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越手术后的情况很不稳定,几次在死亡线上徘徊。第六天的时候,她终于被从重症监护室推出,被推回了那个舒适的房间。又过去了一个月,孟清越还是没有醒过来……这天,薄飞沉坐在书房,几名专家齐刷刷的站在他面前。 虽然只是一个误会,却也让薄飞沉积攒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他和她随意的靠着桥上的栏杆,就像是老友闲聊,又像是他自言自语。 只是那样一面,薄飞沉就记住了她。 可后来他再想找她时,却怎么都找不到,就
虽然只是一个误会,却也让薄飞沉积攒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他和她随意的靠着桥上的栏杆,就像是老友闲聊,又像是他自言自语。
只是那样一面,薄飞沉就记住了她。
可后来他再想找她时,却怎么都找不到,就像是世界上,从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直到五年后。
他已经成了北欧首屈一指的人,而她,也终于出现了。
薄飞沉捏了捏眉心,转头看向手术室的方向。
好在,他在最后一刻,在冰岛找到了她。
也先于那个叫季斯年的男人一步带走了她。
他还安排好了一切,让季斯年以为孟清越真的死了。
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人能再伤害她。
时间如流水一样静悄悄的流逝,手术室外静谧无声。
二十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薄飞沉缓缓起身。
为首的医生朝着薄飞沉微微点头。
薄飞沉骤然松了一口气。
那医生将口罩取下:“手术很成功,孟小姐脑中的所有病灶都已经切除。”
“但手术刚结束,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暂时不能见人。”
薄飞沉点了点头。
孟清越在手术室观察了两小时后,就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
转眼已经过去了五天。
孟清越手术后的情况很不稳定,几次在死亡线上徘徊。
第六天的时候,她终于被从重症监护室推出,被推回了那个舒适的房间。
又过去了一个月,孟清越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天,薄飞沉坐在书房,几名专家齐刷刷的站在他面前。
“薄先生,我们已经给孟小姐进行了几次复查,确实已经没有病灶了,而且孟小姐也没有出现术后并发症的情况,现在生命体征也很平稳……”
薄飞沉抬起眼眸,声音平缓却让人觉得压迫。
“那为什么一直没有醒?”
“你给我一个解释,嗯?”
几名专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嗫嚅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在这时,薄飞沉的书房门被猛然推开。
一阵刺耳的警报声从门外传来。
佣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先生,不好了,监护室发出了警报!”
薄飞沉的脸色骤然一变,几名专家立刻快步跑向孟清越的房间。
五分钟后。
薄飞沉站在房间内,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孟清越,沉默的抿了抿唇。
孟清越坐在病床上,看着不远处的薄飞沉。
“抱歉,我不知道拔掉这个会发出警报。”
薄飞沉缓缓走近,将她手上的那个监护仪链接器拿掉。
“没关系,不要紧。”
为了避免吓到她,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些。
“你是谁,这是哪里?”
孟清越的眼神有些茫然,却并不畏惧,但薄飞沉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没有回答孟清越的问题,而是问她:“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孟清越皱了皱眉,似乎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最后,她看了看四周,茫然的摇了摇头。
经过又一轮检查后,最后得出结论,这次手术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由于孟清越经历了多次手术,脑部神经受到了牵扯,所以才导致了目前的情况。
“薄先生,孟小姐的这种情况你不用担心,会恢复的。”
薄飞沉和孟清越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神清澈又茫然。
“多久恢复?”
“这个……时间不定,也许是一个月,也有可能……是两三年。”
薄飞沉轻轻握住孟清越的手,她朝他粲然一笑。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