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好大的威风,都耍到我府门口来了。”景骁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响起,还是和往常一样,脸上虽然是笑着的,语气却夹杂着寒冰。“我府上的人做了什么事,需要你亲自帮我教训,嗯?” 白汐柠醒来已经快晌午了,桌子从小榻上挪走,她睡的也舒展开,格外舒服。 身上的狐裘全是暖意,包裹着她,上面还残留着丝丝景骁身上的淡香。 房间里空无一人,她起身把衣裳放好,出门,刚好碰上夜辰。
白汐柠醒来已经快晌午了,桌子从小榻上挪走,她睡的也舒展开,格外舒服。
身上的狐裘全是暖意,包裹着她,上面还残留着丝丝景骁身上的淡香。
房间里空无一人,她起身把衣裳放好,出门,刚好碰上夜辰。
“白姑娘醒了,稍等,一会儿饭菜就送过来了。”
“嗯?”
“是殿下的吩咐,殿下晨起便去了军营,特意叮嘱属下不许打扰姑娘休息,饭菜一直都热着呢。”
白汐柠的关注点并不在景骁的关心,反而是军营。
“他伤势未愈,去军营做什么?你怎么不拦着些。”
我倒是想拦,也得拦得住啊。
“这……武试在即,殿下事务繁多。姑娘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便多说。”
“知道了,既然如此,那一会儿还得需要你帮我准备些诊治的东西,还有药,每日一次,不可间断。”
“好,姑娘需要什么,尽管说就是。”
就这样,白汐柠在景骁的院子留了下来,她列出一个采买单子,里面无非都是一些药材,唯独难搞的就是那些让他看不懂的银针。
寻了很久,最后在一家上好的手工铺子打了一套新的。
此时,大皇子府门口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管家看着站在门口的二皇子殿下,左右为难。都说了大殿下不在府上,白姑娘也不见客,这人怎么就是不走呢。
“二殿下,不如改日等我家殿下回来了,您再过来?”
“本殿只是想见见阿柠,你连通报都没有就说她不见客,是不把本殿放在眼里么?”
“二殿下这就冤枉老奴了,这都是殿下的吩咐,而且白姑娘身子弱,不便走动。二殿下若实在想见,不妨等我家殿下回来。”
管家是铁了心拦住景云祈,这里是大皇子府,景骁是景云祈的皇兄,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做出什么来。
这时,夜辰提着东西从外面回来,和景云祈刚好撞上,管家为难的把情况和夜辰说了一遍。
“二殿下,今日实在不便,白姑娘还休息,二殿下请回吧。”
景云祈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辰手里的东西。
药材包裹上面还带着药铺的名字,夜辰怀里那个盒子,景云祈也十分熟悉。
那是北陵都城内最好的一家铁匠,他曾在那打造过一套银针送白汐柠,用的就是这样的盒子。
“阿柠是不是出事了?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景云祈心里全都是白汐柠的安危,加上昨天兰芷的话,让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夜辰也不是畏惧的人,跟随殿下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别说是二皇子,就算皇上来了,他也会拦。
“二殿下,白姑娘是我们殿下请回府的,自然是处处款待着。就算是真做了什么,也还轮不到二殿下插手吧。”
“放肆!你一个小小侍卫胆敢以下犯上,皇兄就是这么教导手下人的么!”
“老二你好大的威风,都耍到我府门口来了。”
景骁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响起,还是和往常一样,脸上虽然是笑着的,语气却夹杂着寒冰。
“我府上的人做了什么事,需要你亲自帮我教训,嗯?”
“皇兄,云祈今日来是想见见阿柠,但你这手下一口咬定是你不许,云祈这才说话重了些。”
景云祈以为自己这样说,景骁怎么都会让他见一面,没想到景骁的回答完全意料之外。
“对,是我不许。老二,你知道我的性子,不论是人还是东西,只要是我的,别人便动不得。亲兄弟也不行。
夜辰今日做得好,赏!”
景云祈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一想,他若退了,阿柠就不知道还要受多少苦楚。
“皇兄,云祈一来身为阿柠的旧友,二来是皇兄的弟弟,前来探望,怎么说都不过分吧。已经到了府门口,皇兄就不让云祈进去讨杯茶喝?”
“本殿是个粗人,不通那些文人雅兴,品茶作画,府里只有水,无法招待。老二你自便,我先回去了。”
说完,景骁头也不回的进了府门,还特意吩咐人把人关好锁死。
景云祈吃了闭门羹,心口堵着一口气,但更多还是担心白汐柠。
皇兄对他都尚且如此,阿柠又怎么会好过?看来他还需要想别的办法,一定要找机会见到阿柠,这样两个人才能商量着离开。
景骁从进门之后脸色就不好,这三个月景云祈明里暗里没少打听消息,光明正大的过来倒是头一次。
回到院子一眼就看到白汐柠小小一只,蹲在院子的角落煎药,专注的连他回来都没发现。
走到她身后,整个人从背后环住小姑娘,握着她的手摇动扇子。
白汐柠身子一僵,随即鼻尖涌入景骁身上的淡香,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好不亲密。
“殿下……”
“嗯。”
“你……我……那个……”小姑娘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她们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不是煎药么?专注些。”
“噢。”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良久,景骁感觉伤处的不舒服已经到了极限,这才不舍的放开。
白汐柠蹲在地上,转头仰望着景骁,下一秒眼神就严肃起来。
“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伤口疼?快进屋去。”
扶着景骁进屋前,还不忘嘱咐夜辰看着药。
“把衣裳脱了,躺到床上去。”
白汐柠一边说一边去准备今天刚置办回来的药和银针,反而是景骁一动不动。
等白汐柠转过身,秀眉蹙起,“你怎么还不脱?”
“柠儿说的这般露骨,青天白日,怕是有伤风化。”
“……”他在胡说什么?
“殿下若是想这么疼着,便不脱,我就先回竹苑了。”
白汐柠佯装拿着东西要走,景骁按捺不住了,“柠儿。”
“嗯?没关系,身为医者,我不强求的。等殿下想脱的时候再叫我吧。”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最终在白汐柠的注视下,景骁一件一件解开自己的衣裳,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在他身上,竟然有些……难为情。
“咳咳,脱好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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