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声线偏冷道:“管好嘴,还没到用的时候。”京棠先行进入到浴缸,圆形的缸体直径差不多有两米,她一点点走到临窗的位置,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把内衣解开。灰色半球文胸就随着一圈圈的水波飘到了庄亦那里。 庄亦摁灭烟,走过去,站在京棠两腿中间,京棠含情脉脉地抬眼望了眼他无任何波澜的面庞。 他没有系皮带,她手刚触及裤扣,便感觉到鲨鱼纹的布料下面盘踞着一条蛇。 京棠不仅喉咙滚了滚,继续拆解纽扣,等
庄亦摁灭烟,走过去,站在京棠两腿中间,京棠含情脉脉地抬眼望了眼他无任何波澜的面庞。
他没有系皮带,她手刚触及裤扣,便感觉到鲨鱼纹的布料下面盘踞着一条蛇。
京棠不仅喉咙滚了滚,继续拆解纽扣,等庄亦外裤滑下去后,她更是可以看清内裤被撑起的完整轮廓。
庄亦声线偏冷道:“管好嘴,还没到用的时候。”
京棠先行进入到浴缸,圆形的缸体直径差不多有两米,她一点点走到临窗的位置,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把内衣解开。
灰色半球文胸就随着一圈圈的水波飘到了庄亦那里。
她装作一副惊恐样子,急唤道:“庄先生,能不能帮我把内衣捡回来?”
庄亦垂眸瞧了眼水面,无动于衷,“我想它可能不想再回去,还有它的伴侣,如果你强行把他们分开,是一个很残忍的行为。”
话音一落,微波粼粼的水面又浮出一条网纱内裤。
庄亦拧眉,弯腰捞起两件湿漉漉的情趣内衣,水花飞溅,滴答滴答的,他说:“看来,我猜对了。”
京棠婉婉一笑,“那庄先生再猜猜它们的尺码是多少?”
庄亦把东西随手扔进垃圾桶,思索片刻道:“很惭愧,我视力不太好,只能凭手摸才判断出来。”
京棠摊开双臂,那两团傲人的包子,毫无遮挡地在水下轻轻晃动。
庄亦腹部一紧,淌入水中,坐在了京棠对面。
京棠歪着头,有些好奇打问,“庄先生,你在国外欣赏过钢管舞吗?是她们跳的好,还是我跳的好?”
庄亦的胳膊架在浴缸边缘上,目光饶有兴味地凝着京棠几秒,“我不经常看,所以没办法点评。”
京棠:“可能当时灯光不好,庄先生又离的远,没看清我当时的演出,那需要不需要我再表演一次?”
庄亦没言语,只翻转了下手掌,挑了挑眉,似乎在示意快点开始。
浴缸底部有凸点可以防滑,京棠能站起来,不过有水阻力影响,她做出的动作无法和在台上时的一样。
饶是如此,也够把庄亦点着了,他的胸腔开始有了明显的起伏,眼神也逐渐涣散,每一次握紧的拳头,都是他在忍耐的象征。
不知是水还是汗,零星的缀在了他的额头上,又聚成几个大的水粒,沿着他皮肤流到了脖颈。
京棠扭的浑身酸疼,她伏在庄亦旁边,略喘着粗气,声音绵软道:“庄先生,我身子好疼,帮我揉揉好吗?”
庄亦翻转过京棠,双手没入水里,将她的腿分开,往怀里一拉,对准她肩胛骨就咬了一口,牙齿研磨着她肌肤,她忍不住叫了声疼。
庄亦低低笑出声,“等会太疼了就哭出来。”
水如凶猛低海啸一波又一波拍打着京棠,她几度险些被淹进水里,也彻底明白庄亦的那句“做起来很凶”到底是有多凶。
她呜咽呜咽哭了几声,连连求饶着,可他却说慢点没意思,她又哽咽地问他什么时候好,他说还早,叫她不许催。
从浴室再到餐桌和沙发,然后又是书房、卧室、阳台,好像每一处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京棠身上红一片,粉一片的被浴袍包裹着,由庄亦抱到了床上,累到连喘气都断断续续,她阖着眼皮问,“庄先生,我能留在这里过夜吗?”
她没听到回答,就当是他默许了吧。
庄亦在床边静坐了许久,直到床头柜上的香薰燃烧了一小节后才站起来,他冷漠地注视着京棠了一会儿,转身出了卧室。
木坤这会儿已到了门外等待,等庄亦打开门,他抱着一台笔记本走了进去。
庄亦把套着卡通硬壳的手机交给木坤,“植入一个隐藏病毒。”
木坤应声照办,顺嘴问:“你今晚睡哪?”
“我的床。”庄亦顿了顿,“有什么问题吗?”
木坤动了动嘴,把几句话融合成一句,“没有。”
老板睡哪里他肯定无权干涉,只是老板自从与顾小姐分开,就没有再与其他女人扯上关系,即使有生理需求了也是自己解决。
眼下,老板却一边怀疑卧室里的女人,一边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和她来往。
他担心这个女人迟早会成为老板的软肋,又或者害了老板,如果真有第二个情况发生,他一定毫不犹豫一枪打爆她的头。
病毒装入完成,木坤又和庄亦汇报了些社团的事就回了自己房间。
庄亦返回卧室,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小剪刀,剪断香薰烛芯,然后绕到另一侧,躺了下去。
他抬起手,想要去摸摸那张脸,然而手却就那样悬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触碰,只用蕴含的多种情绪的目光看着她。
很久,很久……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京棠才醒,她胳膊撑着身体坐起来,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瞥了眼一旁空荡的枕头,伸长胳膊拿过床尾叠放的浴袍,穿在身上,下了床。
她轻轻拉开门,穿过走廊,来到了客厅。
四周很是安静,庄亦应该不在了。
她不经意瞥了眼餐桌,瞧到上面摆着一个纸盒,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她走过去抽出纸条看,上面写着几句话。
【小久,很荣幸与你度过了美好夜晚,我有事要忙,所以没有叫你,期待下次见到你穿上这件衣服。】
京棠拆开包装盒,铺满粉色羽毛的盒内,放着一件黑色纱质内衣。
不得不说,男人是有独特眼光的,穿上就和没穿似的,还是开档的。
她上次穿开裆裤应该还是在一岁的时候吧。
京棠想表达下感谢,奈何没找到笔,于是涂完口红后在纸上印下了一个唇印,还不忘喷了一点春卷送给她的香水。
京棠换好衣服,没有过多久留便走了。
而她从起床到离开的全部画面,也被电脑前的庄亦看tຊ的清清楚楚。
一直躲在远处避嫌的木坤见庄亦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说:“老板,刚才卫先生说已经在茶楼定好了位置,等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