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川长睫轻颤的垂下,声音很轻,“关我什么事。”话音刚落,薄寒川觉得腰间一紧。毫无防备之间,裴妄牢牢箍住她的腰身,稍微用力,把人提到了洗手台上放下。“裴妄!” 温雅快步跟进来,咬着唇,“阿妄你疼不疼啊,我不是故意的……” 满脸担心的看他的伤。 哪怕水流冲着,小臂处依旧红了一片。 裴妄眼皮都未抬一下,就着这个姿势低头,轻易便可以看到薄寒川微微敞开领口下的风光。
温雅快步跟进来,咬着唇,“阿妄你疼不疼啊,我不是故意的……”
满脸担心的看他的伤。
哪怕水流冲着,小臂处依旧红了一片。
裴妄眼皮都未抬一下,就着这个姿势低头,轻易便可以看到薄寒川微微敞开领口下的风光。
“开水,温小姐,疼不疼的烫你试试?”
裴妄轻嗤,音质很冷。
温雅眼眶有点湿,不知是难堪的,还是愧疚的。
薄寒川找了个台阶给她下,“温小姐不如你先出去买烫伤药和无菌针吧,烫了两个水泡,得把水泡挑开才能上药。”
温雅挺着薄瘦的脊背站在那,柔柔的说,“我不知道这附近的药店在哪,要不,意意,我在这陪着阿妄,你去买好不好?”
薄寒川稍怔了下,心知她想借机和裴妄培养感情,也只是愣一瞬就反应过来说,“好,我知道在哪,我去买吧。”
刚缩回手,不料,被裴妄反手按住手腕。
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她的腕骨。
他掀了掀眼皮,偏眸短暂掠过温雅,轻轻一哂,“温小姐烫伤了我,还指使我的人去买药,好大的派头。”
“阿妄,我只是不认识路,我不是不去买药!”
温雅手足无措的解释。
“不认识路,还不认识字吗,没长眼,还没长嘴?问路也不会?”
裴妄姿态懒散的靠在洗漱台上,言辞间似乎带着玩笑,嗓音却生冷的没有温度。
话音落下,浴室里陷入一阵诡异的沉寂。
只有水流声无端放大了许多。
温雅彻底绷不住了,眼眶迅速泛红,难堪的丢下一句。
“那我去买药。”快速离开了浴室。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薄寒川转身看他,“你这么咄咄逼人,就把未来老婆吓跑了。”
温雅这样的名门贵女,顺风顺水,大概从来没经过这种难堪。
裴妄没回她,漆黑的眼攫住薄寒川,“就不问问我怎么烫伤的?”
薄寒川长睫轻颤的垂下,声音很轻,“关我什么事。”
话音刚落,薄寒川觉得腰间一紧。
毫无防备之间,裴妄牢牢箍住她的腰身,稍微用力,把人提到了洗手台上放下。
“裴妄!”
洗手台上有水渍,薄寒川穿的牛仔裤屁股下全湿了,凉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你弄湿我的衣服了,待会儿温小姐回来,你让我怎么解释?”
裴妄手指一搭,关上了水龙头,继而双手撑在她身侧,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淡淡的吐出几个字,“关我什么事。”
薄寒川捏了捏手心,隐忍着视线看向别处。
他这人随心所欲惯了,从不迁就别人。
就如半年前说走就走,让她自已醒来后,独自面对一室狼藉和难堪。
当时周嘉敏看她鄙夷的眼神,她至今难忘。
好似在说,你也是裴家男人手底下玩不要的破烂货。
裴妄眉目清冷的看着她,抬手将她额前的发丝勾到耳后。
冰冷的手指从她的脸颊划落,顺势捏抬起女人的下巴,“要不,我给你换。”
薄寒川脊背微僵,“不用,我自已换!”
可这没她的衣服,她想回学校。
薄寒川要从洗手台上下来,稍稍一动,就被他按回去。
“矫情什么,从小给你换的少了?”
两个人的姿势和谈话过于微妙,尤其是她的双腿被男人的腰身抵开了,若非穿着衣服,画风简直不堪入目。
男女力量悬殊,薄寒川就是想动弹都不能,这样僵持下去没什么好处。
她直勾勾的看向他,声音也认命的软下许多。
“先让我下去行吗,真的很凉……”
“很凉吗。”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中,薄寒川的全身紧绷,被迫抵在他胸膛的指尖因为用力,边缘泛着浅淡的苍白。
很清楚如果他想的话,就会在浴室做。
“裴妄……”薄寒川怕了,泛着水光的眼睛哀求他。
男人肆意的手指微顿,沉敛的眸色不疾不徐的落在她身上,“怎么。”
“别乱来。”薄寒川咬唇,“你手臂有烫伤。”
“我都不在意,你怕什么,心疼我?”
指腹一下没一下的抚她腰间的软肉,她身体紧绷的时候,就会轻轻颤抖。
薄寒川在他怀中抬眸,“温小姐马上就回来了。”
“嗯。”裴妄不甚在意的应了声,温温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如果不是她衣服下男人略显粗粝的指腹,正贴着肌肤寸寸为非作歹,恐怕会被他这副寡欲淡泊的模样欺骗。
“那我先给你处理烫伤行吗。”
薄寒川见此路不通,只能另觅出路,“要不然会留疤。”
“你要真这么好心……”裴妄眸色一瞬比一瞬的幽深,攒动着昭然若揭的暗瘾,“不如帮我解决眼下更迫切的事。”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往前带。
薄寒川瞬间察觉到了炙热,脸色苍白了起来,“不要!”
眼看局面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外边忽然传来了门铃声。
温雅买回来了药,但没钥匙。
只能在外边按门铃。
“肯定是温小姐回来了。”薄寒川的心跳得格外剧烈。ĺ
“让她等。”裴妄一手拢着她的腰身,另一手托着女孩的臀部,轻易把她从洗手台上抱起来,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纽扣的时候,薄寒川全是惊慌失措。
“我要去开门。”
她手脚并用的往床下爬,脚腕却被身后的男人握住,轻易拖了回去。
薄寒川整个人贴在床上滑行,宽松的上衣攒动到了她的胸口。
裴妄欺身而下的时候,一只手轻易解开了她内衣的暗扣。
“裴妄别……”
薄寒川真的怕了。
“刚才不是很伶牙俐齿吗。”裴妄俯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拂在她敏感的颈侧,“苏矜北比我年轻,嗯?说说看,哪里年轻了?那种混小子能给你什么,刺激?快感?我能更刺激信不信,现在试试。”
薄寒川知道他记仇,却没想到刚才一时逞得口舌之快,会报应的这么迅捷。
而房门外的温雅,按了好几遍门铃,都没人开门。
抬起手就开始敲门。
在她敲第二下的时候,房门忽然打开了。
男人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锁骨。
眉目寡淡的垂下时,没有往日那么沉冷,眼尾泛着红晕,竟有一种残存温柔的错觉。
温雅怔怔的看着他失了神。
裴妄转身走了,余光都不曾看她。
“阿妄,我买回来药了,我来帮你处理烫伤。”
温雅跟在他身后,把药拿出来就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