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夫人想打醒自己的女儿,什么侧妃,人家压根看不看一眼,就算侍妾这个位置都不会给霜儿的。可女儿偏偏喜欢这个人,有什么办法,她自己心里百般不愿意,莫说她和那个庶姐心里总有根刺拔不出来,虽说是陈年旧事了,但只要活着,她都一直心痛难忍。女儿的心事她何尝不知,当年的永宁侯如何能和天神一般的秦王相比,就如今日的其他的公子,如何能和小秦王相比,女儿的心境和当初自己的心境是一样的。 永宁侯府 永宁侯夫人正在劝余凝霜:“霜儿,不若听娘的,吏部侍郎家大公子也是一表人才,今年刚中了举人,还有御史大人家的嫡长孙也是文武双全,长相不俗……” “娘,”余凝霜听不下去了,她打断母亲的
永宁侯府
永宁侯夫人正在劝余凝霜:“霜儿,不若听娘的,吏部侍郎家大公子也是一表人才,今年刚中了举人,还有御史大人家的嫡长孙也是文武双全,长相不俗……”
“娘,”余凝霜听不下去了,她打断母亲的话,“这些人哪一个比得上表哥,不说家世比不上,长相相差十万八千里,更何况表哥文能定国安邦,武能上阵杀敌。”
“霜儿,母亲自然知道你表哥出色,但你表哥不喜欢你呀,他现在宠那个罪臣之女,那女人现在是侍妾,说不定再得个一儿半女,不久之后就是侧妃,你若是进了秦王府顶多也就是侧妃,你难道要和一个奴婢共平起平坐吗?”
永宁侯夫人想打醒自己的女儿,什么侧妃,人家压根看不看一眼,就算侍妾这个位置都不会给霜儿的。
可女儿偏偏喜欢这个人,有什么办法,她自己心里百般不愿意,莫说她和那个庶姐心里总有根刺拔不出来,虽说是陈年旧事了,但只要活着,她都一直心痛难忍。
女儿的心事她何尝不知,当年的永宁侯如何能和天神一般的秦王相比,就如今日的其他的公子,如何能和小秦王相比,女儿的心境和当初自己的心境是一样的。
那个英武挺拔,俊美无双的男人一生只有庶姐一个女人,也只有小秦王一个儿子,而永宁侯府的后院,通房妾室十几个,这还不包括死去的。
而庶子庶女更是十几个!
如何比?拿什么比!!!
凭什么!那个贱人凭什么!
心痛,一想起就痛得要窒息,偏生还说不得,只能自己含着黄莲吞下。
男人不爱你,你身份尊贵又怎么样,男人不爱你,哪管你什么嫡女,庶女。
长相差不多时,爱的是她的灵魂!
呵呵!
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当年为何人未回京,先递消息回来,说是要娶礼部尚书府的女儿。
她是礼部尚书府唯一的嫡女,自然理所当然地觉得是娶自己,顿时欢喜不已,一针一线早早做好嫁衣,等着那个天神一样男人回京娶自己,让自己风风光光成为秦王妃。
那几个月是她人生最高光的岁月,城中所有的贵妇贵女的恭维,父亲母亲的脸上洋溢着化不开的自豪和开心。
可梦终究是梦,等到万人空巷,那个穿着一身黑铠甲的男人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在欢呼声回京时,她才知道,原来秦王爷要娶的是她的庶姐。
他们一眼万年,他们一生一世只爱一人!
而她这个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不过是个笑话!
她不想女儿走她的老路。
她已经刻意让女儿避开小秦王了,她已经刻意和秦王府少来往了。
女儿长大后又每年带着女儿陪府中老太太去寺庙住半年,可回来后女儿还是一样。
着了魔的喜欢小秦王,如同她当年着了魔的爱上那个男人。
孽债啊!
两代人都还不清!
走同样的老路,永宁侯夫人心疼得抹眼泪,心疼自己,心疼女儿。
可女儿非君不嫁怎么办!
不,她不能让女儿再承受这些,她要成全女儿!她要让女儿得偿所愿!
……
秦王府,紫竹院
叶晚黎走在前面,玉珠端着汤盅走在旁边,两个人走到紫竹院门口被侍卫拦住。
“麻烦小哥通报一下,妾身煲了补汤给王爷喝。”叶晚黎现在说话是古代版和现代版相结合,那文绉绉的古言她说不好,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想怎么说怎么说。
侍卫怔了一下,小哥,他如何能让王爷的女人叫自己小哥,王爷听到了自己这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侍卫往书房走去,不过又回过头对叶晚黎说:“叶侍妾以后还是不要这么称呼属下了。”
说完又大踏步地向书房走去。
叶晚黎:“……”
她一脸莫名地问玉珠:“那该如何称呼这些人?”
玉珠歪着头想了想:“我们叫管事,就是管事,王管事,李管事,叫孙嬷嬷,王妈妈,叫侍卫叫大哥,但主子你确实不能叫他哥,以后你直接吩咐他就行了,不需要称呼。
若是知道名字,比如李嬷嬷的儿子叫杨浩,杨辉,就直接叫名字,不知道名字的,就不称呼。
其他的太复杂的,奴婢也不知道。”
唉,真复杂,头疼,脑子疼,肝疼……
这古代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没手机,没电脑,没网络,每天无聊得拍蚊子。
正胡思乱想时,那个侍卫已经过来了。
“王爷请叶侍妾过去。”侍卫恭敬地说道,并在前面引路。
玉珠留在大门外,叶晚黎端着汤盅跟在侍卫后面,秦王的书房不在竹林这边,离院门口还挺远的,烈日下,叶晚黎走得大汗淋漓。
唉,没有空调的日子难过哦!
还好每天都有冰盘不断,还好自己有空间纳凉。
到书房门口,侍卫轻轻敲了敲门。
“进!”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侍卫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就离开了。
叶晚黎只得硬着头皮自己走了进去,既然是来讨好的,那就拿出勇气来。
给自己打了一通气后,叶晚黎走到萧祁修面前。
“妾身煲了点补汤给王爷喝,”她停了一下,又补了一句,“王爷每天处理公事辛苦了。”
萧祁修没有说话,只定定地看向她,然后嗤笑一声。
“这么热的天,你确定本王要喝补汤,本王身体有那么虚吗?还有,煲汤是什么意思,不是炖汤吗?”
秦王说他身体有那么虚吗,这话让叶晚黎老脸一红,怪原主,给秦王下药。
哎哟!这话好暧昧呀!接不住!
听到后面一句,叶晚黎顿时一惊,她是南方人,说惯了煲汤,一个不小心差点露馅。
连忙补锅:“煲就是炖的意思,这补汤是清补的意思,不是秋冬喝的那种大补的汤,是鸽子炖清热温补的药材,或者鸽子炖绿豆汤喝了能清热解毒。”
“解毒?本王又未中毒,为何要解毒?”萧祁修越听越糊涂,但他也知道这女人不是细作,他们两个已经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倒也没提防她。
“这个,天太热人的体内会产生热毒,喝点清补的汤会散了热毒,也可以说是中医药膳。”叶晚黎怕自己说多错多,只大概说了两句就闭口不言了。
叶晚黎说完忐忑地看向萧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