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只知道这种香,还是从他那里听来的,叫蜂香楠木。“不是,是另外一种沉香,叫幽渡木。”谢商语速很慢,耐心地给她科普,“它的香味很难出来,是硬丝沉香,要入火焚烧,但味道很霸道,染上了需要很久才能挥发干净。”煎香煮茶,现在很少人有这样的爱好了。 他礼貌地婉拒:“抱歉,我已经有舞伴了。” 温长龄在吃东西的闲暇之时,用余光偷看谢商拒绝女士,被拒绝的女士们很失落,很恋恋不舍。温长龄有时候觉得,谢商还不如做个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成为共有资源也是对
他礼貌地婉拒:“抱歉,我已经有舞伴了。”
温长龄在吃东西的闲暇之时,用余光偷看谢商拒绝女士,被拒绝的女士们很失落,很恋恋不舍。温长龄有时候觉得,谢商还不如做个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成为共有资源也是对社会的一种福祉。
“你是来吃东西的吗?”
温长龄咬了一半的小蛋糕差点从嘴边掉下去,她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唇。是吃得有点多,可是面具舞会上的食物真的很好吃,是她没有尝过的异国风味,就是每一块都做得很小。
“你不尝尝吗?很好吃。”
温长龄又拿了一块咸口的小蛋糕。跄
谢商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坐下,拿了杯酒,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然后就百无聊赖地坐着,什么也不做。静态下的他眼神有点放空,举手投足间很有书香门第的贵气,只是那眉眼神情可不正派,优雅、自如、潇洒、随性,都盖不住他身上那股总是蠢蠢欲动的疯狂,好像随时要叛逆,好像犯错才是常态。
等到温长龄吃完第六块,喝了一口饮料,找地方坐下,谢商才起身,走到她面前:“要不要跳支舞?”
他刚刚是在等她用餐。
“我不会跳舞。”
“没有关系。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你可以跳错。”
谢商左手背于身后,半躬腰,伸出右手,绅士而礼貌:“温小姐,可以请你跳舞吗?”
温长龄犹豫了片刻,怯怯地伸出了手。跄
谢商牵着她,带她进舞池。他很懂男女之间的界线,分寸拿捏得很好,扶在她腰上的手并没有完全碰到她,还隔着让人自在的余地。
他的教养一定很好。
或许他的母亲教过他,不能随便地冒犯女士。
“很无聊吗?”
温长龄抬头:“嗯?”
他戴着面具,面具是一只紫色的半脸狐狸,紫色很衬他,也很配他的袖扣。因为面具对五官的遮挡,她看他时的注意力很容易被吸引到他的眼睛上,很漂亮很漂亮的一双眼睛,明珠不及,漂亮到会让人词穷。他家也许有混血基因,瞳孔的颜色很不同于普通人,越是在明亮的光下,异色感越重,虽然勾人这个词形容男士很不恰当,但真的很勾人。
“你在走神。”跄
是的,她投入不了:“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她没有多想,脱口而出,“是日有所思香吗?”
因为她只知道这种香,还是从他那里听来的,叫蜂香楠木。
“不是,是另外一种沉香,叫幽渡木。”谢商语速很慢,耐心地给她科普,“它的香味很难出来,是硬丝沉香,要入火焚烧,但味道很霸道,染上了需要很久才能挥发干净。”
煎香煮茶,现在很少人有这样的爱好了。
“你很喜欢沉香?”
“嗯,我有个小叔,他喜欢香,他的梦想是当一名司香师。”
温长龄感觉到手被他握紧了些。跄
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抱歉。”
温长龄第五次踩到谢商的脚。
“没有关系。”
他一笑置之,教了她一遍又一遍,尽管她依旧跳得不好,他也没有不耐烦,情绪很稳定。
舞会结束后,温长龄还是没有学会跳舞,但她吃得很饱,面具摘下来后,被她小心地收进了包里,打算带回去。
刚上车,谢商问:“离这儿不远有一个红酒庄园,要不要去偷酒喝?”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