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莹莹想起什么来,立即反驳。“是有婚约,可后来你外祖父获罪贬谪,便退了,直到你表姨母成了太子侧妃,后来太子妃难产去世,她又成了太子妃,你祖父跟你父亲才上门。闻言,顾莹莹懵了,她怎么都没想到父亲母亲之间的婚事还有这样的波折。 顾莹莹只看了一两本,本来还以为姜浅跪下责怪她看的太慢,却没想到姜浅竟然还夸赞了她。 “比我看的快,只是是不是用心,还得等你说完了再说。” 说着,便让顾莹莹把两家铺子的情况说一下。 顾莹莹沉吟了一下,便开
顾莹莹只看了一两本,本来还以为姜浅跪下责怪她看的太慢,却没想到姜浅竟然还夸赞了她。
“比我看的快,只是是不是用心,还得等你说完了再说。”
说着,便让顾莹莹把两家铺子的情况说一下。
顾莹莹沉吟了一下,便开口,“表面上看,似乎没什么问题,可却经不起细究,像是着里,还有这里,咱们都知道物价不说一天一个样,可却也不会一成不变,而且会随着季节以及战事或者其他事情发生变化,可是整整一个月,这也未免抬不正常了。”
“还有这里,铺子里的伙计每个月都有白事,需要支银子,照这么个死法,那世界上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听她这么说,良善没忍住噗嗤一笑。
顾莹莹还以为母亲取笑自己,当即有些羞恼,红着脸告诉姜浅,“母亲,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了,我也没说你说的是假的,只是莹莹,嗯看的明白,又知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这下可把顾莹莹问住了。
她低头忖度了好一会儿,才道,“把人赶走,让他们吧克扣的银子吐出来…”
“若是他们说的没有,或者花了呢?”
“他们敢?!”
顾莹莹气红了眼睛,当即又表示,“那就抓他们去做官。”
“你当官府事位咱家开的,而且芝麻绿豆大点小事,就去报官,不是让人取笑我这个当家主母主持不了中馈,让人笑掉大牙…”
听她这么说,顾莹莹才明白过来,却该是不甘心,“那就让他们这些蛀虫继续蚕食雁门国公府?”
“当然不成,所以,咱们需要杀鸡儆猴…”
说着,她在两本账册里扫了一眼,看着顾莹莹,问道,“你觉得哪一家狠狠可恶?!”
顾莹莹自然顺都可恶至极。
可靠着姜浅郑重地目光,她还是点了点胭脂铺子。
“那好,就把胭脂铺子的掌柜的给革除了…”
“那那些伙计呢?”
顾莹莹不死心。
“你还想把人都赶走,那这铺子可是要关门了…”
“怎么会,崇信找几个伶俐的就是。”
却被姜浅摇头制止,“一来,人未必这么好找,二来,就算找到了,可他们不了解铺子里的真实情况,再者,其实大头都还是掌柜的拿了,他们也就是跟着喝口汤罢了…”
“那这样,也不能轻饶,尤其掌柜,必须让他们把银子都吐出来…”
姜浅却没有若有所思,抬手让人把护卫请来,吩咐道,“去调查一下这家铺子所有人的家庭状况,尤其有没有什么卧病在床的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孩子…”
顾莹莹对姜浅的做法有些懵,姜浅待把人打发走,才跟她解释。
“娘年轻那会,也跟你一样意气用事,你外祖母教我理家看账本,我查出有人克扣钱财,就立即让人娶把那人绑来,让他还钱,结果那人却一口咬定有不得已地居中,然后当街撞死在我面前,那之后,很多人都说我克扣下人,逼死下人,好几年,都没人上门提亲,眼看已经及笄好几年,可把你外祖父外祖母急坏了…”
顾莹莹从未听人提起这些,不禁又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又过了几年,国公府就娶提亲了,我舅嫁给了你父亲,那时,我觉得你父亲简直就是上天给我的良人…”
想着往事,姜浅眼睛湿润了。
“不对,我记得你跟父亲从小有婚约…”
顾莹莹想起什么来,立即反驳。
“是有婚约,可后来你外祖父获罪贬谪,便退了,直到你表姨母成了太子侧妃,后来太子妃难产去世,她又成了太子妃,你祖父跟你父亲才上门。
闻言,顾莹莹懵了,她怎么都没想到父亲母亲之间的婚事还有这样的波折。
外祖父被贬谪,国公府退亲,后来知道表姨母做了太子妃,又厚着脸皮求娶。
“好个不要脸。”
顾莹莹咬牙呵斥。
“好了,不说这些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眼下,你还是专心看账本,母亲会把毕生所学交给你,让你成为独当一面的合格的当家主母…”
“母亲说什么呢…”
顾莹莹羞红了脸。
“好了,等查清楚之后,再动手不迟,另外,你看完了,也来跟我说,咱们再挑几家,对了,换掉的人选得提前想好,你最近没事可以考察一下府里有没有有能力又被埋没的人才。”
“是。”
顾莹莹急忙起身,对着姜浅行礼。
等姜浅跟前顾莹莹谈完,无意往外面一瞥,才发现,天竟然已经擦黑了。
她看着漆黑地天,询问了好几次,顾允之顾沛之都没回来。
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不安,两只眼皮又一直在跳。
也不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