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发现王爷变了,变得奇怪。原本天天来的他,变成每天早中晚来看一眼,随后隔了三天变成早上来看她,后边又变成只有傍晚才来玉芙殿。再到最后,王爷连玉芙殿都没有踏进一步。 本就脆弱的慕辞,若是被慕母伤到,恐怕小命不保! 原本神情冷淡的萧泽珩面色一变,抄起手上的慕父就往慕母身上砸去,不让她碰到慕辞一分一毫。 刚才慕母尖利的指甲与慕辞的距离就差剩那么一点,想到这样
本就脆弱的慕辞,若是被慕母伤到,恐怕小命不保!
原本神情冷淡的萧泽珩面色一变,抄起手上的慕父就往慕母身上砸去,不让她碰到慕辞一分一毫。
刚才慕母尖利的指甲与慕辞的距离就差剩那么一点,想到这样虚弱的她,若是真的被伤到,萧泽珩根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本不敢想下去!
他的心被巨大的恐慌和愤怒占满,抓住两人的头发拖走,全然不顾他们撕心裂肺的叫声,丢到门外。
所有仆人全都深埋着头颅,他们何尝不明白现在的王爷有多敏感多疑,一个不顺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看到凄惨的两人,只觉恐惧不已,日日夜夜期盼慕小姐快点醒来,每天死亡悬在头顶的感觉让他们痛苦不堪。
萧泽珩站在门口,屋内的光从他背后照射出来,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冷冷的声音:“动手。”
小厮拿上长棍,站在两人身边,高高举起后,毫不收力的打在他们身上。
慕母惨嚎着求饶,向王爷恕罪,又向慕辞赎罪,她的喊声响透王府上空,听得人背后发凉。
萧泽珩死死盯着慕辞安宁的面容,外面的哀嚎如此清晰,你当真毫不在意?!
良久,外面的声音都弱了下去,萧泽珩都没能在她脸上找到一丝动容,心中所有残余的期望彻底崩碎,后退两步摇摇欲坠。
他突然害怕了,觉得眼前的一切让他畏惧,心中的逃避彻底挤开脆弱的思念和无望的期待。
就在慕母心如死灰,嘴角流血的趴在慕父身上挨板子时,仆人们停下了杖刑,在萧泽珩漠然的眼光中被远远拖了出去,像条死狗一样丢回慕家。
望着那人可怕的身影,这也是未来无限的时间中,他们最后一次见到萧泽珩。
从那天过后,仆人们依旧胆战心惊的守着玉芙殿。
只是他们发现王爷变了,变得奇怪。
原本天天来的他,变成每天早中晚来看一眼,随后隔了三天变成早上来看她,后边又变成只有傍晚才来玉芙殿。
再到最后,王爷连玉芙殿都没有踏进一步。
他的表情比之前更漠然,遥遥望着慕辞的房间,站在庭院中久久驻足,身边的下属站的腿麻才见他离开。
夜深人静时,有人悄悄说王爷变心了,果然不会对一个活死人如此长情,看来他们也快解脱了,总有一天慕辞会被丢出去,死在外面。
即使侍从们看在眼里,但没人敢疏忽,上一年内有疏忽的人早就死完了,包括之前对待慕辞不好的那一批下属,是被萧泽珩拿着鞭子生生抽死的!
即使现在他看起来不在意慕辞,谁也不敢被揪自己的错事像抽死的小厮一样生生疼死,依旧每天细致的帮慕辞伺候着。
主殿,气氛沉默得拥挤。
萧泽珩垂眸批阅卷章,处理着属于萧亲王管理范围上递的边县问题。
宽大的书案边缘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她衣衫单薄,婀娜多姿,只是身子有些发颤,不敢靠近。
过了许久,她终于鼓起勇气端起一片果肉,脚步放轻,扭着水蛇腰靠近萧泽珩,试探着把水果递在他唇边。
望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和伟岸的身躯,她的心都酥了一大片,悄悄调整侧脸,露出眼角的红痣娇声道:
“王爷可是累了,妾身喂您吃些果子歇一歇吧。”