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我错了姐,姐我真的错了!疼!疼!”王昊连连求饶。秦淮茹喘着粗气,那眼波如秋水般婉转,眼神渐渐迷离。王昊被压得快喘不过气!赶紧双手呈投降状,并开口提醒她。“姐!我投降了!当心肚子。当心肚子。” “来!柱哥。兄弟我再敬你一杯。”王昊站起来和傻柱碰了下酒盅,然后昂头一口闷下。 这时,酒已经喝到一半。刘光天就喝两盅酒,早已步履蹒跚着回去睡觉。雨水也回屋写作业去了。 今晚的主食是手擀面,秦
“来!柱哥。兄弟我再敬你一杯。”王昊站起来和傻柱碰了下酒盅,然后昂头一口闷下。
这时,酒已经喝到一半。刘光天就喝两盅酒,早已步履蹒跚着回去睡觉。雨水也回屋写作业去了。
今晚的主食是手擀面,秦淮茹擀的。王昊原本是全要用面粉,可秦淮茹不让。就玉米面加面粉的二合面。
贾家也没来凑热闹!秦淮茹每样菜都夹上一点,凑了两大碗,秦淮茹吃完后,带着菜回去了。
“我说王昊兄弟!你为啥管秦姐叫茹姐?我听了咋觉得别扭呢?”傻柱一口也闷下,心里有点郁结。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来时喊她贾大嫂,可她不让叫。”王昊夹个花生米丢嘴里,无所谓道。
“贾大嫂?哈哈哈!”傻柱差点一口酒喷出来。“你知道以前,小时候我们那时管她老公贾东旭,叫假东西!哈哈!”
“柱哥二十六岁了吧?咋还不想着成个家?”王昊转话题问傻柱。
“嗨!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吗?我跟你说,这秦姐人真不错!唉!可惜了!还有她家那个贾婆子,忒不是个东西。”傻柱一瓶酒下肚,舌头都大了,话开始有点多。
“你小子路子有点野啊!早知道食管办要来个办事员,没想到是你小子,这食堂副主任的位子,还单单给你留着。”
“这老谢和我交情不错!他位子被抢,本来我想揍你一顿,帮他出出气。现看你喊我柱哥的面子上,这事就过了!”傻柱现在这状态,什么话都敢往外捋。
“我可不想当什么破主任!你下次碰上老谢,就和他说,这个破主任我已经推辞了,让他放宽心。”
“真哒?你小子局气!来,我替老谢敬你小子一盅。”傻柱端起酒杯向王昊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傻柱在厂子里人缘不好,和他臭味相投的就这一个老谢。这老谢门路广,外面朋友多。就这样他也拿傻柱当兄弟。如果老谢能当上副主任,能不关照他何雨柱?
“哎!柱哥,兄弟我自由自在惯了,可不想找点破事来给自己找麻烦。对了,你隔壁人家是啥路数?我来这三四天了,他家咋一直锁着门啊?”王昊又给傻柱倒盅酒,开口问他。
“你说老张家啊?他是咱厂的工程师,媳妇是厂里的技术员。响应号召建设大三线去了!”
“那他家就没人了?”王昊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家里还剩下个小子。他夫妻俩走时,这小子才上高中,现在考上大学去了东北。”傻柱开始有些醉眼朦胧。
“这小子平常不爱说话,也不爱和院里的同龄人玩。成绩也就中下等,连刘光齐的成绩都比他好。中专没考中就勉强上了高中!可就突然考上了大学!这小子TMD运气真好!”
王昊脑子激淋淋一声响,身体冷不丁打了个寒战。手里的筷子都掉桌上。他来了,他终于显现了!
“他叫啥来着?张啥来着?对了,叫张毅。”傻柱现在喝的脑子都快凝结了。
王昊定了一下神,再问道:“那他啥时候大学毕业?”
等了半晌也没见傻柱回答,凑过去一看,傻柱的眼睛半眯着,都快闭上了。
王昊伸手摇晃他。“喂!柱哥,快醒醒。”
可越摇越不醒,开始趴桌上打呼噜。
没法了!王昊打开屋门,扛起傻柱就走。穿过院子,“叭”一脚踢开傻柱家的门,将他扔床上不管了!出来时,还特地去东耳房雨水那,让她照看一下傻柱。
他转身往回走,远远就见他家客厅里,秦淮茹正在替他收拾桌子。
“算算时辰,就知道你们该喝完了!傻柱咋还喝醉了?”秦淮茹见他进屋,边收拾碗碟,边问道。
“嘿嘿!心情不好呗!他的秦姐被别人叫茹姐,能不闹心?”王昊开始挑逗她。
“我打死你。”
秦淮茹娇喝一声,扔了碗筷就扑了上来,王昊转身就逃。
两人追逃之间就进了卧室,秦淮茹将王昊扑倒在床上,翻身骑上去,大长腿夹紧他的腰,顺便揪住他的耳朵。
“别介?我错了姐,姐我真的错了!疼!疼!”王昊连连求饶。
秦淮茹喘着粗气,那眼波如秋水般婉转,眼神渐渐迷离。王昊被压得快喘不过气!
赶紧双手呈投降状,并开口提醒她。“姐!我投降了!当心肚子。当心肚子。”
秦淮茹脸色通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身出了卧室又去收拾桌子。
王昊吁了口气!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好险!好险!差一点晚节不保。
后院这边。话说这刘光天就喝了两盅酒,便脸面通红,步履蹒跚地回后院。
刚推开屋门,人就往下倒。把正在吃饭的一家人给吓了一跳。他妈吴桂兰赶紧招呼大小儿子上去搀人。
“这小兔崽子在哪儿灌的马尿?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请他喝酒?真是怪事!”
