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羡虞打断了他,眼底透着冷漠。她走入房间重新拿出纸和笔,定定望着他:“既然你说之前的离婚申请没有用,那我就重新再写一次。”“钟羡虞!”郝锦泽双眼赤红,忍不住咬牙喊她,“你就非要做这么绝情吗?我找了你整整一年,你知道的对吧?我去找你爸妈的时候,你都知道的对吗?可你为了躲我,情愿过年都不回去,你非要做到这么狠心吗?” 郝锦泽从来没想过,原来一句话的杀伤力竟有这么足。 她说的每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狠狠戳进了他的心。 嗓子眼被酸涩感堵住。 郝锦泽垂在身旁的手攥紧又松,最终他哽声开口:“没关系的,应该的,你
郝锦泽从来没想过,原来一句话的杀伤力竟有这么足。
她说的每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狠狠戳进了他的心。
嗓子眼被酸涩感堵住。
郝锦泽垂在身旁的手攥紧又松,最终他哽声开口:“没关系的,应该的,你受了那么多苦和委屈,恨我是应该的。”
“可是羡虞,我只是想弥补你,我想弥补我之前对你犯过的那么多错……”
“不必了。”
钟羡虞打断了他,眼底透着冷漠。
她走入房间重新拿出纸和笔,定定望着他:“既然你说之前的离婚申请没有用,那我就重新再写一次。”
“钟羡虞!”
郝锦泽双眼赤红,忍不住咬牙喊她,“你就非要做这么绝情吗?我找了你整整一年,你知道的对吧?我去找你爸妈的时候,你都知道的对吗?可你为了躲我,情愿过年都不回去,你非要做到这么狠心吗?”
钟羡虞一愣。
她并不知道郝锦泽去乡下找过她父母,或者说,她想过郝锦泽会打电话回去问,可没想过他会亲自过去找。
在她心里,郝锦泽的性子是不会做这种无用的事的。
至于过年没回家,是因为研发项目当时正处在关键时刻,整个小组的人除夕夜都在加班加点,一直忙到元宵过后才休息了两三天。
不过这些……她没打算跟郝锦泽解释。
他想怎么认为都无所谓。
钟羡虞眸色沉静,低头唰唰写下了新的离婚申请。
“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总之这个婚,我离定了。”
郝锦泽的脸色倏地黑沉:“如果我依旧拒绝呢?”
“那我就重新再写,你拒绝一次,我就重新申请一次,直到你同意,我不嫌麻烦。”
钟羡虞的态度坚决。
郝锦泽紧紧咬牙,眼底泛起寒意来。
最终,他将那张重新写好的离婚申请紧紧攥在手里,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卑微。
“最后一次,羡虞,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你不喜欢跟我妈住一起,我们可以在外面单独住;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生一个我们自己的亲生孩子,拥有我们真正的小家。”
这样低头妥协的郝锦泽是钟羡虞从未见过的。
她一时怔住。
但很快,钟羡虞还是反应过来,态度依旧冷淡:“郝锦泽,我现在对感情没有想法,我只想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放在试验研发上。”
话音落地。
屋里安静下来。
就在钟羡虞以为郝锦泽该听懂话,就此放弃时。
她听见郝锦泽再次开口——
“三个月,如果我能用三个月的时间让你看见我改变的决心,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眸光闪烁盯着她。
钟羡虞怔住,很久过后,她依旧是沉默地垂下眼眸。
不等她开口回答。
门外却突然响起一声喊话:“郝营长,参谋长喊你过去述职!”
“这就来!”
郝锦泽应了声,深深看了钟羡虞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他的脚步声远去。
钟羡虞却伫立在屋内,神色怔愣,心中思绪万千。
过了许久,她长长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房间。
既来之则安之。
钟羡虞并不认为郝锦泽会真的对她有多深的感情。
她只管过自己的日子便是了。
第二天。
钟羡虞照常骑着自行车抵达厂里的研制部。
陆晏清早已在机器前,见她过来,他走过来,透着些许担忧:“羡虞,昨天你和郝营长……”
“没事,我自己可以应付。”
钟羡虞随口将话题跳过去。
陆晏清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
到了中午。
钟羡虞照常和陆晏清一同去厂区食堂。
才踏出厂房。
就在门口看见了站着的郝锦泽,“羡虞!”
他走过来,抬手正要拉钟羡虞。
钟羡虞下意识要躲。
下一瞬,却见身旁那道高大的身影倏地挡在了她面前。
“郝营长,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