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慧?你来干嘛,你想要做什么?” 白慧阴沉沉地说道:“夏夏啊,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盛夏的病床边。 盛夏紧张的环抱着膝盖,瑟瑟发抖道:“你还想怎么样,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了,没人能够阻碍你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啊?” “副院长,这件事你要背很大的责任!” 薄展年声音低的可怕,说完这句话,不等副院长认错求原谅,便挂断了电话。 知道事有蹊跷,薄展年随即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对电话那头吩咐道:“去,给我查一个叫
“副院长,这件事你要背很大的责任!”
薄展年声音低的可怕,说完这句话,不等副院长认错求原谅,便挂断了电话。
知道事有蹊跷,薄展年随即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对电话那头吩咐道:“去,给我查一个叫李生的人,叶南风见过他长什么模样,找个会画画像的,把人给我找出来。”
电话那头回复了一句「是」便切断了电话。
一夜的辛劳,让薄展年有些吃不消。
一个叫李生的人摸进了医院里,紧接着医院监控又被删,这样看来,必定是有人想要针对盛夏。
但是谁呢?是谁想要置盛夏于死地不可?
薄展年脱力般的坐在了沙发上。
看到一旁,白慧特意摆起来,他们两个人的甜蜜合照,心中不禁有些猜疑。
可能是白慧吗?
这说不通,她为什么要和盛夏过不去。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和盛夏的纠缠不清,威胁到了白慧薄太太的位置?
可没有人会因为这种理由去杀人吧?
薄展年盯着桌上的相框出了神。
回想起自己刚刚失去妹妹的那段日子,颓废潦倒,是白慧一直陪在他身边,安抚他,陪他走过那段难熬的日子。
也是那段时间,白慧和他的关系飞快发展,还未等他开口,白慧已经自己四处和别人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了。
甚至白慧和他说过好几次结婚的事情,可薄展年都找借口推脱掉了。
他感谢白慧那段时间的陪伴,不想让她在别人面前掉面子……所以除了结婚的事情,他也就任由白慧在外面说了。
薄展年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娇柔的白慧,会去伤害自己曾经的好朋友。
但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白慧做的……那么这个女人,就该死!
薄展年下定决心开始调查这件事。
而此时的白慧还蒙在鼓里,丝毫不知道薄展年,已经对她起了疑心。
在薄家的医院里吃好住好ʟʋʐɦօʊ的白慧,白天无所事事,晚上却是异常煎熬。
就因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就住在走廊另一头的加护病房,而自己因为害怕薄展年发现,又不得不收敛动作。
这两天晚上,白慧都夜不能寐,挖空心思的想要解决掉,盛夏这个绊脚石。
最后,实在忍耐不住的白慧,夜里出现在了盛夏的加护病房门前。
左右张望了一下没人来往后,白慧拿出从护士站,偷偷拿出来的工作证,刷开了加护病房的门。
看到背向自己侧躺着的盛夏,她内心一阵不忿,悄声走到盛夏身边。
盛夏本就没有睡熟,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动静,猛地一转身,却看到白慧出现在自己身后,顿时吓了一跳,朝后缩起身子。
“白慧?你来干嘛,你想要做什么?”
白慧阴沉沉地说道:“夏夏啊,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盛夏的病床边。
盛夏紧张的环抱着膝盖,瑟瑟发抖道:“你还想怎么样,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了,没人能够阻碍你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啊?”
白慧看着她,一扫之前巧笑倩兮的模样,变得恶狠狠起来。
“盛夏!你凭什么跟我争啊?论样貌、论头脑,我哪一点比不上你?凭什么你就可以,在展年面前享受一切?而我只能跟在你身后,捡你吃剩下的残羹冷炙?”
说完,白慧似乎是心有不甘的揪起了盛夏的长发ɯd。
盛夏用薄弱的体力挣扎着,苦苦哀求:“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我给你的那些钱,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是我自己一分一分,省吃俭用下来的,我没过薄家一分钱给你,也从没瞧不起你过,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
见盛夏挣扎着,哀求着自己,白慧的内心却好不痛快。
她低声笑道:“呵呵,你也有今天,嘴上说没有瞧不起我,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吧。盛夏我告诉你,我白慧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失手过,我也警告你,不要再试图勾引薄展年……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