二大爷刘海忠想了半天,摇摇头,端起酒盅嗞嗞咪了一口。提起筷子夹了块煎鸡蛋,放嘴里咀嚼起来。
“老头子,你看!我帮光天脱衣服时,在他衣服口袋里摸到的。”二大妈吴桂兰手里拿了个红纸盒子,递给刘海忠看。
刘海忠接过一看,卧槽!是一整包的牡丹烟!连锡纸都原封不动。
“老头子!这光天该不会在外面干坏事吧?现在他整天在外面游手好闲的!真让人担心啊!”吴桂兰忧心忡忡地问道。
刘海忠摆摆手,说道:“不能够!咱家的家风出不了这种人。嘿嘿!这小兔崽子是出息了!这是搭上了王昊的关系。不错!像我。”
“你说是中院刚搬过来没几天的王昊?”吴桂兰有点惊讶。
前几天,整个四合院大妈们,谈论最多的就是王昊。今天,刚挂上去的牌匾真的使人震撼。现在谈论反而减少了,大家在外面都是三缄其口。
“王昊这小子不简单啊!门上的那块牌匾,在古代那就是个丹书铁券。再加上门边的两块铜牌,在这四九城根本没人敢动他。谁碰谁倒霉!这次,我看老阎悬了!”刘海忠感慨万千。
“咋又扯上阎老三了?”二大妈追着问道。
“那是他鬼迷心窍!看上了王昊的房子。你没看他在全院大会上,上窜下跳逼问人家房子的来历?逼得人家急了眼,把杀手锏都掏出来了!”
“今天下午,街道办王主任陪着来的,是上面的调查人员。没看见人家一见牌匾,屁都没放,掉头就走吗?”
“我地个娘咧!那块匾有这么神乎?”二大妈拍着胸脯,啧啧称奇。
“你懂个啥?和家里兔崽子们说清楚,千万不要去招惹王昊。这小子咱家惹不起!可以和光天说说,让他去多走动走动。”刘海忠眯着眼睛吩咐道。
说完,他扔下空酒盅,拍着肚子,心满意足地回里屋拆牡丹烟去了。
中院,东厢房。刚吃完晚饭的易中海,照例捧起他的大茶缸子。
一大妈过来给他端洗脸盆。“老易!今个王小子咋会请傻柱吃饭?他俩啥时候走一起了?”
“我咋知道呢?还有王昊所有的事,咱们最好都别管。不但没好处,还会惹祸上身。”易中海绞着毛巾,告诫一大妈陈淑芬。
“不就是烈属吗?这有啥大惊小怪的!老太太不也是烈属?”陈淑芬嘀咕着,嫌弃易中海小题大做。
“老娘们懂个屁!死一个小兵的家属,跟死两个大将军的家属,能一样吗?老太太家咋没那两块牌子加一块匾?”易中海毛巾一扔,喝斥道。
他坐下来又补充道:“这块金匾在古代,能上达天听,下挟御史。现在虽然不至于,但听说家里有这匾的,都和上面挂过号。”
陈淑芬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心里想着,这下那阎老三可惹上大麻烦了。
前院,西厢房。阎埠贵坐在书桌旁,脸上愁容满面。桌上一摞作业本,他一本都没批改完成。
三大妈杨瑞华陪在他身边纳鞋底,看着阎埠贵那颓废的样子,也连连叹气。
“我说老阎,事到如今你也不能不吃饭。房子没了就没了,等以后总归会有。身体可是头等大事!”三大妈杨瑞华在一旁开解他。
见阎埠贵不说话,她又自言自语道:“咋会知道这新来的小子,后台这么硬?就连区里的领导都拿他没什么办法 。咱们还是算了!”
阎埠贵摘下眼镜用布擦了擦,长叹一声道:“这次不是算了就算了!弄得不好,他们还会彻查那封检举信。之前我没有算计到这一点,当时写检举信时信笺不够,写给区里的那一封,里面用的是学校的信笺!”
“那咋办呢?再说,咱们也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打击报复我们?”三大妈听后急了。
“凭什么?就凭那匾上的四个字,他们就要给王昊那小子一个交代。”阎埠贵猛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要不,咱们去找王昊说个软话,陪个不是?这小子看上去挺好说话的!”杨瑞华在他身旁出主意。
阎埠贵长叹一声!现在关键不在王昊这里,如果这件事传到学校领导耳中,虽不至于身败名裂,但欺负一个为国为民而做出牺牲的英雄家属。这个问题他不敢往下想!
中院,东屋。王昊躺床上,脑子一团乱麻。今晚他和傻柱各喝完一瓶酒,可他有一大半灌进空间的空坛子里,所以这和喝酒无关。
那个住西侧正房的住户,虽说到现在还没出现过,但通过傻柱的描述,这个叫张毅的,百分之九十以上,是这四合院同人文中的男主角。
那为啥自己不是这里的主角呢?每本书里穿越者不都是主角吗?
王昊捋了捋思绪。
首先,他前世看了原创的影视剧和几百本同人文。这说明,他前世和这些创作者们是处于同一个时代,同一个世界。
所以在他穿越前,这些作品就算是还未完结,但肯定都打好了结构框架,里面的男女主角已经固定,各式人物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也都梳理好,这个同人文的世界才会形成。
自己就好像是这个世界的乱入者,这个同人文,原文里肯定没写王昊这个人。哪怕自己没穿越,王昊原身也不会出现在首都!因为在原身的记忆里,他根本就没考虑过要离开金陵。
真是伤脑筋啊!王昊感慨万千。
看来,这个叫张毅的大学生,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估计要到影视剧刚开始的65年。
这样,自己会有四年的时间来准备。
算了!随他去!大不了老子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