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景巷一座大宅院中,八角亭内坐着两个人。“大哥,我找到妹妹了!”说话的少年十七八岁,浓眉大眼,五官棱角分沈,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星星一样的兴奋,“她好乖好漂亮啊,我沈日就带她来见你好不好?!”“这么快?” “在这儿呢。”彩月很快给沈殷姝找了出来。 沈殷姝便小心地将东珠项链穿到了玉船船头的孔那儿,做成个项链戴到了脖子上去。 她的手抓着那玉船,想起前世,那些姜宴卿把她放在手心里宠着的日子,唇角微微弯着
“在这儿呢。”彩月很快给沈殷姝找了出来。
沈殷姝便小心地将东珠项链穿到了玉船船头的孔那儿,做成个项链戴到了脖子上去。
她的手抓着那玉船,想起前世,那些姜宴卿把她放在手心里宠着的日子,唇角微微弯着。
先不急。
等她把傅柔和云家的事情处理了,她再好好想一想,怎么搞定姜宴卿!
……
城南景巷一座大宅院中,八角亭内坐着两个人。
“大哥,我找到妹妹了!”说话的少年十七八岁,浓眉大眼,五官棱角分沈,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星星一样的兴奋,“她好乖好漂亮啊,我沈日就带她来见你好不好?!”
“这么快?”
少年对面,坐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公子。
他的双眼之上,蒙了一条白绢,白绢的绢尾随着夜风轻轻晃动,鼻子和唇瞧着与少年有五分相似。
只是整个人安然静雅,超尘脱俗,完全是两种气质。
年轻公子淡淡说道:“血脉之事非同小可,不容大意的,你别被人骗了。”
“她有信物!”少年凑到公子身边,慎重地说道:“而且时间啊,稳婆啊,都对得上呢!”
“是么?”公子抿着唇,面上的表情也不见些微变化,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少年皱眉问:“哥,你这‘是么’是个什么意思?”
“没什么。”公子淡声说:“就是觉得,太容易了些。”
少年哈哈大笑,“我废了那么大的劲儿,到大哥眼里成了容易?真是的——对了大哥,我听说你要约那江州医仙沈殷姝治眼睛?”
公子淡淡应道:“嗯。”
“干嘛找她——”少年皱起眉头,眼底有些排斥:“妹妹可说了,那个沈殷姝忤逆不孝,把亲生父亲都送进了大牢里。”
“连天理人伦都不顾,这种人德行不佳,医术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大哥,我帮你找江州别的大夫好了!”
公子淡声说:“在江州,她的医术最好,最有名。”
“那也好吧。”
少年心里其实不抱太大希望,毕竟连京城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一个江州丫头片子能有什么本事?
但毕竟大哥的眼睛要紧,死马当活马医吧。
少年自顾想着,眼神落到那公子的身上,只见他端着茶杯轻抿,动作优雅好看的有点晃眼。
少年大叹一声:“好哥哥,你这模样,如果不告诉旁人你是战王府的世子,怕是人家以为你是个酸腐的书生都有可能。”
公子不理他,起身要走。
少年赶紧追上去:“大哥大哥,我什么时候安排妹妹过来见你啊?”
公子的声音清扬悠远,顺着夜风传来:“随你。”
……
江州行馆
琉璃台上烛火跳跃。
姜宴卿坐在宽大的桌边,看着冷骁送上来的东西。
冷骁沉声说道:“江州这一块黑透了,没有一个干净的,殿下,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时机未到。”姜宴卿将信随手丢开,起身往内殿走:“云家的人到了吗?”
“回殿下,战王世子和四公子已经到了,就住在城南一处宅子里。”冷骁认真回话:“战王世子足不出户,四公子前两日找上了沈家那个傅柔。”
“这几日,四公子每日都要去傅柔那里一趟,似乎是说,傅柔就是他们要找的人,还要安排最近去见战王世子。”
姜宴卿冷笑:“傅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