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打在背上吧,马上入冬了,旁人也看不出来。”说完,沈母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木棍交给管家:“不必留情。”一声声闷响在客厅传开,沈泽川咬着牙,没叫出一声。不知过了多久,连佣人们都不忍直视地别开视线。 佣人一片惊呼,却又凝在原地,不敢上前。 赤红的血液顺着沈泽川的额角滑落,滴在名贵的手工地毯上。 沈父气得脸都红了:“沈泽川,你真是为了女人昏了头了!” 沈泽川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身体站着
佣人一片惊呼,却又凝在原地,不敢上前。
赤红的血液顺着沈泽川的额角滑落,滴在名贵的手工地毯上。
沈父气得脸都红了:“沈泽川,你真是为了女人昏了头了!”
沈泽川眼前阵阵发黑,强撑着身体站着,脊梁很直:“合作没了可以再谈,但书凝只有一个。”
沈父重重跺着拐杖,还要再打,被沈母拦下。
沈母端庄娴静,柔柔地接过沈父手中的烟灰缸:“别气坏了身子。”
随即,转头看向沈泽川,掏出手帕擦去他额角的血迹,满目垂怜。
可沈泽川的心却仍旧悬着,母亲向来是站在父亲那边的。
下一瞬,沈母开口:“泽川明天还要上班,打在脸上不好看。”
“还是打在背上吧,马上入冬了,旁人也看不出来。”
说完,沈母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木棍交给管家:“不必留情。”
一声声闷响在客厅传开,沈泽川咬着牙,没叫出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连佣人们都不忍直视地别开视线。
沈泽川的衬衫后背上被鲜血渗满,皮肉和衬衫黏在一起,就连呼吸都疼。
沈母这才喊停,缓缓走到沈泽川面前,眼中似有怜爱:“泽川,你知道错了吗?”
管家是看着沈泽川长大的,此时心疼不已,不由劝道:“少爷,你就认错吧!”
“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沈泽川冷汗淋漓,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挤出一句话:“我没有错。”
沈母眸中的温度逐渐褪去,一步一步走到沈泽川面前。
“泽川,你以为阮书凝是真心爱你吗?如果她真的爱你,怎么会连安然都容不下?”
“你为她做的这些,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沈泽川身形一颤,险些站不住。
沈母抚摸着沈泽川的脸颊,一字一句道:“这个世上,只有我们毫无保留地爱你,其他爱的都是你沈总的威名。”
“如果你不再是沈氏的最高董事,阮书凝还会爱你吗?”
“沈泽川,你跪在客厅好好想想吧。”
说完,继母压着沈泽川的肩膀狠狠一按。
沈泽川本就体力不支,“扑通”一声跪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泽川的体温也渐渐流逝。
他浑身冰凉,依旧挺直脊梁,依靠着与阮书凝的甜蜜回忆支撑着不倒下。
不知跪了多久,管家终于出来传话:“老爷说您可以起来了。”
起身的瞬间,沈泽川身体一软,直直向前倒去。
管家眼疾手快扶住沈泽川,担忧不已:“少爷,我送您去医院。”
沈泽川摇摇头,强撑着身体起来,穿上外套:“回家。”
凌晨四点,沈泽川打开家门,客厅一团乱,像是有人胡乱发泄一通。
往里面走去,阮书凝光着脚站在厨房,眼里的怒气还未消散。
“沈泽川,你要软禁我到什么时候?”
沈泽川垂眸掩去眸中的情绪,拿了双拖鞋放在地上。
“地上凉,别光脚走路。”
阮书凝怒火更甚,一脚踢开拖鞋:“别避开我的问题。”
沈泽川长长地叹了口气,重新捡起拖鞋给阮书凝穿上:“书凝,你现在情绪很不稳定,需要留在这里治疗……”
话未说完,阮书凝已经没了耐心,一脚踹在沈泽川的胸口。
沈泽川重心不稳,跌撞在墙上,背后的伤口再次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