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可以放弃,但海底世界变幻无穷。“会。”谢商把温长龄带到了第一排的位置,“下去的都是赌徒,在巨大的金钱诱惑面前,搏命的人很多,真正放弃的反而寥寥无几。”烐他似乎很了解这里的生存法则。 好疯的游戏。 从一进场,四面八方的惊呼声就没有停过,温长龄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放眼望去,看台上全是人,男男女女,各种肤色,海面上目前很平静。 “会有人玩吗?” 这是赌命。 即便可以放弃,但海底
好疯的游戏。
从一进场,四面八方的惊呼声就没有停过,温长龄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放眼望去,看台上全是人,男男女女,各种肤色,海面上目前很平静。
“会有人玩吗?”
这是赌命。
即便可以放弃,但海底世界变幻无穷。
“会。”谢商把温长龄带到了第一排的位置,“下去的都是赌徒,在巨大的金钱诱惑面前,搏命的人很多,真正放弃的反而寥寥无几。”烐
他似乎很了解这里的生存法则。
“在这里等我。”
温长龄诧异,视线紧紧追着他,看得出来她很不安:“你也要参加?”
可他分明不是缺钱的人。
“我不是来看别人玩游戏的。”
他把外套放在了椅子上,走下看台。
工作人员询问他是否确定参加。他说是,签了生死状。烐
下海之前,隔着很远,他看向看台,找到温长龄的位置,很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无波无澜,然后转身跳进大海。
陆陆续续,赌徒们开始搏命。
左边巨大的电子屏上,看客纷纷下注,赌谁会放弃,谁会逃脱,谁会葬身海底。疯狂、错乱,在这样的环境里,你会不止一次怀疑,谁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不到三分钟,海面有人冒头。看台上压错了赌注的看客扫兴地骂了一句怂货,转而将目标重新投向下一个冒险者。
谢商说的没有错,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放弃的人反而寥寥无几。
温长龄不停地看时间,忍不住站起来,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找寻谢商的身影。时间越来越接近氧气的极限,她越来越紧张,手心开始出汗。
十五分钟到,计时的电子屏上,绿色变成了红色。接下来是死亡三分钟,三分钟后,专业潜水员将会下去打捞。烐
有人成功逃脱,有人沉在海底,有人大笑,有人哭喊。温长龄的心脏狂跳,一切都好混乱,像一场梦,不断刺激着神经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梦。
十七分四十二秒,已经平静的海面,突然水花溅开。
谢商是最后一个自主逃脱海底的挑战者。
不知道是谁在欢呼,温长龄出了一身汗,时间在她身上仿佛冻住了,她怔怔地看着谢商朝她走来,海水顺着白金色的发梢滴在他锁骨的那颗痣上。他那双看谁都深情的眼浸了水,寸寸秋波,高不可攀。眼底深处有股叛乱的邪气,尽管他举止优雅。
“你脸色很不好。”他坐在温长龄旁边,用毛巾随意地擦着湿发,脸色很正常,没有一点缺氧后的症状,“担心我了?”
温长龄一动不动,还没回过神,嗅觉比大脑先一步工作。
谢商身上有一种木质香,不知道又是哪种奇幻的沉香,也或是檀香,后调有几分焚香的厚重感。烐
“抱歉,我应该提前告诉你,这个游戏我十八岁的时候玩过,不是新手。”他语气平淡,只是叙述一个事实,“两分五十八秒,我的逃脱记录还没有人打破。”
温长龄是有一点生气的:“那你为什么那么久才上来?”
“想试一试氧气瓶的量够不够十五分钟。”
他是够的。
有人不够,因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人会过渡吸入。
“你要玩吗?我可以陪你下去。”
温长龄果断地摇头。烐
谢商点头,表示理解,不勉强。
温长龄想不明白,他看上去富贵无忧,一身书香门第养出来的贵气,她也见过他低头点香的样子,从容弘雅。还有刚刚,他不眨眼地签下生死状,束紧双手沉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