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展年见状,又气又心痛。 气的是盛夏怎么可以,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乱来,心痛的是她居然抗拒自己,甚至到想死的地步。 薄展年只得叹了口气,放开了盛夏,又恢复了他「薄总」的冰ɯd山脸。 “盛夏,我不会碰你,但你不能死在这里,我不准你死在我的医院里。” 薄展年来到盛夏的床前,用手轻轻抚摸着,盛夏脸上被树枝擦伤的红色痕迹。 一边轻柔的摸着,一边喃喃说道:“那个叫李生的人并不是医院的医生,那到底是谁对你存了杀心?还有你流产那天,那个人也出现过,他
薄展年来到盛夏的床前,用手轻轻抚摸着,盛夏脸上被树枝擦伤的红色痕迹。
一边轻柔的摸着,一边喃喃说道:“那个叫李生的人并不是医院的医生,那到底是谁对你存了杀心?还有你流产那天,那个人也出现过,他对你做过什么吗?”
“盛夏,你到底为了什么痛苦?我,是不是……”
盛夏,我……是不是误会你了?
他将最后一个疑问吞进了肚里。
此时的薄展年一头雾水,痛苦不已。
他不能接受自己是误会了盛夏,误伤了盛夏。
如果一切,就如同盛夏说的一样,不是她干的,那又是谁做的?
盛夏承受着所有的冤屈,承受了自己强加在她身上的诸番伤害,她……还会不惜一切的喜欢着自己吗?
但是云朵出事的那天晚上,的的确确亲口对他说过,是盛夏叫她出去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薄展年的脑海里,他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自己,和盛夏的咽喉。
有一个阴谋在背后恶意的酝酿着。
正当薄展年困惑不已时,病床上的盛夏却有了动静。
只见盛夏,夹着血压夹的左手食指,轻轻动了动,伴随着一阵睫毛跳动,病床上的盛夏缓缓睁开了眼睛。
刚刚苏醒的盛夏,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发生了什么,只看见眼前是加护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脸上还带着压抑的呼吸面罩,头也是晕乎乎的。
盛夏想起身,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抬手却牵动了右手的累累伤痛。
只听得盛夏痛呼一声:“嘶———疼!”
一旁坐着的薄展年,一脸不可置信的从座位上跳起,跨步到盛夏的床边,几乎是本能的轻声开口。
“夏夏?夏夏你醒了吗?”
盛夏看着一脸关切,叫自己夏夏的薄展年,仿佛又回到了在薄家的时候,薄展年还是那个,会保护她、爱护她的薄展年,眼里不禁流露出几分欢喜。
薄展年看着迷迷糊糊,眼中却带着迷恋的盛夏,内心倏然涌起许多欢喜。
可下一秒,盛夏变了脸色,眼神渐渐明晰,迷恋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紧张、恐慌和抗拒。
薄展年仿佛想要,抓紧那一丝迷恋一般,抓紧了盛夏的完好的那一只手。
盛夏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像是见鬼一般,想要甩开薄展年的手。
她十分抗拒的说着:“求求你,薄展年,我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想让我死,就请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死去吧!”
说着,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因为从楼顶坠落伤到了肺部,盛夏费力的喘着气,头上包着的纱布,也因为挣扎而渗出殷红的血来。
薄展年见状,又气又心痛。
气的是盛夏怎么可以,不顾着自己的身体乱来,心痛的是她居然抗拒自己,甚至到想死的地步。
薄展年只得叹了口气,放开了盛夏,又恢复了他「薄总」的冰ɯd山脸。
“盛夏,我不会碰你,但你不能死在这里,我不准你死在我的医院里。”
盛夏对这番话的理解为,薄展年不准自己,死在他的医院里,脏了他的地方。
原以为心已死的盛夏,却仍旧为了薄展年冷酷的话觉得心痛,瑟缩起身体,眼底的痛苦和泪水不断涌出。
薄展年看着盛夏的样子,不管她是否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他自己都解释不清,自己此刻的想法。
不过,既然自己无法给她爱,那就让盛夏恨他,让恨意成为她活下去的支撑。
思及此,薄展年狠下心说道:“我跟你的帐还没算完,不要以为我会就此罢休,不要忘了,我妹妹是怎么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