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由刘光天带着,又去了自由市场,就是首都人常说的鸽子市场。买了些葱姜,一块豆腐。又看见围着一群人在买公鸡,他也买了一只。回到院里,邻居们都用崇敬和敬畏的目光看着他,这让他感到莫名其妙。打开屋门,让刘光天烧水杀鸡。自己去了对面,院里的正房。 正当王昊在什刹海看人钓鱼时,交道口街道办来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是东城区纪律委员会派来调查,交道口街道办和红星轧钢厂,在房屋置换的这件事上,是否存在有违规违纪的问题。 领头的一个中年干部,戴
正当王昊在什刹海看人钓鱼时,交道口街道办来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是东城区纪律委员会派来调查,交道口街道办和红星轧钢厂,在房屋置换的这件事上,是否存在有违规违纪的问题。
领头的一个中年干部,戴着副眼镜,二八分的发型一丝不苟,身材消瘦略有些驼背。此人正是东城区纪委胡副书记。他身后跟着得是两个年轻的调查员。
胡副书记一进街道办,就找街道办王主任,要她找个僻静的办公室,他们要和她单独谈话。
王主任一见,心里“喀噔”一下。心想,这下糟了!这本来是件好事,没曾想,在某个有心人的掇弄下,区委居然这么快就上门调查来了!看来,这区里也有人拿这件事做笺注,有意带风向。
双方在街道办的一间接待室里坐下。王主任一对仨!胡副书记开始询问,两调查员负责记录。
“说说看吧!你们交道口街道办真是财大气粗啊!竟然将公家的房产,用来当人情?”胡副书记点上根烟,吸了口,慢条斯理地问道。
“胡副书记!这根本不是事实。红星轧钢厂和我们是正常的房屋置换,里面就根本没涉及到,有利益交换的违纪现象。”王主任据理力争地反驳他。
“正常置换?那你说说看,一个四十多平方的房子,置换一个二十平方的,这哪里正常了?”胡副书记弹弹烟灰,翘起二郎腿。
“抛开房屋上佳的地段,而光看使用面积,这是对本次置换房子问题的不负责任。”王主任声音也大起来。
“这次置换房子,明面上看,四十平对二十平,街道办吃点了亏。可胡副书记您知道吗?那房子在北新桥沿街上,我们街道办准备在那开个集体性质的修理铺。这能解决辖区内就业的压力!”可对方是上级部门领导,王主任只能平复一下心情,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说得倒是好听!可我问你,王翠花!后来咋又多送了十几平方的建筑用地?还说没有利益交换!”胡副书记拍案而起怒斥道。
“什么建筑用地?胡副书记,你根本就是冤枉人!那四合院的角落,它就是个落水天井。那块巴掌大的地方根本就利用不起来。到了夏季,那角落就是个滋生蚊虫的地方。我们街道办还要感谢轧钢厂,帮我们消灭了个卫生死角!”王主任今天准备豁出去了,一脸的决裂!
“你…!”
胡副书记腾得站了起来,用手指着王主任,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记录员,合上笔记本,开口为胡副书记解围。“那地方再咋埋汰,那也是公家的地。”
“对!对!”
“那好吧!你们去调查!如果涉及到利益交换,违法乱纪。我接受上级领导对我的处罚。如果这里面只牵扯到轧钢厂,违章用地的话,那你们去找轧钢厂领导的责任。”王主任也是无可奈何。
经过一番扯皮下来,王主任是心力交瘁。她没想到好好的一件事,却被搞成这个样子。真是世事无常啊!
事到如今,调查陷入了困顿。红星轧钢厂直属于冶金部管辖,正厅级的单位。和他们东城区区委平级!根本无权去轧钢厂调查!
胡副书记准备另辟蹊径,找那个违规用房的住户来做调查。可现在是上班时间,家里肯定没人。
他们只好先跑去北新桥,看看那处轧钢厂置换过来的房子。仔仔细细地用皮尺量了一下面积,打算做第一手调查资料。
又去找些街道办知情人士谈话,准备旁敲侧击。无奈,效果并不大。
磨蹭磨蹭就到了下午四点。胡副书记让街道办王主任带路,他们仨跟后面就准备找王昊的麻烦来了。
一进四合院的前院。三大妈杨瑞华见街道办王主任领着一群人进来,又见这些人打扮都是干部模样,身穿中山装,手提公文包。她内心狂喜!
这就是上面的领导来调查,那房子的归属问题。看来,老阎的检举信发挥作用了?
“王主任来啦!又要来开展工作了?真是辛苦!院子里的三位管事大爷都还没下班呢!要不,上我屋里坐坐?”三大妈杨瑞华殷勤地招呼着。
王主任没说话,就朝着她点点头。带着那三位就进了中院!
沿着抄手游廊,到了王昊的门口,胡副书记示意手下去敲门。由于他们是沿着游廊过来的,距离没有拉远,并没发现头顶上方的牌匾。
但其中一位,上前想敲门的年轻人,手举到一半就愣住了。因为他看见了大门两边的铜牌,各写着“功勋之家”和“英烈之家”。
这家不简单,绝不是能惹的主。年轻调查员心里暗自警惕。
胡副书记有点不耐烦!这一点小事就干不好,要你们何用?
他准备上前催促,可无意之中一抬头,那四个鎏金大字晃瞎了他的双眼。顿时,他脸上的冷汗唰一下子,汗如涌浆。整个身体都僵在了原处,动弹不得。
街道办王主任见他昂着头,张着嘴巴,却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便顺着他的目光,也往上瞧。
卧槽!自己的辖区咋搬进来一位国家栋梁!自己咋不知道?
