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苏墨是怎么从暗卫手里逃脱的。她跪在地上,如诉如泣的对着围观的群众叙述着她和汝阳王的故事。苏墨身上的衣服不似往日那般干净整洁,而是脏兮兮的,还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她的发髻也是乱糟糟的,只有脸上还是干净的,能勉强认出来她是谁。 即便苏墨不拼了命,去帮裴书鸣挡那几下,她也要受到更重的刑罚的。 反而,因为她出手,裴书鸣对她心软了,上刑的人也懂得看眼色,知道放水。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苏墨根本不可能挺身而出。 而这一切
即便苏墨不拼了命,去帮裴书鸣挡那几下,她也要受到更重的刑罚的。
反而,因为她出手,裴书鸣对她心软了,上刑的人也懂得看眼色,知道放水。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苏墨根本不可能挺身而出。
而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只是皇帝对他的一场考验。
他更是误会了他的阿妍!
裴书鸣甚至都无法想象,他的阿妍那样娇气,是怎么受得了寺庙里清修的艰苦的。
他还记得,从前阿妍只是身子弱,可后来,是怎么成了心病的呢?
都是他!
裴书鸣无比的自责,他一下又一下的捶着心口。
如果不是他能力不足,或许他早就已经将阿妍娶回家了。
裴书鸣痛恨这样没用的自己。
手里那几张纸都被裴书鸣揉皱了,可那份和离书,他却连碰都不敢碰。
明明他已经故意躲过了圣旨,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和离?
年少时期待了许久的婚事,到了如今,只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就结束了。
裴书鸣有些恍然,感觉一切都是如此不真实。
偌大的王府再也看不见任何夏暄妍存在过的痕迹,空荡荡的可怕。
他只觉得他的心也空荡荡的,随着夏暄妍的离开,而失了魂。
庭前,裴书鸣记得,阿妍曾经站在这里等他回来。
锦鲤池里的鲤鱼又死了几只,那个悉心投喂的女主人离开了,它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裴书鸣从未觉得如此孤独。
他望着那架爬满了花的秋千,仿佛还能看见阿妍坐在上面,笑的样子。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弄丢了他的阿妍呢?
大门外敲门声震天响,还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女声。
也不知苏墨是怎么从暗卫手里逃脱的。
她跪在地上,如诉如泣的对着围观的群众叙述着她和汝阳王的故事。
苏墨身上的衣服不似往日那般干净整洁,而是脏兮兮的,还被划破了好几个口子。
她的发髻也是乱糟糟的,只有脸上还是干净的,能勉强认出来她是谁。
苏墨跪在王府门前,一下一下地砸着门,大声喊着:
“王爷,您救救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休掉夏暄妍,和我成婚吗?”
也不知道她这样一个逃命的人,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嗓门,隔着一条街的人都能听见。
王府里的裴书鸣自然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眸色一深,将桌案上的纸张收拾好,放进暗格之中。
王府门一打开,便有一个黑影将苏墨拖了进去,随后便没了声,门也被关上了。
外头想要看热闹的人也被吓了一跳,到底还是不敢多看天家的热闹。
只是这件事之后,汝阳王的名声就越来越差了。
百姓们甚至根据他不忠的事实,编造出一些歌谣,传遍了京城。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上头竟然没有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