门是不存在的。路上俩人带了早餐和一些小甜品给田甜表示感谢。
陆重楼倒是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跟田甜介绍说这是我媳妇白缳。
田甜一脸惊讶的打量着白缳,白缳猜她肯定在想,我们医院的高岭之花怎么被这么一土狗摘走了。瞧瞧自己,出门连个妆都没画。好歹穿条裙子呀,卷个头发呀,想到这又懊悔不已,卷什么头发?她连头发都没洗。第一次以陆重楼媳妇的名义来他单位竟是这么一副邋里邋遢的形象。白缳把口罩又往高拉了拉,前面就到她了,心里默默的祈祷,别再遇到熟人了。
挂完号,陆重楼带着她往诊室走。耳鼻喉科在八楼,想到电梯人多空气不好,怕她鼻子又难受,陆重楼带着人爬楼梯,白缳平时锻炼的少,从一楼爬上去中途歇了好几次,好不容易爬到八楼感觉都要虚脱了,白缳觉得这绝对算是虐妻了,家暴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