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鸾的丹青平铺于案上,江锦遇手中拿着笔,沾着彩墨描摹着她的眉眼。一笔一笔,小心而认真,像是在创造一个新的生命。他一边沾着朱砂红,一边轻绘苏鸾的唇瓣,眼中满是痴迷:“渐隐,很快你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王府,书房。 苏鸾的丹青平铺于案上,江锦遇手中拿着笔,沾着彩墨描摹着她的眉眼。 一笔一笔,小心而认真,像是在创造一个新的生命。 他一边沾着朱砂红,一边轻绘苏鸾的唇瓣,眼中满是痴迷:“渐隐
王府,书房。
苏鸾的丹青平铺于案上,江锦遇手中拿着笔,沾着彩墨描摹着她的眉眼。
一笔一笔,小心而认真,像是在创造一个新的生命。
他一边沾着朱砂红,一边轻绘苏鸾的唇瓣,眼中满是痴迷:“渐隐,很快你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送茶的小厮放轻了脚步,将茶水万般小心地放在桌上,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只是离开时忍不住往江锦遇方向瞧了眼。
离了书房后,小厮遇上陈顺,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总管,王爷这些日子到底怎么了?我看那画像已经画好了,为何又要再画一遍?”
陈顺也因为这些日子江锦遇的反常而感到有些忧心:“谁知道,许是因为王妃离世,王爷只能睹画思人了吧。”
小厮叹了口气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又问:“对了,那个自称什么仙人的方士走了?”
说起这事儿,陈顺脸上的担忧更加明显。
江锦遇从不信鬼神之说,亦不会与这些江湖术士打交道。
但自从半月前一个穿着长袍手拿拂尘的男子被江锦遇带进府后,江锦遇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而他们做下人的,又不敢多嘴。
好在那男子前日离开了,只盼江锦遇能和以前一样才好。
薄暮。
秦楚容再次来了王府,却被小厮告知江锦遇有吩咐,半月内不见任何人,让他过几日再来。
听到小厮这番话,秦楚容黑了脸:“你去告诉他,若他还视苏鸾为妻子,就出来见我。”
闻言,守门的两个小时面面相觑。
即便是这样他们也不敢去打扰江锦遇。
“秦公子,您就别难为奴才们了,”
见他们仍旧不去通报,秦楚容满肚子的火。
难不成江锦遇的深情都是做出来的不成?苏鸾的墓出了问题这么大的事都不在意吗?
秦楚容越发为苏鸾感到不甘,他冷眼看着小厮:“罢了,你们既然不敢,那我便自己去寻他。”
说着,他抬腿踏了进去。
碍于他的身份,小厮也不敢过于阻拦,只是跟着劝他不要扰了江锦遇。
寻至书房,秦楚容看着半掩着的房门,眉心一拧。
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而后推门踏了进去。
只见江锦遇站在书案前,手中拿着笔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
秦楚容眼底掠过丝怒意,走过去一看,霎时愣了。
江锦遇在画苏鸾。
可用“画”形容又不太确切,因为他是在本身就已经画好的画上又描了一遍。
朱、赭、缃、碧、黛……
十几个装着不同颜色彩墨的砚台被放置在一旁,江锦遇旁若无人地描绘着。
秦楚容看着这一切,嘴里的话竟忘了该怎么说出口。
良久,江锦遇为苏鸾发上画完一支金海棠珠花步摇后,他终于放下了笔。
目光深深地看着眼前更为璀璨的丹青,唇线微扬。
“江锦遇。”秦楚容看着他,神情肃然,“你可知渐隐的墓被人动了?”
他以为江锦遇会生气,至少会惊讶。
然而这些本该理所当然且在意料之中的情绪江锦遇都没有。
江锦遇转过头,哑声道:“渐隐马上就能回来回到我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