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活了一把年纪倒是没什么,可这些选进来的秀女往往才十几二十几岁,不可谓不可惜。更何况,这选秀本就是一项劳民伤财的行为,永乐帝貌似十分热衷于选秀,每三年都要举行一次。这也是他这个昏君的基操了。 适逢天气晴朗,战知御带着沛儿在街上逛,想要看看有没有好一点的铺面。 等她嫁去翊王府,绝不可能甘心屈居后院。想起上一世看到的景象,她还是要早做打算的。 为了更早地把那狗皇帝拉下马,她也要助盛笙意一臂之
适逢天气晴朗,战知御带着沛儿在街上逛,想要看看有没有好一点的铺面。
等她嫁去翊王府,绝不可能甘心屈居后院。想起上一世看到的景象,她还是要早做打算的。
为了更早地把那狗皇帝拉下马,她也要助盛笙意一臂之力。
造反需要的先决条件可不少,首当其冲的银子就不能少。
没有银子如何买粮草,养精兵?所以她要学着经商。
可奈何走了许久,也没看到合适的。
要么就是地段繁华的,人家压根不想出手,毕竟赚得盆满钵满,谁会傻乎乎地转出去?
要么就是地处偏僻的,一上午也没几个人打门前经过,连最基本的人流量都达不到,想来也是举步维艰,盘下来只会亏损。
沛儿想不通,自家小姐怎么突然对经商来兴致了?
“小姐,翊王府如此富庶,等您嫁过去,自然是吃穿不愁的,怎么还要如此辛苦地出来找铺子?”
人家别的王妃可都是在后院享福的,自己家小姐就喜欢累着自个儿。
战知御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沛儿,翊王府的钱财是翊王府的,咱们要自己攒点体己钱,居安思危知道吗?等以后本小姐赚大钱了,定要带你走遍这大江南北,还要去别国领略一下异土人情。”
她终归是要离开翊王府的,到时候有些钱财傍身,也不会过于被动。
“嘻嘻,好,小姐到哪儿奴婢就跟到哪儿。”沛儿虽然向往小姐说的,但还是有些许不明白,不过,她一向信奉小姐说的就是对的。
“哎?小姐,你看这里贴了皇榜唉。”
顺着沛儿手指的方向,战知御果真看到一张皇榜,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又要选秀了。”
“是啊,说是年满十六的官家小姐都要参加呢。”
“皇上他老人家真是幸福呢。”
战知御的眼睛眯了眯,哼!能不幸福吗?人家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要去伺候他这个黄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想想就恶心。
上一世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狗皇帝年纪大了,还是不行,并未宠幸她,只是把她关在冷宫日日折磨,可见其心理阴暗。
若他真的不行,那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进了宫无异于守活寡了。
其实深宫之中,美貌的女子何其多?能受恩宠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余的整日望眼欲穿,期盼皇上能到她们宫中去,和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大抵有很多一辈子都没见过皇帝的面,在深宫高墙内垂垂老矣罢了。
进了宫,一辈子都和家人见不了面,除非混到了极高的位份,但是难如登天。可以说,宫墙一别,便是和亲人天人永隔了。
再者,等狗皇帝两腿一蹬,无所出的妃嫔都要陪葬。
狗皇帝活了一把年纪倒是没什么,可这些选进来的秀女往往才十几二十几岁,不可谓不可惜。
更何况,这选秀本就是一项劳民伤财的行为,永乐帝貌似十分热衷于选秀,每三年都要举行一次。
这也是他这个昏君的基操了。
一个沉迷美色、一心享乐的昏君,根本没资格坐这高位,换个人坐是大势所趋。
“让开,让开,你们这些臭男人别挡着我们小姐的道。”
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丫鬟正在大街上颐指气使,仿若整条街都是她们的。
她身后跟着一位身穿嫩粉色长裙,外罩白裘衣的妙龄女子,此刻她正捏着帕子,捂住口鼻,一脸嫌弃。
战知御嘴角轻扬,笑容中透出冷意:“呵,没想到遇到熟人了。”
居然在这遇到陆云,也就是上一世折磨她的云妃,当真是冤家路窄,她的鼻子还是那么敏感,闻不得一点异味呢。
陆云抬首,与战知御视线相碰,拧着的眉头更紧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镇北侯府的嫡小姐啊!”
战知御凉着眉眼,没开声,一旁的沛儿回怼道:“哟,小姐,谁家夹子成精了?还会说人话了?听着可真难受。”
陆云说话的时候为了声音娇柔,会故意压着嗓子,可不就成了夹子音吗?
“扑哧,哈哈,沛儿,下次别说大实话,省得人家下不来台。”
“你......你们......”陆云气得小脸通红,手中的帕子都快被拽破了。
一旁的丫鬟连忙安抚她:“小姐,莫要与这种人置气,咱们是要入宫当贵人的,与这种人当街争论会失了身份。”
“哼!”
陆云果真听进去了,帕子一甩,居然带着丫鬟走了。
她现在正准备入宫选秀,若是当街惹出了什么事,影响了名声,怕是不妥。
这战知御,她日后可以慢慢收拾,不急。
战知御盯着她的身影,陷入沉思。
上一世,陆云便是参加了这次选秀,一进宫便封了妃位,而且很是受宠。
照理说,她一个右将军的妹妹,不应该得到如此高的位份的。
可直到上一世的自己死后,看到陷父兄于危险的叛徒时,才恍然大悟。
那人居然是陆青,也就是陆云的亲哥哥。这也就能说得通了,毕竟为了安抚最忠诚的狗,把她妹妹捧上高位也不是不可以的。
战知御明亮的眸子中闪过嗜血般的疯狂:陆青、陆云,很好,你们且等着吧,这一世,绝不会让你们那般称心如意。
“小......小姐。ᴊsɢ”
转头看到自己小姐眼神的沛儿被吓得不轻,小姐的眼神好可怕,仿佛是吸人的漩涡,要将人溺毙在其中。
战知御敛了敛神色,故作轻松道:“吓着你了吧?”
沛儿稳了稳心神,昂首摇头:“不,小姐,沛儿不怕,不管小姐变成什么样,沛儿都不怕,只会心疼。”
刚才小姐的眼神,真的很让她心疼,小姐是受到什么伤害了吗?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这个丫鬟做的真够失职的。
战知御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傻沛儿,我就是不喜那陆云罢了,走,今日本小姐请你去酒楼吃饭。”
听到吃的,沛儿瞬间将刚才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笑嘻嘻地露出两个酒窝:“小姐,咱们还去上一次的那家酒楼吃吧?那家的梭子蟹味道一绝。”
“好,就依你这个小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