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和她的婚事乃是皇兄赐下的,你百般阻挠,可是对皇兄不满?”林玦浑身一颤,哆嗦着趴到他脚下:“下官......下官不敢!”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质疑永乐帝啊! 这一句,让盛笙意到了嘴边的责备转了个圈,可仍是傲娇地开口:“哪比得上你那竹马好看?” 战知御摆摆手,一脸的不赞同:“他同你乃是云泥之别,比不了。” 盛笙意ᴊsɢ的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很是受用。 “盛
这一句,让盛笙意到了嘴边的责备转了个圈,可仍是傲娇地开口:“哪比得上你那竹马好看?”
战知御摆摆手,一脸的不赞同:“他同你乃是云泥之别,比不了。”
盛笙意ᴊsɢ的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很是受用。
“盛笙意,咱们快进府吧,祖母和娘亲都等急了。”
“好!”
看到自家王爷从马车上走下来,苍晏挠头:“王爷?咱不是回翊王府吗?”
盛笙意没说话,只凉凉看了他一眼。
苍晏拿着马鞭沉思:他又说错话了?
下马车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盛笙意直接踩在了林玦的小腿上,林玦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见战知御面不改色,他不禁问道:“不心疼?”
战知御狗腿道:“心疼,我心疼脏了王爷的脚!嘿嘿。”
心疼个屁啊,要不是大庭广众的,她都想上去照着他的心窝子补上两脚。
盛笙意心中欢喜,脸上却是不显:“当真是个薄凉的女人。”
随后又居高临下地看着痛到蜷缩的林玦,上位者的威严尽显。
“本王和她的婚事乃是皇兄赐下的,你百般阻挠,可是对皇兄不满?”
林玦浑身一颤,哆嗦着趴到他脚下:“下官......下官不敢!”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质疑永乐帝啊!
原以为凭着战知御对他的喜欢,只要他在其耳边扇扇风,她自然会主动和皇上要求解除婚约。
他根本就不需要出面,没想到这半道杀出的翊王,竟如此凶狠,坏了他的计划。
“不敢就滚远点,下次再让本王看到你纠缠本王的未婚妻,见一次,打一次。苍晏,把这垃圾丢远些,看着碍眼。”
“得嘞,爷!嘿嘿,走你!”
“啊!!!”
苍晏一个飞旋腿,林玦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砸落在地!
战知御看向翊王的眸子中满是星星:“盛笙意,你实在是太帅了!”
看着可真解气啊!
随后她又朝着门外的苍晏嘱咐道:“苍晏,下手别太重。”
她说完这句,就见旁边的男人周身气息瞬间冰冷。
盛笙意本要暴走,可她接下来的话犹如一盆水,浇灭了他的心头火。
“下手太重,死了就没得玩了。”她还要好好折磨他呢,死太便宜他了。
“冷血!”说罢,他便跨进了镇北侯府中。
“嘿嘿,彼此彼此。”
感受到男人的变化,战知御不禁奇怪:这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变脸?阴晴不定的,肯定很难伺候,突然有点同情跟在他身边伺候的苍晏了。
正大包小包扛着礼品的苍晏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绝对会举双手双脚赞同。
他家王爷真的是好难伺候的。
镇北侯府,正厅
当丰神俊朗的盛笙意跨步走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简直惊为天人。
战知御倒是有些欣喜,这样的盛世美颜,日日看着也会长寿吧。
到时候她嫁去了翊王府,每天都能看见,这样便能长命百岁了。
“老身携镇北侯府众人见过翊王爷。”
见老夫人要行礼,盛笙意连忙上前虚扶一把:“无需多礼。”
按照规制,翊王的身份尊贵,就算是老夫人见了也是要行大礼的。
这一拦,倒是让老夫人又满意了一分。
“小辈盛笙意见过祖母、娘亲、大嫂。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盛笙意弯腰行礼,然后让苍晏奉上礼品。
老夫人和儿媳对视一眼:礼数周到,不错。
战知御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提醒道:“我们俩还没成亲呢,这么叫怕是不合适吧?”
沈黎玥瞪了自家女儿一眼,而后又满脸笑意地看着翊王:“合适,很合适,早晚的事。”
看着自家娘亲眼中即将溢出来的星星,战知御忍不住扶额。
她这娘亲哪都好,就是个颜控,看到长得帅的,就没有思考的能力。
当初但凡她爹爹的颜值拉跨一点,娘亲都不会嫁过来。
这不,一见盛笙意的长相,怕是哪哪都满意了。
想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丈母娘看女婿,哪哪都好!
“快快入座,今儿个是家宴,不用太拘谨。”老夫人热情地招呼大家入座。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也就是大年夜,镇北侯府添了翊王,倒是热闹不少。
战知御有点好奇:“盛笙意,你不用去皇宫吃年夜饭吗?”
历来,大年夜,皇子、亲王都是要携带家眷一起入宫用膳的,也算是皇家之人齐聚一堂,团团圆圆。
盛笙意夹菜的手一顿,脸上染上少许落寞。
“先前那十五年,少了本王,他们一样团圆。”
“哎哟!”战知御桌底下的脚被自家娘亲踩了一下。
倒不是真的疼,只是有点吓着了。
沈黎玥无声瞪眼:死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乖乖吃饭。
听见她的叫声,盛笙意关心道:“怎么了?”
战知御面不改色地回道:“哦,没事,刚刚有只猫踩了我一脚。哎?盛笙意,你怎么能给我剥虾呢?应该我给你剥才对。”
她可是要抱他的大腿,这样岂不是反了。
一听自家孙女要给他剥虾,老夫人的脸瞬间变得难看。
盛笙意赶忙拦住她,然后夹了一块酱肘子堵住她的嘴。
这女人,能不能给他省点心?
饭后,仆人送来解腻的茶水。
老夫人犹豫许久,还是决定开口:“翊王殿下,先恕老身无礼,有些话,老身不吐不快。”
“请祖母赐教!”盛笙意放下茶杯,一副乖巧小辈听训的姿态。
“虽然您是亲王,但是我镇北侯府就宁儿这一个嫡女。从小到大,被宠坏了,言行举止和大家闺秀是沾不上边的。
但她却是我镇北侯府的心肝,若日后入了你翊王府,望你好生待她,莫要负她、伤她。
这婚事是陛下做的主,老身也知道无法更改。只望翊王看在镇北侯府的面上,务必真心待她。
若日后您不喜她,厌倦了她,烦请送回来,我镇北侯府养她一辈子。”
老夫人浑浊的眼中带着点点泪光,一旁的沈黎玥也掏出帕子拭泪。
战知御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盛笙意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站直身子对天起誓。
“本王盛笙意,此生定不负战知御!”声音铿锵有力,字字落在战知御心上。
“好好。”老夫人和沈黎玥十分满意。
看着一脸正色,对天起誓的盛笙意,战知御差点就感动了。
心底暗道:这男人戏演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