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倚曼被吓到,忍不住惊叫出声。“啊!”沈恒瑞却伸手一拉,将她狠狠拉入怀中,随即用手狠狠捂住了她的嘴。他狭起双目,眉眼间涌动着阴冷、森然的杀气。手指一松,油灯掉落在地,火焰被摔熄灭,整个世界,像被投入一个巨大的墨水缸里。 “咯吱”一声响,木门在此深夜被推开,响声甚亮。 林倚曼被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走。 可是见床榻上的男人半分动作都没有,并未苏醒,林倚曼这才松了口气。 她提着一盏油灯,屏息凝神,轻手轻脚地挪到了床榻边。 男人
“咯吱”一声响,木门在此深夜被推开,响声甚亮。
林倚曼被吓了一跳,转身就想走。
可是见床榻上的男人半分动作都没有,并未苏醒,林倚曼这才松了口气。
她提着一盏油灯,屏息凝神,轻手轻脚地挪到了床榻边。
男人背对着林倚曼正在睡觉,没着上衣,就那样光裸着。
古铜色的肌肤之上,那一道道血痕几乎都要深可见骨了。
这样深的伤痕,抽打得层层叠叠,背脊之上,连一块完整肌肤都没有。
一定很痛的吧。
她突然鼻子酸涩,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下手有多狠。
一股浓郁的愧疚从林倚曼的心底翻涌,直接冲到喉咙。
其实,她并非故意下手这么狠的。
只是气极了。
女子名节极为重要,被一个男人看到了身子,这教她如何能够接受?
现在,林倚曼也是后悔不已。
突然,她鬼使神差,伸出手去,指尖轻轻触碰到了他的背脊。
霎时间,榻上的男人猛地睁开眼。
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他那双劲瘦有力的大手,准确无误的捉住了林倚曼的手腕。
那一双眼,更是锐利如鹰隼,让人望而生畏。
林倚曼被吓到,忍不住惊叫出声。
“啊!”
沈恒瑞却伸手一拉,将她狠狠拉入怀中,随即用手狠狠捂住了她的嘴。
他狭起双目,眉眼间涌动着阴冷、森然的杀气。
手指一松,油灯掉落在地,火焰被摔熄灭,整个世界,像被投入一个巨大的墨水缸里。
漆黑无光,让人窒息。
在此墨夜中,沈恒瑞的声音喑哑低沉,像是从阴曹地府传来。
“鞭打我到半死还不够,还想杀我?”
听到这声音,林倚曼心头猛颤,打了个寒噤。
声音太过熟悉,太过真实,让林倚曼怀疑,那些纠缠脑海的记忆并非只是一场噩梦。
而是曾经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自己,很可能是重生之人!
意识到这一点,她那双水润美目瞪大。
身下之人见她就不言语,沈恒瑞重复道:“林小姐为何不说话?”
林倚曼这时才回过神来:“我并非想要杀你。”
沈恒瑞讽刺地轻轻嗤笑一声:“不想杀我,那林小姐为何深夜潜入我的房中?”
林倚曼不知作何回答,只能是奋力挣扎。
可惜这一切举动,在沈恒瑞看来,无疑于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挣扎了许久,两人甚至姿势都被变过。
最后,沈恒瑞被她这隔靴搔痒的不安分惹得有些烦躁。
他大掌一扬,身体侧翻,将林倚曼牢牢压在身下,直叫她动弹不得。
林倚曼心中一惊,记忆中,沈恒瑞欺身而来,将她压在身下那些记忆,让她秀美雪腮烧得通红。
黑夜中,万物寂静。
只能听到两人胸腔中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洒落在彼此鼻尖清晰可闻的呼吸。
林倚曼也有些恼怒了,她声音带厉,怕惊动他人,所以刻意压低。
“你放肆!快放开我!”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不想活命了?我是林家小姐,我父亲……”
黑夜中,沈恒瑞强忍声音的虚弱,颇具讽刺的调笑道:“我倒是想知道林小姐想干什么,深更半夜,来我一个低贱马夫的房中,不怕传扬出去,成为整个京城笑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