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心里一慌,回道:“我看天气不错,就干脆给她擦洗了下身体,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着了凉吧。”沈若舒眯了眯眼:“你给她擦身的时候,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吗?”苏烟不知道沈若舒为什么这么问,说道:“我问过医生,他说可以这么做,才动手的。” 沈若舒看着床上小小的婴儿,烧得发红的脸,心头一紧,看了眼医生,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医生回道:“傅总,孩子受寒发烧,没太大的问题。” 沈若舒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坐下,对苏烟淡淡地说道:“孩
沈若舒看着床上小小的婴儿,烧得发红的脸,心头一紧,看了眼医生,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医生回道:“傅总,孩子受寒发烧,没太大的问题。”
沈若舒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坐下,对苏烟淡淡地说道:“孩子还小,你如果带不好,请月嫂过来帮你。”
苏烟赶紧说道:“不用不用,阿怀,我也是第一次做母亲,这次是我疏忽了,绝不会有下次。”
见她这么说,沈若舒也没继续说下去,看着医生开好药,给孩子打上了点滴,他也起身准备离开。ȵ ɱ ʑ ȴ
顾墨刚发信息说,已经将霍景深的骨灰放到了春和别墅,他得早点回去陪她。
苏烟看他毫无留恋地转身就想走,咬着唇,哀求道:“阿怀,我.....我还是很不安,孩子你能不能再陪一会。兴许,有你的陪伴,她会好得快一些。”
沈若舒回头看了眼摇篮里闭着双眼的婴儿,那脸上还未长开的容颜,隐约好似有几分霍景深的影子。
他脸色顿时柔和了,想了想,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苏烟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赶紧下楼吩咐保姆去做一些沈若舒爱吃的菜。
沈若舒没去管她,而是走到摇篮里细细打量沉睡的女儿。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苏烟生下的孩子,已经没了当初的期待,心里头也没有为人父的喜悦之情。
沈若舒想到孩子出生后,除了当时在医院看的第一眼,后面就再也没关注,或许,这就是觉得陌生的原因吧。
此刻看着女儿睡着的模样,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婴儿娇嫩的脸。
可能是他手上的力道太重,闭眼睡的小孩似乎很不舒服,躲着他的碰触。
小脑袋扭动了下,露出了一小截肉嘟嘟的脖颈,沈若舒眼神一凝,脸色有些变了。
这么小的孩子,身上怎么会有伤痕?
房间内,就他一人。
他伸手揭开了孩子身上包着的小被子,顿时被惊了一惊。
小孩手上,有几处掐痕,背上还有一些痕迹。
刚刚医生,并没有说孩子身上有伤痕,只说受了寒。
听到屋外传来由远渐近的脚步声,沈若舒不动声色地将小被子恢复原样,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她怎么会发烧?孩子这么小,你难道带她出去玩了?”
苏烟心里一慌,回道:“我看天气不错,就干脆给她擦洗了下身体,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着了凉吧。”
沈若舒眯了眯眼:“你给她擦身的时候,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吗?”
苏烟不知道沈若舒为什么这么问,说道:“我问过医生,他说可以这么做,才动手的。”
沈若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给她擦身子的。”
苏烟犹豫了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大概.......两个小时前。”
沈若舒沉默了一瞬,沉声道:“知道了。”
他在成为傅家家主之前,被人欺负是家常便饭。
自然也知道,这些伤害绝不是一两个小时产生的。
但小孩,本就娇弱,他也说不好,那些除了掐痕,之外的伤痕是什么。
他喊来了秘书:“去把顾墨叫过来。”
顾墨的医术造诣很高,他从不质疑。
虽然之前,因为别墅着火,他还将那人狠狠揍了一顿,但是相对于那些浑水摸鱼的医生,他还是更喜欢顾墨。
秘书很快回来了,说道:“傅总,顾医生请假了,据说回老家了。”
沈若舒了然,每年这个时候,顾墨都会请假,回去给双亲扫墓,他便让秘书再去医院找一位儿科医生。
苏烟看着沈若舒这一顿操作,有些疑惑,便问道:“阿怀,医生不是刚看了,诊断出来了吗?”
沈若舒淡声道:“多看几个医生,诊断更准些。”
苏烟的回答,让他心底涌起一丝怀疑,他面上不显异样。
医生很快到了,沈若舒看苏烟紧紧跟着他,突然说道:“你去泡壶茶吧,我有些渴了。”
沈若舒爱喝茶,平时苏烟都会给他泡茶。
这么一吩咐,她没有任何怀疑地,立即去下楼泡茶了。
儿科医生被沈若舒带到小孩的摇篮前,正想说话,就见沈若舒掀开了婴儿身上包着的被子,示意他看。
这一看,儿科医生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