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康负手而立站在屋内,怀里的布包已经被他轻手轻脚地放在了一旁。他打量着几个婢女,眼角似沁着冷冰冰的霜:“你们几个就是当初被分来偏院照顾夫人的?”为首的婢女低着头,声音发颤:“是,将军……” 裴厌有些不明所以,但主子的命令必须服从。 “是!” 他转身出了屋子,没一会儿就带着几个婢女回来。 凌康负手而立站在屋内,怀里的布包已经被他轻手轻脚地放在了一旁。 他打量着几个婢女,眼角似沁着冷冰冰的霜:
裴厌有些不明所以,但主子的命令必须服从。
“是!”
他转身出了屋子,没一会儿就带着几个婢女回来。
凌康负手而立站在屋内,怀里的布包已经被他轻手轻脚地放在了一旁。
他打量着几个婢女,眼角似沁着冷冰冰的霜:“你们几个就是当初被分来偏院照顾夫人的?”
为首的婢女低着头,声音发颤:“是,将军……”
凌康突然就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寒光在众人眼前闪过,顿时吓得她们连连跪地俯首:“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然而那剑并没有落在她们身上。
凌康用剑身碰了碰炭炉的外壳,发出一阵刺耳的脆声。
“为何这炉子里从未有过炭火?”
他冰冷的嗓音比屋外那寒冷的雪天更刺骨。
一众婢女傻了眼。
她们呆愣愣地面面相觑,不明白凌康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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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为首的那个婢女,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脑袋,低声道:“将军,不是您吩咐我们要将妖……不,将夫人关在此处的吗?”
“本将军只让你们关着她,何时让你们虐待她了?!”凌康怒不可遏,手臂直接挥落了身边的一个瓷瓶。
瓷瓶摔在地上,尖锐的碎片飞溅,发出极其清脆的一声。
婢女们吓得个个都趴在地上不敢出声,就连瓷片划伤自己都紧抿着嘴唇。
“本将军若是要虐待她,还会让你们来伺候她?!”凌康执剑对准为首的那个婢女,黑眸中闪过血腥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利刃刺穿她的心脏。
“将军饶命!都是奴婢们的错!请将军饶命!”婢女泪流满面,哪里还有曾经对燕念慈趾高气昂的模样?
裴厌沉默地看着凌康,抿了抿唇,缓声开口:“将军……如今,将军府不能见血。”
凌康带燕念慈回南疆的事皇帝不多时就会知道,而燕念慈身亡的事也瞒不了多久了。
眼下最急的事自然不是惩处几个婢女,而是皇宫那边。
凌康的眼底充斥着血丝。
他胸口因愤怒而不断起伏着,好久,他紧咬牙关,才将情绪给慢慢压下。
“裴厌。”凌康倏地冷漠喊道。
“属下在!”裴厌躬身颔首。
凌康冷冷地将剑收回剑鞘,转身:“将这些人全都赶出将军府,本将军一个都不想再见到。”
婢女们震惊地抬眸:“将军……”
“是,将军。”裴厌立刻唤人,把屋里的这几个婢女全都带了出去。
屋内重新归于一片寂静。
不知过去多久,只听凌康突然问:“裴厌,这几日,雪狼军可懈怠?”
裴厌眉心一跳,心中浮现出一股怪异感觉,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他颔首:“回将军,从不曾懈怠。”
“好。”凌康眸光一冷,“传本将军的密令下去,让他们做好准备。”
裴厌怔了怔:“将军,您是想……”
话还没说完,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将军!”府内的小厮在门外停住,“皇上口谕,让您立即到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