“胡副书记,还敲门吗?”那位年轻调查员,凑过来问道。
胡副书记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玛德!还敲啥敲!拥有这块牌匾的,都是和上面挂过号的!别说多占了十几平方的地,就算住大别墅,他都有资格。
这时,在中院轧钢厂上班的人,都进入了院中。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快走!回去!”
胡副书记低喝一声,拔腿就走。两个年轻调查员紧紧跟着,再后面是面容可掬的王主任。
此刻,在前院的阎埠贵刚到家,就被老伴杨瑞华拉住。还兴奋地告诉他:“上面派人来调查房子了!现人都在中院。”
“哦!这么快?看来上级领导很重视这件事。那小子要倒大霉了!轧钢厂领导也逃不掉。”阎埠贵也兴奋地直搓手。
“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你是没看见她进来时,那张脸,就像死了爹妈似的。呵呵!”三大妈吭哧吭哧笑着。
“是吗?那我要去看看。”阎埠贵也幸灾乐祸起来。
可当他出门就碰上了胡副书记一行人。前面三人沮丧着脸,后面的王主任笑容满面。
这不对啊!
见那三位逃跑似的出了院子,阎埠贵狐疑起来。难道是被王昊臭小子给赶出来了?还使用了暴力手段?不行!我要去打听打听。
阎埠贵也去了中院,却看见中院刚下班的这群人,有家不回,都昂着头看着王昊的大门。
他也挤过去,抬头观望。那四个金灿灿的大字,立刻映入他眼帘。
他双眼一黑,身体顿时瘫软在地!
完了!我阎埠贵一向谨言慎行,工于计算。没曾想,这次却踢到了铁板一块。
王昊和兴高采烈的刘光天,正一起往家赶。刘光天一手鸡一手鱼,笑得和傻子一样。
鱼是王昊在什刹海和钓鱼人买的!一条五斤多重的大头花鲢。
王昊由刘光天带着,又去了自由市场,就是首都人常说的鸽子市场。买了些葱姜,一块豆腐。又看见围着一群人在买公鸡,他也买了一只。
回到院里,邻居们都用崇敬和敬畏的目光看着他,这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打开屋门,让刘光天烧水杀鸡。自己去了对面,院里的正房。
傻柱家住正房的东面!这中院正房是四合院的主人房,面积是整个四合院里最大的。四梁八柱,面积有九十多平方。被一分为二!傻柱家占东面的四十五平方,再加个东耳房。
从以上看来,傻柱他爸以前在厂子里,还是混得挺不错的。最起码这房子就分得比别人大!
“傻柱!傻柱!”
正屋东门布帘子一掀,傻柱从里面走了出来。
“啥事?叫魂似的!有屁快放!”傻柱一脸的不耐烦。
“柱哥!呵呵!小弟买了条大鱼,又买了只鸡。想请柱哥喝两杯,可无奈不会搞啊!”王昊殷勤地说道。
“真哒?那行!我还要带上雨水一起。”傻柱一听有好东西,立马答应。这年头,有口吃的就很不容易了。
“可以!你就是不说,我也要让你带上。总不能你吃香喝辣,让你妹妹在家啃窝头。你马上来啊!就等你这个大厨了。”邀请完,他转身就走。
果然!刘光天在厨房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干啥!扔给他五元钱,让他出去买三瓶酒。
刚打发他出门,傻柱带着十四岁的何雨水就进了屋。傻柱还左手提着用稻草串起的一块猪肝,右手抓着一把青蒜。
“今早托谢采购员买的半斤猪肝,既然你请客,我就拿过来添个菜。”傻柱昂头骄傲的说道。
“你看看该咋弄?这鱼我想,鱼头做个剁椒鱼头,鱼身搞个炖豆腐。咋样?”王昊问他。
“不咋样!剁椒鱼头你有剁椒吗?你有豉油吗?没有吧?你听我的!鱼身红烧,鱼头豆腐汤。咋样?”傻柱分析道。
“行吧!再搞个辣子鸡块,我家还有点生花生米,再加你的猪肝炒青蒜。几个菜了?够不?”
“够了!雨水你来生火烧水烫鸡毛。王昊你杀鱼。”傻柱开始派活。
王昊掉头就走。去西厢房,请外援去。
“茹姐!出来一下。”
“干嘛?”
“傻柱让我杀鱼,我不会搞。你去帮我一下呗!”
“咋啦?傻柱请你吃饭,还让客人动手?”秦淮茹挑帘出来。
“不是!是我请客。”
“哟!看把你能得!咋不请姐吃饭?”秦淮茹上前一把揪住他耳朵。
“请,都请。等会让你全家都来!行了吧?疼!疼!”王昊假装疼得是呲牙咧嘴。
秦淮茹脚步轻快地跟着王昊去了他家。挽了挽袖口,杀鱼去了。
王昊松了口气!这秦淮茹现在这样子,真让他感到害怕。也就认识这三四天的时间,关系咋就会这么热乎呢?
想想马上要过来好多人吃饭。又从空间里取出个金陵板鸭,五六个皮蛋,送入厨房。
厨师傻柱手脚非常快,先炒了花生米,切了皮蛋调了个酱料,然后用温水洗了下板鸭,剁巴剁巴就上蒸笼蒸。
那边雨水的鸡还没烫好,秦淮茹的鱼还没杀好。他只能先切猪肝和青蒜。
刘光天买来三瓶莲花白。这酒王昊并不看好!他空间里有军区领导送他的茅台,剑南春。还有他们苏省的名酒,敦煌飞天洋河。
这时,秦淮茹过来问他,主食吃啥?
王昊一拍脑袋!问秦淮茹。
现在发面,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