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血液顺着纪子墨的额角滑落,滴在名贵的手工地毯上。纪父气得脸都红了:“纪子墨,你真是为了女人昏了头了!”纪子墨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身体站着,脊梁很直:“合作没了可以再谈,但欢欢只有一个。” 佣人一片惊呼,却又凝在原地,不敢上前。 赤红的血液顺着纪子墨的额角滑落,滴在名贵的手工地毯上。 纪父气得脸都红了:“纪子墨,你真是为了女人昏了头了!” 纪子墨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身体站着,脊梁很直:“合
佣人一片惊呼,却又凝在原地,不敢上前。
赤红的血液顺着纪子墨的额角滑落,滴在名贵的手工地毯上。
纪父气得脸都红了:“纪子墨,你真是为了女人昏了头了!”
纪子墨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身体站着,脊梁很直:“合作没了可以再谈,但欢欢只有一个。”
纪父重重跺着拐杖,还要再打,被纪母拦下。
纪母端庄娴静,柔柔地接过纪父手中的烟灰缸:“别气坏了身子。”
随即,转头看向纪子墨,掏出手帕擦去他额角的血迹,满目垂怜。
可纪子墨的心却仍旧悬着,母亲向来是站在父亲那边的。
下一瞬,纪母开口:“子墨明天还要上班,打在脸上不好看。”
“还是打在背上吧,马上入冬了,旁人也看不出来。”
说完,纪母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木棍交给管家:“不必留情。”
一声声闷响在客厅传开,纪子墨咬着牙,没叫出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连佣人们都不忍直视地别开视线。
纪子墨的衬衫后背上被鲜血渗满,皮肉和衬衫黏在一起,就连呼吸都疼。
纪母这才喊停,缓缓走到纪子墨面前,眼中似有怜爱:“子墨,你知道错了吗?”
管家是看着纪子墨长大的,此时心疼不已,不由劝道:“少爷,你就认错吧!”
“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纪子墨冷汗淋漓,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挤出一句话:“我没有错。”
纪母眸中的温度逐渐褪去,一步一步走到纪子墨面前。
“子墨,你以为叶欢欢是真心爱你吗?如果她真的爱你,怎么会连安然都容不下?”
“你为她做的这些,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纪子墨身形一颤,险些站不住。
纪母抚摸着纪子墨的脸颊,一字一句道:“这个世上,只有我们毫无保留地爱你,其他爱的都是你纪总的威名。”
“如果你不再是纪氏的最高董事,叶欢欢还会爱你吗?”
“纪子墨,你跪在客厅好好想想吧。”
说完,继母压着纪子墨的肩膀狠狠一按。
纪子墨本就体力不支,“扑通”一声跪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纪子墨的体温也渐渐流逝。
他浑身冰凉,依旧挺直脊梁,依靠着与叶欢欢的甜蜜回忆支撑着不倒下。
不知跪了多久,管家终于出来传话:“老爷说您可以起来了。”
起身的瞬间,纪子墨身体一软,直直向前倒去。
管家眼疾手快扶住纪子墨,担忧不已:“少爷,我送您去医院。”
纪子墨摇摇头,强撑着身体起来,穿上外套:“回家。”
凌晨四点,纪子墨打开家门,客厅一团乱,像是有人胡乱发泄一通。
往里面走去,叶欢欢光着脚站在厨房,眼里的怒气还未消散。
“纪子墨,你要软禁我到什么时候?”
纪子墨垂眸掩去眸中的情绪,拿了双拖鞋放在地上。
“地上凉,别光脚走路。”
叶欢欢怒火更甚,一脚踢开拖鞋:“别避开我的问题。”
纪子墨长长地叹了口气,重新捡起拖鞋给叶欢欢穿上:“欢欢,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需要留在这里治疗……”
话未说完,叶欢欢已经没了耐心,一脚踹在纪子墨的胸口。
纪子墨重心不稳,跌撞在墙上,背后的伤口再次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