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门外的警察也收到了撤离的信息,转身离去。夏清音听着由近至远的脚步声,神色才缓和起来,浑身早已被冷汗浸湿。……另一边。 他们抓人,是已经掌握到什么证据了吗? 夏清音想起商祈年那日的兴师问罪,又想到记者会上那个男人的倒戈,她下意识退后几步,对门外的敲门声充耳不闻。 下一瞬,她颤着手拿起电话,拨打起了一个号码。 不到迫不得已
他们抓人,是已经掌握到什么证据了吗?
夏清音想起商祈年那日的兴师问罪,又想到记者会上那个男人的倒戈,她下意识退后几步,对门外的敲门声充耳不闻。
下一瞬,她颤着手拿起电话,拨打起了一个号码。
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会打给那个人的。
可是警察都来到家门口了!
她不想身败名裂!
她也不想坐牢!
对方接通电话,听着夏清音恳求良久,才愿意松口。
过了会,门外的警察也收到了撤离的信息,转身离去。
夏清音听着由近至远的脚步声,神色才缓和起来,浑身早已被冷汗浸湿。
……
另一边。
沈家老宅。
找商祈年要了钱的沈雾禾正打算外出,门一开,却直接撞上了商祈年。
夜色的晕染中,他周身冷冽的气息还是那样霸道。
沈雾禾蹙眉。
他怎么在这?
商祈年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低头幽幽盯着她:“鉴于你夜间频频做噩梦,我来接你去商家。”
在他眼皮底下,他倒要看看她怎么装。
沈雾禾看着眼前这个暴戾恣睢的男人,没有立即答应他,而是绕过他,朝前走去:“我要去商场,商总要跟着去吗?”
商祈年缓步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态度,心底划过一丝异样。
心头仿佛有些堵,但是又说不上是什么愿意。
他总觉得不该是这样,沈雾禾一会对他依赖,一会又对他冷漠。
夏日的夜有些许闷热,两道身影斜斜的投在地上,却始终都没有走到一起。
走进商场,凉意扑面袭来,让人心头的烦闷被驱散了几分。
琳琅满目的商品一排排摆放在架子上。
沈雾禾脚步不停,在商场里乱逛。
偶尔有路人偷偷瞥着他们两,羡慕他们的般配。
如果是从前,沈雾禾必然雀跃又高兴,然而现在,她觉心头被扎上了根刺。
神思恍惚中,一道声音倏然从她身后响起。
“沈雾禾?”
对方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真的是她。
沈雾禾与商祈年同时转过头,一个熟人的面孔赫然映入他们眼帘。
那人只盯着沈雾禾。
再次见到故人,她心底五味具杂。
沈家没有破产的时候,沈雾禾有很多朋友。沈氏集团倒闭后,那些人纷纷都对她避之不及,没有一个肯伸出援手。
目光交汇间,对方右耳上的耳钉闪了闪。
沈雾禾顿时回过神来,试探道:“楚俞?”
楚俞,楚氏集团的继承人,性格乖张,常年流浪在花丛中,据说他曾用一颗十克兰的蓝钻戒去换一幅画。
沈雾禾其实对他没有印象了,进精神病院的那三年,几乎要将她过往的所有美好记忆抹去。
一时间,沈雾禾心底五味杂陈。
楚俞低声笑了笑:“你还记得我。”
站在一边的商祈年投来凉凉的一瞥。
楚俞忽然感到些凉意,顿了下,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我听说你的事了。”
沈雾禾立刻缄默不语。
商祈年看着她,眼底情绪汹涌不断。
三个人都知道,是指夏清音自导自演下药的事。
沈雾禾抬眼看他:“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面色不冷不热,仿佛真的放下。
楚俞上下打量着她,仿佛看见了另一个沈雾禾,弯唇笑道:“他们说你出精神病院后,便像变了一个人,果然如此。”
沈雾禾没有说话,反而是商祈年眼神晦涩,反唇相讥:“楚少对精神病院似乎格外感兴趣,不如亲自去看看?”
楚俞收起了笑,冷眼看向商祈年:“大可不必,我没那兴趣。”
他深深的看着沈雾禾:“我只是好奇,怎么会有人愿意和送自己进精神病院的人在一起?”
他说着,没忍住去看商祈年,果然在他脸上看到阴沉的神色,不禁挑了挑眉。
“我不跟他在一起——”沈雾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难道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