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士杰脸上是压制不住的笑容,“妹妹,跟我学做生意,得交学费啊。”边月故意半捂着嘴巴,小声说道:“我们偷偷说,不告诉杜总,学费我打算用一半的零件来换,您看这诚意,够不够。”周士杰在浙江人脉很广,如果能跟他合作,对以后下游的销量很是有益。 杜京以加菜为由先出去了。周士杰看向边月的眼神也炙热了几分,抬起椅子往旁边一放,贴边月越来越近。 边月腰板坐得笔直,看向周士杰的笑容不减,“我不知道在您的心中,我被描绘成什么形象,但周总,我听说过您
杜京以加菜为由先出去了。周士杰看向边月的眼神也炙热了几分,抬起椅子往旁边一放,贴边月越来越近。
边月腰板坐得笔直,看向周士杰的笑容不减,“我不知道在您的心中,我被描绘成什么形象,但周总,我听说过您的创业故事,我佩服您做人做事的光明磊落。”
她先发制人,冲着周士杰举起酒杯,“大哥,能这么叫您吧!”
周士杰连忙跟着举杯,“山东妹妹果然豪爽。”
“听说您当年从摆摊一步步做到现在这么大规模的生意,我想偷着跟您取取经。您也看到了,我现在也经营了一个公司,效益……您也从杜总那里知道,唉,真难。所以想请教一下,您有没有什么经营之道,稍微给妹妹指点一二。”
能吸引男人的,除了美色还有名利、虚荣。
来之前边月先在网上搜索了跟周士杰相关的所有信息,又让黄茉查了他的官方生平简历,发现周士杰这个人确实有两把刷子。
边月开口一顿输出,先把周总捧起来,再给他充分的情绪价值,让他除了飘飘然再无法去想其他。
果然,周士杰脸上是压制不住的笑容,“妹妹,跟我学做生意,得交学费啊。”
边月故意半捂着嘴巴,小声说道:“我们偷偷说,不告诉杜总,学费我打算用一半的零件来换,您看这诚意,够不够。”
周士杰在浙江人脉很广,如果能跟他合作,对以后下游的销量很是有益。
周士杰脸上有惊讶闪过,紧接立马恢复了脸上的平和。
“杜总跟我不太对付,您也看到了,”边月故意示弱,“其实这个公司也不是我们原来程总留给我的,只是暂时主持工作而已,我……”
边月一边说着,一边将黑框眼镜摘了下来,温柔如水的杏眸里此时蓄满了水光,“杜总这个人,心肠不坏,我们都是为了公司好,就是理念不太一样。”
别看边月平时戴着黑框眼镜,一副生人勿近的低调模样,但其实多年来在社会上的磨炼让她早就学会了各种角色,就比如现在,盯着周士杰示弱撒娇,我见犹怜。
周士杰刚要说些什么,杜京便推门回来了,边月不动声响用纸巾擦擦眼镜,又戴了回去。
接下来,周士杰再看向边月的视线里,只剩怜惜。
杜京继续说着没营养的话,催着边月快点定下出售的零件价格,敲着边鼓抬价格。哪怕他再看不惯边月,也还是希望公司尽快回点血,他好大捞一笔到自己荷包,就算日后在宝时他说了不算,自己本身也还是有一笔可观存款,也不亏。
“价格方面都好商量,”周士杰的大手摸到边月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这样,你先回去清点一下库存,我们再找时间细谈。”
边月立马点头,对上杜京意味深长的视线,微微扬起下巴。
杜京的眼神跟淬了毒似的,送走周士杰,杜京冲边月讲话的语气很重,“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功力见长啊。”
边月微微一笑,“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夜里十点,边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站在院子里伸个懒腰,今天总算是快要过去了。
徐姨已经休息,但楼上程弗洲的房间还亮着灯。
傍晚时候王军把温快乐的体检结果发给边月,幸好没有怀孕,她松了口气,但小姑娘的肋骨有点轻微骨裂,这几天一声没吭,全靠程弗洲买的止疼药熬着,是真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