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裴妄压抑的闷哼。薄寒川的舌尖抵了抵腮帮,自嘲的笑笑,拉开门准备识趣的消失。这时,温雅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意意,烫伤膏在哪?”“烫伤?” 薄寒川舔了舔唇角,“裴妄,这么撕破脸对咱俩都有害无利,你别做损人不利已的事儿。” 裴妄的指腹却在她说话的时候,探进了她的衬衫里。 微凉的指尖在她侧腰打转,酥酥麻麻的。 薄寒川的身体快要崩断了。 他低头咬
薄寒川舔了舔唇角,“裴妄,这么撕破脸对咱俩都有害无利,你别做损人不利已的事儿。”
裴妄的指腹却在她说话的时候,探进了她的衬衫里。
微凉的指尖在她侧腰打转,酥酥麻麻的。
薄寒川的身体快要崩断了。
他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尖,压着她嗓音沉沉,“说说,怎么个有害无利的法?”
薄寒川留意着门口的动静,低声下气。
“你这样会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股咬牙切齿的滋味,有点像路边的野猫。
看着乖巧可爱,谁知道什么时候给你一口。
裴妄将她抵在桌边,看到她脖颈淡了的痕迹,低头又咬了上去。
薄寒川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不容易这里的吻痕消散了点。
这会儿被他用唇齿碾磨,怕是好几天都消退不了了。
“和苏矜北分手了吗。”
薄寒川眉间有点燥,“关你什么事。”
“长辈关心晚辈,不行?”
薄寒川被他的厚颜无耻呕血。
裴妄捏了下她的腰,“说话。”
薄寒川憋着怨气,“便秘,不想说话。”余光还瞅着门口的地方。
要是闵柔忽然看过来,薄寒川都想好了,干脆一头撞死在这得了。
“你堵的又不是嗓子。”裴妄面上没多少情绪的催,“乖,回答我。”
薄寒川一噎,吐出一口气,“反正,我不会和苏矜北分手。”
裴妄见过她的倔,也不着急的厮磨她。
“我又不是满足不了你,苏矜北有什么好的。”
薄寒川皮笑肉不笑,“比你年轻。”
此话一出,空气温度骤然跌到冰点。
而门口的温雅和闵柔说完了话,忽然朝他们看过来。
薄寒川的呼吸一窒,以为真的要死在这了。
这时,裴妄却很自然的从她面前拿走了水杯,插在口袋里的另一只手,摩挲着残留在指尖的温度,散漫的朝闵柔走了过去。
好似刚才撩拨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们还不走。”裴妄目光凉薄又有点沉燥。
裴振远眼睛一瞪,血压三丈高了。
“不孝子,你还想赶我们走?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裴妄撩起眼皮看他,“不是要我们培养感情吗,你们不走,怎么培养。”
一听这话,温雅的脸有些绯红了。
闵柔以为他开窍了,喜上眉梢。
“对对,你们好好培养感情,我们就先走了。”
她挽着裴振远,临走前意有所指的叫了声‘薄寒川’,才离开了大平层。
一时间,诺大的客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温雅紧张的捏着手指,小姑娘似的,期冀的看着面前丰神俊朗的男人。
“阿妄,家里还有什么菜吗,或者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裴妄漠然的看了她一眼,“随你。”
说完,人拎着水杯,就进了卧室。
温雅看起来有些失落。
知道裴妄不好相处,但真被冷着了,心境又是一番的酸楚。
可谁让他是裴妄呢。
能这么轻易攻略,就不是裴妄了。
于是重整旗鼓的去了厨房,发现什么食材都没有。
就对薄寒川发出友好的邀请,“意意,我们去超市买点食材吧。”
薄寒川的手搭在脖颈上,正想办法遮吻痕,陡然听到这话,也不太好拒绝。
“行吧。”
和卧室里的裴妄说了声,二人去附近的商超买菜。
温雅说的话题,全是跟裴妄相关的。
“意意,你和你小叔的关系看起来挺好的,肯定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吧。”
薄寒川耷拉着眼皮,想问,究竟是什么让她产生了这种荒唐的错觉。
“意意?”
温雅又一次的询问声,让薄寒川的思绪扯了回来。
她摇摇脑袋说,“他喜欢吃什么都看心情,猜不透。”
“猜不透?”温雅奇怪。
可不就是?
看起来挺喜欢吃鱼的,每次却把鱼嫌弃的扔在她碗里;
对胡萝卜挺厌恶的吧,还非让她吃,自已偶尔也会吃。
裴妄的心思比海深。
温雅问不到想听的,只能按照闵柔事先说的买。
“那阿妄他有别的嗜好吗?”
“很狗算不算?”
温雅闻言愣了下,随即柔柔的笑起来,“我第一次听人用这种词形容他的,外人都怕他、忌惮他,被他看上一眼都会心惊胆战的,你和别人倒是不一样。”
薄寒川长睫微颤,“你不也不怕吗。”
“我啊,我也怕。”温雅讪讪,随即失笑,“但终究爱占据了上风,才有胆子接近他。
不怕你笑我,没在娱乐圈混出名堂的时候,我都不敢见他的,阿妄是个很耀眼的存在,在他面前,总有些自惭形秽。”
温雅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他的仰慕。
看得出,是真喜欢裴妄。
薄寒川忍不住想,如果他们真成了,裴妄是不是就肯放过她了?
付账的时候,薄寒川早就站开了,等她付钱。
温雅目光微闪,趁薄寒川走开,顺势带了盒避孕套进去。
薄寒川等她付完钱,才帮温雅拿东西到车上。
就低头的功夫,温雅看到她脖颈的吻痕,迟疑的说,“意意,你有男朋友了?”
薄寒川下意识的捂住脖颈,想了想,又坦然的放下。
“我都成年了。”
“也是。”温雅也没多想,“你这么漂亮,男朋友也一定很帅吧。”
薄寒川敷衍,“不是男朋友。”
她吐出两个字,“床伴而已。”
温雅愣住了,薄寒川已经拎着菜坐进车里,心道现在的小姑娘玩得真开。
不过想想,她所在的圈子更乱,也没说什么。
带着东西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温雅在厨房里忙活,薄寒川在旁边打下手,只想快点弄完,给他们腾地方,然后回宿舍。
温雅看了眼裴妄卧室的方向,那边始终没有动静。
“这么想看他,就去呗。”薄寒川摘着芹菜道。
温雅的脸色有点红,在她鼓励之下,身体却很诚实的去敲了敲裴妄的门。
“阿妄……”
里面传来慵懒的嗓音,“进。”
温雅满心欣喜的进去了。
薄寒川在厨房里心猿意马的想,以裴妄的战斗力,起码要两个小时。
人够他做的了,饭没必要做了吧。
她擦了擦手,准备溜走,房间里忽然传来什么破碎的声音。
啧,还挺激烈。
然后就是裴妄压抑的闷哼。
薄寒川的舌尖抵了抵腮帮,自嘲的笑笑,拉开门准备识趣的消失。
这时,温雅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意意,烫伤膏在哪?”
“烫伤?”
薄寒川皱了下眉,下意识的走进卧室,被裴妄胳膊上的红痕刺了下眼。
而地上是碎裂的玻璃渣。
当下拉住裴妄就进卫生间,开了冷水,把他的胳膊放冰冷的水流下冲。
“烫伤得先冰一冰,这里也没烫伤药。”
她来过几次,连医疗箱都没有,更别提药了。
裴妄低垂的眸色散漫的落在女孩按住自已长臂的手上。
手指细长又嫩。
指骨泛青。
他不禁想起曾经这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压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